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慕雲很快就到達英冠酒店,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沈韌的那輛黑色邁巴赫停在酒店門口。
司機從車上下來,禮貌的衝她打招呼,“太太。”
顧慕雲微微頷首,轉過身,讓自己的司機先回去,抬腿走向沈韌的車。
她不知道司機不守信用,已經把她過來的事告訴了沈韌,以為沈韌還在酒店包廂裏應酬,不準備打擾他,準備悄悄到他的車上等他。
打開後座車門,正準備彎腰進去,後腦勺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她轉身,看見沈韌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他身後,立刻伸手抱住他,仰著頭,臉上綻出燦爛明媚的笑,甜甜的打招呼,“韌哥。”
沈韌低頭,笑著明知故問,“怎麼到這裏來了?”
“我來接你回家呀。”暖黃色的路燈光線映在她身上,她眸光清澈明亮,克製不住向他表白,“我想你了,想快點見到你,你呢,我來接你,你開心嗎?”
沈韌貼近她耳朵,嘴唇在她耳廓上碰了碰,盯著她迅速染上紅暈的耳朵,笑著說:“開心。”
顧慕雲臉上笑容比剛剛更燦爛。
酒店生意很好,大門口來來往往都是人,顧慕雲餘光瞥見有人往他倆看,有點不好意思,垂下頭,把臉埋到沈韌胸口,說:“我們上車回家吧。”
沈韌揉揉她頭發,說:“不著急,你先陪我上去一趟。”
顧慕雲抬起頭,“上去幹嘛?”
沈韌牽著她手,邊走邊把剛剛秦盛林和他打賭的事說了一遍。
顧慕雲臉蛋紅彤彤的,“你們怎麼拿這個打賭呀。”
這也太幼稚了,她還以為他們一群人湊一起,聊得都是投資項目的事呢。
沈韌道:“秦盛林和小鏘的主意,他倆想看我輸,酒都給我準備好了,就等著灌我酒了。”
沈韌漫不經心的告了個狀。
電梯抵達包廂樓層,沈韌牽著顧慕雲的手走出去。
包廂裏一群人,顧慕雲隻認識沈鏘和秦盛林,一進門眾人視線就落在她身上,紛紛打招呼喊嫂子。
顧慕雲不認識人,但有沈韌在,她也不怎麼怯場,笑著點頭,算是回應。
沈韌領著她坐到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擺了好幾瓶酒,不同品牌,沈韌拍拍她手背,說:“你來給他們調。”
顧慕雲道:“我不會調酒。”
“沒事,隨便調。”沈韌也不避著人,“他們輸了,這是懲罰,怎麼難喝怎麼調,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你給我出氣。”
眾人嚷嚷,“韌哥,不帶這樣的啊,誰欺負誰呀。”
秦盛林衝顧慕雲說:“嫂子,你們家韌哥什麼人,不用我說,你肯定最清楚,老奸巨猾,我們可欺負不了他。”
很顯然,他高估了顧慕雲對沈韌的認知,誰欺負誰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沈韌說了,顧慕雲就信。
她跟服務生又要了幾樣材料,背著人胡亂調了幾杯酒。
眾人嘴上開玩笑叫嚷著嫂子手下留情,其實心裏根本沒再怕的,都是酒場上混出來的,就是沈韌親自出手,調出來的酒,一杯也醉不倒他們,更何況是顧慕雲這麼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調出來的酒頂多就是難喝了點,醉不倒人,就那麼一杯,一口就悶下去了。
然而酒真正下肚的那一刻,大家才知道他們小瞧了沈韌這個看起來小白兔似的老婆。
秦盛林直接就吐了,“這酒裏放了什麼東西?”
沈韌還沒說話,顧慕雲指著他酒杯裏剩下的大半杯液體,笑得一臉單純,“都是可以食用的東西,可以放心喝,秦總,願賭服輸,你得喝光啊。”
當著顧慕雲的麵,他們一群大老爺們不好耍賴,猶如啞巴吃黃連般皺著眉把顧慕雲調的酒幹了,紛紛喝水漱口。
顧慕雲扭頭,湊到沈韌耳邊,笑著說:“我在他們的酒裏放了鹽,辣椒粉和芥末,給你報仇了,開心嗎?”
沈韌止不住笑,顧慕雲眨眨眼,眼底泛著璀璨的光,像小星星似的,又補充,“秦總的比其他人還要多加了一勺鹽。”
因為他說沈韌老奸巨猾,所以得到了顧慕雲額外的報複。
兩人在包廂裏坐了一會,沈韌就帶著顧慕雲離開,這回沒人攔著了,兩人在這裏簡直秀瞎了他們的眼,再攔著就是自己找虐了。
回去的路上,顧慕雲問沈韌,“我今天在你朋友麵前表現的是不是很好?”
沈韌摟著她腰,說:“是的,你表現的很好。”
顧慕雲依偎在他懷裏,美滋滋的,“是不是讓你在朋友麵前很有麵子?我是不是很厲害?”
“是。”沈韌親了親她嘴唇,“我老婆最厲害了。”
顧慕雲眉眼彎彎,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我老公才是最厲害的。”
沈韌一顆心被她說得酥酥麻麻,前排有司機在,他不方便和她做太親密的事,隻能輕輕的啄吻她嘴唇。
顧慕雲是個不會掩飾自己心意的人,自從和沈韌互相表明了心意,顧慕雲就像是福至心靈,清楚的知道自己說什麼話能讓沈韌開心。
她喜歡沈韌,所以她要讓他開心。
顧慕雲趴在他耳邊,小聲傾訴著對他的情意,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話,完全沒注意沈韌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回到家,顧慕雲鞋還沒來得及換,就被沈韌按在門板上親了。
顧慕雲後背抵在門板上,乖巧的任由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