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西奧多對於烏鴉的評價(1 / 3)

維森特坐在窗邊,手指輕輕敲擊著窗台,目光落在窗外少有晴朗的天空上。烏鴉安靜地站在他的肩頭,偶爾發出一聲低沉的鳴叫,仿佛在回應他的思緒。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草藥味,那是他剛從對角巷買回來的魔藥材料散發出的氣息。

如果去對角巷隻買一隻寵物烏鴉,那可太不會利用時間了。

突然,壁爐中的火焰猛地跳動了一下,綠色的火焰閃爍間,一個身影從火焰中走了出來。維森特抬起頭,看到西奧多·諾特正拍打著長袍上的灰燼,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的神情。

維森特不能理解的歪頭:“我們家根本沒有通飛路網,你是怎麼過來的?”

“我要在麻瓜世界通一個飛路網,難道還需要你的同意嗎?你倒是悠閑。”西奧多瞥了一眼維森特肩頭的烏鴉,眉頭微微皺起,“巫師界養貓頭鷹的不少,養烏鴉的倒還非常少見。怎麼忽然對這種鳥感興趣了?想要的話,我送你一隻更好的。”

西奧多看得出來,鳥類的品種,這隻烏鴉有點特色,但絕不算是某種絕好的品類。

維森特輕笑了一聲,伸手撫了撫烏鴉的羽毛:“對角巷隨便買了一隻而已怎麼,覺得自己應該買一隻烏鴉了,說不定以後會用得上呢。說到這個,諾特少爺今天有空來我這小地方做客了?還是說,你終於想起來要給我回信了?”

再給西奧多回信,他什麼都不知道,之後這是第三天了,格林德沃都來了一趟,西奧多要是再沒有消息的話,他就得去通知哈利自己要離開麻瓜世界一段時間了。

那封信所蘊含的意義,維森特沒辦法無視。

西奧多的臉色微微一僵,隨即恢複了如常的神情:“我可沒時間陪你玩這些無聊的遊戲。最近家族裏的事情多得要命,父親讓我處理一些……麻煩的事務。”

談起這些事,西奧多顯露出一些不悅情緒:“他絕對是瘋了,居然敢讓我接手家族內部的事情。”

“哦?”維森特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原來諾特家的繼承人也有被逼得焦頭爛額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早就習慣了這些‘麻煩’呢。”

他說的可不是普世意義上對於繼承人的形容,老諾特和西奧多之間關係不融洽,能夠丟給他的家族產業可不會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即便是那些不願意沾手的事情,能丟給西奧多都能撐得上是一種意外之喜了。

那畢竟是家族事物,西奧多努力到現在,所需要的就是盡可能的擁有在家族裏說話的權利。

他們家族很小,隻有他和他父親兩個人,可巫師能活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他的父親不鬆口,家族的資產各種合作事宜他都沒有辦法接觸。

西奧多冷哼了一聲,走到沙發旁坐下,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魔藥書翻了翻,“少說風涼話。我來是想問你,最近有沒有收到什麼奇怪的消息?”

“最奇怪的消息,隻有你透露給我的了格裏芬沒有再來,怎麼他是被你派去做什麼特殊的事情了嗎?”

西奧多總覺得自己從這句話裏聽出了某種嫉妒和埋怨的意味。

“斯內普教授盯的實在是太緊了,可能是因為這不在霍格沃茨,他隻盯著我和德拉科兩個人,更難對付了。”

不再扣除斯萊特林的分數,斯內普教授說起話來隻會更加難聽。

唯一讓西奧多感到慰籍的是,德拉科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同樣在挨批評。

“言歸正傳,我說真的,除了那封信之外,你還有收到什麼別的東西嗎?”

西奧多故意不去提那封信。

維森特的目光微微一凝,但很快恢複了平靜,“奇怪的消息?你指的是什麼?”

西奧多合上書,抬眼看向維森特,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別裝傻。最近魔法部那邊有些動靜,似乎有人在暗中調查一些古老的魔法物品。我父親懷疑,可能和格林德沃有關。

“格林德沃曾被英格拉姆魔法界與那位神秘人相比較,如果能讓純血家族曾經被稱作為食死徒的那群家夥行動起來,絕對和那位有關。”

即便伏地魔已經死去多年了,大家對他的稱呼仍舊隻是“神秘人”。

維森特沉默了片刻,隨後聳了聳肩,“格林德沃?他早就被關在紐蒙迦德了,還能掀起什麼風浪?就算現在逃出來了,不是還有鄧福利多校長嗎,再說了,他真的有什麼動作,也輪不到我們這些學生操心吧。”

西奧多皺了皺眉,顯然對維森特的回答並不滿意,“你倒是心大。不過,我勸你還是小心點。最近魔法界不太太平,要不是因為這個,我也不會最近忙成這樣。”

“就隻是這些,你沒有什麼別的要和我說的了,比如那封信的事情。”

西奧多故意不想談。維森特偏偏要讓他談論這些事。

需要多知道自己這一回是沒辦法再拖下去了,他來本來也就是要和維森特詳細談談,幹脆上前兩步坐在了他的沙發上。

“那封信是偶然發現的,我並不知道信裏寫了什麼,隨著這封信上有兩個紙條,一個指名道姓給了格裏芬,另一個給了我。”

提到這件事情,西奧多的眼神比剛才可要正經多了:“我本來隻是在收拾家裏的東西,那麼多的魔法物品,如果不定期整理的話,很難在需要的時候找到他們。

“雖然紙條上說了,讓我把那封信交給你,我為什麼不這麼做?純血家族,但凡有點悠久曆史的都會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家族追根溯源,在幾百上千年前都是同一個祖先,出幾個有預言能力,願意給子孫後代留些特殊遺產的不算什麼奇怪的事。

“像這種性質的預言性的確很少見,但算不上是最出名的戲的在。十幾世紀的時候有個女巫,據說極其擅長寓言,寫了一整本的預言冊留給自己的子孫後代,隻可惜他這一支後來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了。世界大戰的時候,有人收攏了這些預言類的書,全部給燒了個幹淨,至於原版還有沒有留存,就沒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