說起婚宴,杜悠突然想起來哥哥杜遠和白雪茹訂婚的事。她看著丁揚說道,“你後天有空嗎?我想讓你陪我辦點事。”
“什麼事?”丁揚問道。
“我哥哥和白雪茹要訂婚,到時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杜悠邊說邊翻看著礦工的請柬。
丁揚在聽到白雪茹的名字時,心裏咯噔一下。當初白雪茹鼓起勇氣對自己表白,卻頓然遭到拒絕。想必很傷心吧。不過還好,她現在要和杜遠訂婚了,這也算是見好事。丁揚看得出杜遠是真心喜歡白雪茹的。
杜悠見丁揚有所猶豫,說道,“怎麼?不可以嗎?難不成你還惦記著雪茹姐?”杜悠審視著丁揚的眼睛。
丁揚不經意的一笑,捏著杜悠的臉龐說道,“你胡說什麼呢?那可是你未來的嫂子。你這話要讓你哥聽到,還不得把我活扒了啊。”丁揚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去醫院探視白雪茹時,杜遠那眼神裏的殺氣和憤怒。
“我開玩笑的。不過你不知道,我哥哥是真的很喜歡雪茹姐的,可以說從小就喜歡。他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家裏也給我個介紹過,可他就是一個都不見。雪茹姐小時候送給我哥的禮物,他到現在都留著。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吧。”杜悠站在窗邊看著外麵說道。
難怪丁揚一直覺得從第一次見杜遠,他就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隻要白雪茹幸福,就好!
白家,白震鳴正和杜遠坐在沙發上聊得不亦樂乎。白家與杜家也可謂是世家,從小白震鳴作為大哥,就帶著白雪茹,杜悠,杜遠滿大街的跑,而杜遠,小時候性格軟弱,被人欺負了,每次都是白震鳴替他報仇。
兩人回憶著小時候的事情,杜遠說著,“大哥,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有個叫高虎的男生老是喜歡欺負雪茹。有一次放學,他把雪茹截在胡同裏,故意拿出蟑螂嚇唬雪茹。正好被我撞見,我就上去跟他打。”
白震鳴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個大大的眼圈,回想著那次的事情,說道,“是啊,我還記得那個高虎長得虎頭虎腦的,人很高大,你被掐住脖子打得鼻青臉腫的。你把以為你跟人打架,還狠狠地訓了你一頓,罰你整整兩天不許出門。後來還是雪茹告訴我的事情原委。
杜遠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和蘋果,邊削著邊說,“對啊,那次我被我爸打的屁股都下不了地了。後來還是你帶我將高虎前後夾擊截住,狠狠收拾了他一回。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欺負雪茹了。”
“是啊,轉眼間我們都長大了。不過能夠看著你跟雪茹最後走到一起,我也真是替你們感到由衷的開心。”白震鳴說道。
自從上次白震鳴故意設局設計丁揚,他原想是替白雪茹出口氣的,沒想到被丁揚抓住把柄。雖然丁揚沒有對他怎樣,但他心裏始終有個結解不開。不過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現在他也看到了白雪茹獲得幸福,他也就不計較了。
“雪茹,你可算下來了。”白震鳴看到白雪茹下樓來說道,“今天是你們去挑選訂婚戒指的日子,杜遠在這等了你好一會了。”
白雪茹身穿一襲白色連衣裙,牛仔藍色鬆糕鞋,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仿若仙女一樣純潔。杜遠直直的看著白雪茹,說道,“沒關係的,大哥,我有的是時間等。”
杜遠這一句“我可以等”帶給白雪茹多大的壓力。從小時候上學放學,杜遠都一直等在白家門口。他一直自我的用著自己的方式去疼愛著白雪茹。但是白雪茹卻猶如渴望自由的小鳥,想要展翅高飛。
白雪茹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杜遠,淡淡的說道,“我們走吧。”
白震鳴起身送杜遠到門口,說道,“玩得開心點。不用著急回來。”白雪茹在白震鳴的眼中,一直都是乖乖女的樣子,直到遇見丁揚,她變得執著,變得不受控製。
白震鳴倒也不是不喜歡丁揚,相反他很欣賞丁揚身上的自信和勇氣膽量。但是恰恰是丁揚身上的那股銳氣,讓他不放心將白雪茹交給他。白雪茹是他唯一的妹妹,他隻希望妹妹能夠安安穩穩的度過一輩子。但是丁揚注定是個不安分的人。
首飾店裏,杜遠精心的為白雪茹挑選著戒指,“雪茹,你看這款怎麼樣?”杜遠指著一顆鑲著鑽石的戒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