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其一。
其二是晨輝公司的鋼材往往不是自己生產的，而是從別的廠家進貨再賣出，它同時又是一個經銷商，那麼它出口給莫德摩卡的成本就更高了。
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它價格如此之低呢？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這是焦騰雲突然說道，“我認為咱們還是得回歸主題，不管什麼原因，晨輝就是把價格降下來了！我們還是得搞清楚它究竟是什麼價格，我們才好進一步調整我們的價格。”
“對！”洪溪跟著說道：“我們的重點是搞清楚晨輝是什麼具體價格，至於他們為什麼有這種價格毫無意義。”
“當然有意義！”李樂大聲反對。
“晨輝如果有極端不正常的價格，說明其一定有極端不正常的行為和貨物！”
“刺探他們的價格或許是侵犯商業秘密的違法行為，但是我們查清他們貨物的來源就容易多了，算不上商業秘密。”
焦婧婧一震，“李書記，你是懷疑晨輝的貨物有鬼？”
李樂用力點點頭，“正常的貨物不可能有這麼低的價格，所以一定是不正常的貨物！”
這就是不依照經驗而散發的思維得出的結果。
這場“戰鬥”不一定是麵對麵的拚價格，而是換個角度再戰！
許之懿也覺得李樂說的有理，沉吟道：“難道晨輝公司出口的鋼材質量摻假？不可能啊！莫德摩卡公司檢驗是很嚴格的。”
焦騰雲又抓著頭皮道：“難道晨輝的鋼材都是偷來的？是無本買賣不成？所以超低價出售。”
陳浩也接著說道：“對！也有可能是收購的贓物，所以......”
“胡鬧！”焦婧婧又否定他倆，“這可是五個億的大單，他們到哪兒偷這麼多冷軋帶鋼？找這麼多贓物去？”
“哼！”李樂冷笑，“雖然不是偷的或者贓物，但我敢肯定這裏麵有貓膩，我們派人查一查就可以得出結論。”
焦婧婧微笑道：“這個確實，晨輝這麼大量的貨物進進出出，我們派個人跟著他們的車隊，就可以將他們貨物的來龍去脈摸的一清二楚。”
“好！就這麼決定了！”李樂最後拍板，“我們派出一個機靈小夥，跟著晨輝公司的車隊，摸清他們的冷軋帶鋼是怎麼來的？是自己生產的？還是哪裏進的貨？”
散會後，李樂和焦婧婧稍稍商議後，把這個調查任務交給辦公室主任小金。
小金本來駕車技術好，人也聰明靈活，這個任務交給他再適合不過了。
同時李樂還有一點小心思，小金之前雖然是縣委書記的司機，但畢竟隻是個司機，如此空降鑄造公司任辦公室主任，很多人是不服氣的。
如果小金這次偵察晨輝公司立下大功勞，至少可以讓那些不服氣的人閉嘴。
果然，小金很高興的接受任務，不過過了四天，小金就興奮的找到李樂。
“樂哥，晨輝公司的冷軋帶鋼來路我搞清楚了！”
“好！他們是哪兒來的? 還是自己生產的？”
“生產個屁！他們都是進口來的？”
“嗯，不對啊？”李樂一驚，他們本來就是出口莫德摩卡，怎麼還進口鋼材再出口呢？
“樂哥，你絕對想不到！晨輝公司所有的冷軋帶鋼是從小日本進口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