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臨淵穩坐泰山,以霸氣淩氣吞山河之勢,道:“有勞傾亦了,孤定然會向父皇稟明你用心。”
“多謝太子皇兄照拂!”慕傾亦猶如啞巴吃黃連,除了在這裏低聲下氣委蛇,別無它法。
我差點憋出內傷,很想大聲的嘲笑他一番。
奈何我的身份不允許,隻得在這裏愁眉苦展陪他憂愁,臨行之時,他氣勢洶洶。
直直的走在前麵,我跟在他身後,他眼中燒著熊熊戰火,似不扳回一局誓不罷休。
驀然間,走廊轉彎之處,我的手臂被人一拉,猝不及防拉到一旁,唇上一熱,慕臨淵吻過我的唇瓣……手圈在我的腰上,把我圈得死緊。
慕傾亦就在不遠處,他一個回身看見我沒跟著他,肯定會回來找的。
微微張嘴,嗚咽出聲,慕臨淵趁此機會,舌頭滑入我的嘴中,攪動著我的舌,讓我的舌與他共舞。
我掙紮,他使勁的吸吮著我的唇,把我唇上的口脂,吃得一幹二淨,才緩緩的鬆開我。
眼中布滿了占有欲和情欲,沒了往日的清冷,嗓音嘶啞:“青黛,嘴巴裏沒有任何糖人的味道,孤給你的糖人兒,你扔了吧?”
眼中冷光劃過,滿滿的嫌惡之情:“太子殿下好手段,明明是自己包下所有糖人店,還在這裏賊喊捉賊?”
慕臨淵微微蹙起眉頭:“是誰告訴你的?孤怎麼不知道孤包下所有糖人店?”
我望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絲毫的神色,看他著實不像說謊的樣子,猶疑地問道:“真的不是你?”
慕臨淵讓我和他緊緊相貼:“是孤,孤光明正大的承認,這又不是什麼丟人之事。”
我眉頭擰了起來,手抵在他的胸前一推,他沒有讓我推開,我緩緩的勾起唇角:“太子殿下,我賣給你一個消息!”
慕臨淵眼中閃過一絲趣味:“看來你的是大消息,說來聽聽。”
推不開他,我使勁的用手,擰在他的手腕上,他麵色無波,才緩緩的鬆開手。
我道:“太子殿下覺得放在我身邊的人都是你自己人嗎?”
慕臨淵眼神一寒:“你什麼意思?”
他鬆開手,我得到自由,抽過帕子,往他臉上一拂:“字麵上的意思,你自己慢慢想,我回去了。”
慕臨淵慢慢眯起了淩厲的眸子:“昨天有人告訴你全京城的糖人店是孤全部包下的?”
我後退走廊拐彎處,用手狠狠的擦了嘴唇,對他嫵媚一笑:“你說呢?”
他猶如見到一個異數,臉色沉的嚇人。
沉魚低著頭過來,催促我:“姑娘,該走了。”
冷笑一聲,抬腳走了。
隻不過是一瞬的時間,慕傾亦並沒有走遠,還放慢了腳步在等我,不過看著他竭力壓著怒火,今日回王府之中,想來我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去。
直到我走到他的身邊,他掃過我一圈,最後停留在我的唇瓣上,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
我一直警惕著他的怒火,在路上他也沒有發火,一直回到了王府。
小心翼翼的不去觸他的火氣,我不去觸及,但有人觸及,本身在皇宮裏的離秋,出現在王府內。
慕傾亦眼色陰霾:“你是如何出得了皇宮的?”
離秋看了我一眼,斟酌了一下語氣說道:“啟稟王爺,奴婢有要事相告,不能假他人之手,所以便鋌而走險的出了皇宮!”
秘密?
我微微上前行禮:“王爺,妾身乏了,先行告退了!”
慕傾亦沒有讓我走,對離秋,冷酷道:“她是本王的王妃,有什麼話,可以當著王妃的麵說,沒有那麼多的忌諱!”
離秋比她的主子還要像孔雀一樣高傲,再一次提醒著慕傾亦:“王爺,此事非同小可,還請王爺迸退他人,奴婢好稟報王爺。”
慕傾亦冷不防的對著離秋直接踹過一腳:“本王讓你說,你就說,再囉嗦一句,休怪本王無情。”
沒有踹到離秋,讓她不由自主地嚇得後退,全身顫抖,一時說不出話來。
慕傾亦怒火未消:“還是不說是嗎?本王就把你的舌頭拔下來,你永遠不要再說了。”
離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不敢,請王爺恕罪!”
“說!”
慕傾亦一聲怒吼,讓離秋抖上三抖,俯地,全身囉嗦,道:“王爺,柔妃娘娘偷偷出宮,直奔太子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