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的吻結束後,沈韌把她抱到沙發上,用手指摩挲她紅腫的嘴唇,眼神熾熱,像狼盯著肉似的,目光凝在她臉上,嗓音低沉克製,“今天說話怎麼這麼好聽?”
雖然顧慕雲隔三差五就要直白的對他說一些表達愛意的話,但今天明顯和往常不太一樣,像是故意哄他開心似的。
她今天去見了她二姐,也不知是不是兩人說了什麼。
“想讓你開心啊。”顧慕雲氣息不穩,兩條纖細的手臂抱在他腰上,臉頰泛紅,“我愛你,當然要告訴你,我不告訴你,你怎麼知道呢。”
就像她叔叔嬸嬸,明明很愛二姐,二姐卻覺得叔叔嬸嬸心裏沒有她。
想到這裏,她張嘴含住沈韌手指,含含糊糊的,又開始表白,“愛你,我好愛你。”
沈韌深吸了口氣,掐著她的腰,語氣惡狠狠的說:“這麼撩我,你是不想好了是吧。”
她一向嬌氣,他隻是微微用力捏捏她的腰,她就嬌嬌氣氣的撒嬌喊疼。
“輕點。”
這就要輕了,他還沒怎麼樣呢,就這嬌氣包的樣,還敢撩他。
沈韌又在她腰上捏了下,聽到她嗓子裏嬌滴滴的喊疼,一雙水盈盈的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他,眼尾微微上挑,對他拋送媚眼。
氣笑了。
還敢故意勾他呢。
他低頭,咬住她嘴唇,啞聲道:“看來你是真不想好了。”
淩晨一點多,饜足不能後的沈韌把顧慕雲從沙發上抱起來上樓,她剛暈過去兩次,被他一抱起來就顛醒了,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睨了他一眼。
沈韌低頭,把她掛在頰邊的淚吻幹,很快又有淚珠子從她眼裏滑下來。
從樓下沙發抱到樓上臥室,走了十幾分鍾,進臥室的時候,顧慕雲徹底失去了意識,哭都哭不出來了。
再次清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窗簾拉著,房間裏光線不是很亮,顧慕雲渾身骨頭像是被拆了重裝一樣,動一下就疼。
沈韌不在房間,今天是工作日,顧慕雲以為他上班去了,拿起手機,看到手機上沒有任何他的消息留言,委委屈屈的給他發語音消息撒嬌控訴。
“哥哥~,你不疼我了。”
幾秒後,臥室門從外麵推開,顧慕雲聽到動靜,抬頭看到沈韌,愣了下,問:“你沒去上班嗎?”
沈韌沒回她這個問題,走到床前,俯身捏了捏她的臉,嗓音帶著笑,“皎皎寶貝,說說,哥哥怎麼不疼你了。”
顧慕雲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大半張臉,露出一雙清澈的眼眸,含羞帶嗔的看著他,難為情的說:“我還以為你上班去了呢。”
沈韌:“我上班就是不疼你了?”
“不是。”顧慕雲解釋道:“我沒看到你給我發消息說早安,也沒有午安。”
他每天起床上班,如果她睡醒了,就會親口和她說早安,如果她還在睡,就會給她手機上發消息說早安,等她睡醒了就能直接看見。
“我是等著你睡醒了跟你說。”沈韌親親她嘴唇,笑著說:“皎皎,午安。”
顧慕雲很講道理的說:“那是我誤會了,我撤回剛剛那句話。”
沈韌失笑,在她額頭上敲了下。
顧慕雲委屈巴巴的喊疼。
沈韌給她揉額頭,好笑道:“小撒嬌精,疼什麼疼。”
他根本沒用力,就輕輕碰了她一下。
顧慕雲撇嘴,“真的疼,我身上疼。”
沈韌噎了聲,把她的被子往下拉,“傷到了嗎?我看看。”
顧慕雲按住他手,眸中劃過一抹狡黠,眨了眨眼,說:“沒傷到,我騙你呢,不疼。”
沈韌道:“我不信,我得看看才安心。”
他一把按住顧慕雲胳膊,堅持要看。
顧慕雲羞恥的蜷縮著兩條腿不讓他看,很快就被他製服,雙手捂著臉,耳根滾燙的給他檢查了一遍。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沈韌檢查完了,確定她沒受傷,問道:“今天下午能起床嗎?”
顧慕雲紅著臉,目光詢問的看著他。
沈韌:“帶你去個地方。”
“可是我身上好酸啊,爬不起來怎麼辦?”
沒等沈韌說怎麼辦,她就向他伸著兩條胳膊,說:“你抱我起來。”
沈韌笑著把她抱起來,不是打橫的公主抱,是像抱小孩似的,一條手臂攬著她後背,另一條手臂橫過她腿彎,托抱起來。
顧慕雲手臂撐在他肩膀上,小雞啄米似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沈韌把她放到洗手台上坐著,找到她的發繩,把她披散在身後的頭發綁上,又拿了毛絨的兔子發箍戴在她頭發上。
顧慕雲起床後喜歡撒嬌,沈韌不是第一次這樣服務她起床了,做起這些事得心應手,顧慕雲懶洋洋的坐著,等他擠了牙膏,把牙刷放她嘴裏,她才慵懶的抬起手指,扶著電動牙刷刷牙。
洗漱完,下樓吃了午飯,顧慕雲跟著沈韌出門。
坐到車裏,沈韌俯身給顧慕雲係安全帶,顧慕雲問他,“我們去哪兒啊。”
沈韌:“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緩緩啟動前行,穿過南城最繁華的經濟中心,道路上車輛少了很多,自然風景優美,兩側皆是南城紅葉,微風拂過耳際,夾裹著絲絲縷縷的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