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左忠堂一人獨處意淫的時候,他的腦海裏都會浮現出曾玉梅那一對溫玉也似的椒乳,既堅挺豐潤,又彈力十足,盡管沒有金智善那麼紮眼,也沒有金若離那麼高聳,但是盈盈一握,不大不小,置於手上,那叫一個舒服。
媽的,老子就是心太好了,如果沒那麼多的顧忌,帶著她回到了老家,就在西屋把火炕一燒,被窩一鋪,將她脫個溜光,那老子上下其手可方便多了,何必像以往似的偷偷摸摸,好不憋屈。
他站在櫃台前,手裏捧著台曆,心裏想著歪歪事,由於一時入了神,竟然連蘇靜喊他都沒有聽到。
“老兒子,想什麼呢?都入魔了!”
蘇靜湊過來,一把拿走他手裏的台曆,瞪大眼睛,看著左忠堂,希望從他的眼角眉梢裏看出一點端倪。
左忠堂一哆嗦,這才緩過神來,嘴裏重複了一下他老娘的問話,這才收起淫笑,鎮定的答道:“想起學校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哦,老娘,您喊我幹嘛,有什麼吩咐嗎?”
為了防止蘇靜盤根問底兒,他故意又搶走台曆,順手擱到了櫃台上,然後笑嘻嘻的問道。
蘇靜眼睛眨了眨,說道:“昨天你老舅來了,說他在新河裏冬捕的時候,抓了兩條大鰱魚。他知道咱娘倆過年沒什麼吃的,所以打算將其中一條給咱倆,昨天他來的時候,忘記帶了,所以囑咐我今天去取,你反正現在也沒啥事,不如你去跑一趟吧!”
“原來還有這好事,嗬嗬嗬,那我得趕緊去。話說我放假回家那天,還捉了隻野兔給他改饞,按理說還咱們一條鰱魚,也算他有點良心。”
左忠堂抬腳就想走,卻被蘇靜在後背上捶了一下,隻聽她嗔道:“你這孩子說什麼呢?一給人吃點東西,你就扒小腸,不太地道!唉,你不在家的時候,老娘那幾畝口糧田,全靠你老舅幫著打理,你不感謝也就???????”
蘇靜說話期間,左忠堂已然出了屋門,雖然蘇靜後來說的話他沒聽見,但她的意思他完全明白。
已經接近十年了,自從左忠堂家裏出了事之後,一直是他的老舅幫著維持,不僅幫著耕種土地,而且連院子裏的活,也時常過來打理。
可以說,如果沒有蘇凱操辦,左忠堂和她老娘的日子簡直就是沒法過了,所以,左忠堂表麵上不說,實際上在心裏非常敬重他的老舅。
他出了自家院門,沿著街道往出走,還沒走出多遠,忽然前麵來了兩人。
左忠堂抬頭看了看,正和那倆人眼光碰到了一起,出於不惹事的心思,左忠堂往道邊靠了靠,心說真是喪氣,剛離開家門就碰到了冤家。
那倆人一個是喬軍,另一個則是他的堂哥喬偉。
上一次左忠堂以德報怨,救活了喬軍的媳婦,結果發現她受到了禽獸般的孽待,而喬軍的嶽父老李頭知道了這件事情後,便到鎮裏派出所把喬軍給告發了。
喬軍被帶走之後,以孽待婦女罪,本應該判個一年半載,好在他有個當縣長的老叔,經過疏通之後,最後隻把喬軍拘留了七天。
他進了號子以後,村裏人本以為他媳婦會和他離婚,誰知竟然不是那麼回事,也不知喬萬寶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把兒媳婦帶回了家。
一時間眾說紛紜,有些不靠譜的竟說是喬萬寶那玩意特別,凡是有女人沾上,就甭想離得了他,所以,他兒媳婦才乖乖跟著他回家了。
自從閨女回到了喬家,老李頭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算家裏來了客人,也不照個麵,據人猜測,他是怕人問起姑娘回婆家的細節,故而,來一個避居三舍。
對於這些,左忠堂已經從他老舅兩口子嘴裏知道了街頭村尾傳的閑話,不過他對此並不感興趣,心想就算是仇人,平日裏又沒什麼接觸,自顧自家的日子,老喬家縱然火上房子,抑或是挖了一座金山,也不幹他左忠堂鳥事。
這個喬偉說起來才是左忠堂最大的仇人,因為喬偉的父親正是因為他們老左家才翹辮子的。
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為了避免雙方後人眼紅,左忠堂就算清閑得再難受,如果沒有事情,他也不肯輕易在街麵上露臉,就是顧及到怕和喬偉來一個一揭兩瞪眼,一旦那樣可是要出大事的。
沒想到今天冤家路窄,還沒出了街口,就遇到了最不想看見的人,為了盡可能的躲避禍事,他隻好委屈的讓開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