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全城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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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忽然有人敲門。
我和青青對望了一眼，看著門，都沒有說話。
“咚咚”，敲門聲響三四次之後，終於有個警察輕輕打開門，看著我們兩個說道：“這不是有人嗎？怎麼都不說話？”
這個人竟然是程小青。
程小青不請自來，徑自走過來，對青青說：“青青姑娘，你該休息了。”
青青猶豫了一下，站起來說道：“程警官，我。”
程小青說：“他暫時也會留在這裏，你們以後有的是機會說話。”
青青看了看我，說：“好吧，我先去休息了，你好好想想吧。記得找我呀。”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青青跟程小青說聲再見，就離開了。
青青離開以後，我本來想責怪或者奚落程小青幾句，但是看到他胡子拉碴的樣子，滿腹怨言還是化作了微笑。
程小青笑道：“想罵就罵吧，我向偉大領袖毛主席保證，不會因此把你抓起來的。”
“罵你幹什麼。”
“溫靈昏迷不醒的時候，我把你當作殺人嫌疑犯對待；你想起有重大事情告訴我的時候，我竟然拒不見麵，你不會一點兒情緒都沒有吧？”
我微笑道：“你說的對，當時的確很氣憤。不過，現在我已經心理平衡了。因為你也得到報應了。”
“報應？”程小青明顯是一頭霧水。
我笑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把我當作嫌疑犯，我可能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把離奇的經曆告訴你了，你們也不至於等到青青逃出去報案。至於你那幾天拒不見我，我能夠猜到，一定是青青逃出來，你們比較忙。”
程小青伸出手，豎起一根手指，又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你說的沒錯。不過，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確實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願聞其詳。”
程小青坐下來，慢慢說道：“從我認識你開始，你的每個線索我都沒有放過，一直在想著用什麼方法給上級打報告。所以，從發現楊玉的屍體開始，就已經立案了偵察了。隻是沒有采取你的意見，我們有我的思路。現在說第二。我一開始以為，你第二次醒了以後，一直到被我們搭救，都是昏迷不醒。當時，隻有一個問題很令我困惑。就是為什麼凶器上隻有你一個人的指紋。直到溫靈醒來以後有了新的補充，我才知道你後來醒來一次，也是意外導致厲桂早死的那次。”
我歎息道：“如果不是我自作聰明，我和厲桂一定可以堅持到你們地毯式搜索。”
程小青麵無表情的說道：“也許吧。如果不是厲桂搞出的意外，溫靈可能必死無疑。”
我提出了一個請求：“我能不能見一下溫靈？我想當麵答謝她。”其實，我的真實目的是想看看，溫靈是不是那個大難不死的大膽兒女孩。
“不能。”程小青竟然毫不猶豫的一口拒絕了。
“為什麼？你們不是已經讓我見了青青了嗎？”我有點奇怪的問道。
“青青和溫靈不同。青青是心理有問題，我們怕她堅持不下去，精神會崩潰，所以才允許你們見麵。再說，你們兩個經常聊聊，可以互相補充，也許能發現什麼別的有用的線索。”
沒想到允許青青和我的見麵，竟然也是為了他們破案的需要。有些人，有些事，的確不能以常理看待。
這當然不是我感慨的時候，我急著追問：“那溫靈是什麼情況？”
“溫靈的身體嚴重透支，雖然已經醒來了，但是至今沒有完全脫離生命危險。我第一次和你談話之後就已經申請把她轉到了省院，並且當時就獲得了批準。幸虧轉院及時，她才沒去世，也幸虧她沒去世，不然，你麻煩就大了。”
“是啊，如果不是她，你怎麼幫我洗清嫌疑？”我不禁好奇程小青有什麼手段令他一直胸有成竹。
“我也沒辦法。除非抓到凶犯以後，他們順利交代。”他的回答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卻又合情合理，我竟無言以對無懈可擊。
“難道現在還沒有捉住嗎？”這也是我最關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