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老娘的囉嗦,他也吃罷了晚飯,看著老娘收拾碗筷,他便問起老娘年貨準備的咋樣了。
結果蘇靜沒好氣的告訴他,除了幾塊豆腐和二斤豬肉之外,其餘的再沒有了。
左忠堂倒也不甚在意,因為以這種方式過年,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家裏出了事,每年的春節,頂多能吃頓餃子,燉兩塊豆腐,別的壓根就指望不上。
見怪不怪之下,左忠堂洗洗就睡了,結果做了一個夢,其中的情形和往常沒什麼兩樣,唯一感到不同的是,他影影綽綽記著,手術室中的那個術者老頭好像給助手國幡一頓嗬斥,雖然他記不清到底說了什麼,但是當時的嚴厲程度,他卻記得清清楚楚。
一大早兒,左忠堂起來後,翻開櫃台上的日曆,一看之下,才知道後天就是大年三十,接著又算計了一下開學時間,心知在家陪老娘的時間還不到十天。
忽然間,他有點想念起曾玉梅了,心裏念叨著這個丫頭十多天沒見麵,也不知會不會想念他。
其實在這次放寒假的時候,曾玉梅曾經和他鬧騰一陣子,按著曾玉梅的話說,她從來也沒有經曆過農村過年的氛圍,所以特想隨著左忠堂回老家,感受一下冰天雪地裏點炮竹的樂趣。
結果遭到了左忠堂的嚴肅抵製,以家裏房子漏風沒有棉被蓋為理由,打消了她來的強烈念頭。
其實他並不在乎在曾玉梅麵前展示家徒四壁的窘況,自從他左進了大學校門開始,就從來沒有隱諱過自己的貧窮。
一個人窮可以,但不可以沒有骨氣,更不能以窮裝富,若是那樣的話,隻怕祖宗都能從墳堆兒裏蹦出來,跟他討要香火錢。
這是左忠堂一再告誡自己決不能犯的錯誤,也是他為人處世的基石,作為一個人,一定要有人格。
他不想讓曾玉梅來,一是考慮到她的家庭情況,作為一個醫療世家的女兒,雖然談不上榮華富貴,但畢竟也是身嬌肉貴,一旦跑來和他粗茶淡飯,未免有點苦了人家,畢竟她還沒有和他成為一家人,讓人家受清苦,他有點於心不忍。
再者,不考慮曾玉梅的臉麵,也得考慮一下她父母的麵子。無論是曾輝還是做左妍,在附屬醫院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一旦有人知道他們的女兒,還沒怎麼樣呢,就跟一個窮小子回農村過年了,這話說好說,可聽起來就不太好了。
另外還有一點,實事求是的講,一旦曾玉梅來了,就會給蘇靜帶來了麻煩。
沒有誰比左忠堂更能明白母親,蘇靜是一個很要強的人,寧可苦了自己,也絕不會委屈了別人。假如曾玉梅來了,蘇靜一定會想盡辦法,安置好她,拿什麼安置啊?說白了就得把辛辛苦苦積攢的那點錢拿出來花銷。
結果可想而知,蘇靜可能在最大程度上滿足了曾玉梅,但對於左忠堂最後半學期的學雜費以及生活費,那可就有的愁了。
真若如此,那非得一把火將蘇靜燒躺下不可,結果最後遭罪的還得是左忠堂,備不住他就會因此而輟學。
左忠堂表麵上嘻嘻哈哈,一副沒正形的模樣,實際上他的心思卻很細膩,想到的事情也比較全麵,基於這些理由,他才一點縫兒都沒留的拒絕了曾玉梅的火辣熱情。
對待曾玉梅的感情,左忠堂是很慎重的,在他認為,既然自己接受了曾玉梅,就要對她負責任,所以在臨近放假的這段時間內,他和曾玉梅濃情蜜意,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就差沒入洞房了。
自從放了寒假,左忠堂回到了老家,意想不到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使他很少閑下心來,想一想曾玉梅,然而眼下事少了,他的心就活躍起來,開始惦記著曾玉梅的小蠻腰,是不是又比以前纖細了。
曾玉梅臉蛋自是不用說,清純中透著秀美,令人難以想象的是,這丫頭竟然很會長,撩人的地方依然很出眾。
左忠堂清楚的記得,當他第一次手不規矩的時候,曾玉梅竟然沒有反抗,而是羞紅著臉,任他尋幽探險。
少女的肌膚彈力之中透著膩滑,這一點在曾玉梅的身上,被彰顯的格外透徹。
左忠堂這一輩子都忘不了第一次撫摸她肌膚時候的感覺,那簡直就是一劑強烈的催情劑。通過手掌的觸覺,使得他倏然升起男人的衝動,如果當時他穿的不是牛仔褲,隻怕回去之後保準得補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