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智兀自驚魂未定,南念揉著手腕笑道:“人生的大喜大悲真是來得太刺激了,猿糞,猿糞!”
說完,看著段洋笑道:“咋回事兒啊,你給解釋解釋唄。”
段洋也覺得好笑,拉著幾人坐下,和猛哥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幾年前段洋在部隊上的時候,猛哥一直是他的班長,倆人關係處得挺好,後來離開部隊時,二人還專門留了各自老家的聯係電話,約定每年至少要聚一次,可是段洋回來後搬了幾次家,後來又一個人搬出去住,就失去了和猛哥的聯係。
南念聽完點點頭笑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那咱們還真是猿糞不淺,人生路彎彎,在此又聚首。”
廣智搓著手喜道:“猛哥,那這下我和念哥能回去了吧?”
猛哥臉一沉道:“這個嘛......”
廣智心裏一緊,失聲道:“不會吧,你和洋哥不是戰友嘛,還綁著我倆幹啥啊?洋哥你說句話!”
段洋獰笑道:“哼哼,這吃到嘴裏的肥肉哪裏還有吐出去的道理?別廢話,至少得拿個五六十萬再說話,要不然,你就看看我班長的刀快不快就完了!”
廣智瞬間懵逼,一個勁兒地朝南念使眼色,意思是讓他先跑,自己周旋一下。
南念冷笑道:“慌什麼,大不了同歸於盡!”
廣智急切地喊道:“我滴哥哎,這都什麼時候了,咱能不能先不裝逼了!快,你先撤,我掩護!”
南念等人哈哈大笑,猛哥指著廣智道:“你這個小哥們有點意思啊,先前我想幹了他,他給我整了個我自橫刀向天笑,還讓我換把小點的槍幹他,哈哈,臥槽,我行走江湖這麼幾年,也算見過點人物了,可像這位小哥們這樣的,還真頭一次見,來,喝一個!”
說著將桌上的酒瓶遞給他,廣智接過酒瓶恍然道:“哦,原來你們合起夥來耍我呢?!”
段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有勇無謀,眼力勁還差點兒,我和猛哥是這種關係,他還綁著你們幹雞毛啊,你說你咋尋思的?”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刀疤揉著脖子道:“洋哥,你這一下子可差點把我送走!”
段洋給他遞了一支煙笑道:“哥們,有怪莫怪,剛才咱們是敵非友,我幹你肯定沒毛病啊,我要不先幹你,你不就得幹了我嘛,你說是不是?”
刀疤想了想道:“也是,剛才我恨不得一下幹死你呢!”
“哎,這就對了,不打不成交嘛,要不是綁了這哥倆,我和小洋子還見不上麵呢!”猛哥非常高興地整了一句。
“班長,你這幾年幹啥呢?”段洋問了一句,看了看桌子上的幾把槍笑道:“我看你這又是槍又是炮的,整得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