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念看見二人吃驚的模樣,有些得意的說道:“怎麼樣?你們這兩個土鱉,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吧。”
楚淮回過神來道:“三十萬是不少,但開個酒店怕是還不夠吧?”
南念道:“開酒店是咱們的遠景規劃,不過這個啊,俗話說得好,萬丈高樓平地起,咱還是得慢慢來,我打算先開個小飯館,你倆覺得咋樣?”
黑娃和楚淮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我就知道。”
南念伸手攬住二人的肩膀笑道:“走,咱先回茶館,我給你倆詳細說說我的打算......”
三人說著話,往茶館走去,南念開始口沫橫飛的給二人洗腦。
......
李鬆山等人挨了收拾,心情鬱悶的回到了東市街的一家台球廳,吧台裏的破舊沙發上躺著一個赤膊的壯小夥。
“拐哥。”李鬆山等人心情忐忑的叫了一聲。
這個壯小夥就是李鬆山等人的大哥,大名叫做李富強,三年前因為瘸了一條腿,腋下拄著一根拐杖走路,所以江湖人稱鐵拐李,為人心黑手狠,狡猾奸詐,這幾年也闖出了一點名聲。
壯小夥坐起身,拿起半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往地下甩了甩罵道:“今年這天兒咋這麼熱,娘的,簡直熱死個人!”
說著抬頭看了看李鬆山,見他麵頰紅腫,再看看別人,一個個鼻青臉腫,臉上還有血跡,一看就挨了揍。
“咋回事?讓誰給揍了?”鐵拐李拉下臉問道。
李鬆山下意識地在臉上摸了一下,眨巴著眼睛說道:“拐哥,南......南念那小子沒死,他回來了!”
鐵拐李唰的一下扶著櫃台站了起來,大聲道:“你說什麼?!”
“我們剛才去張寡婦的店裏收錢,碰見南念了,你看讓他把我們給揍的,還有黑娃和楚淮那倆小子,他們又在一塊兒了。”李鬆山指著自己和就幾個手下的臉說道。
鐵拐李大驚,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喝問道:“你他媽是不是忽悠我呢?他不是死了嗎,怎麼會沒死?!”
李鬆山哭喪著臉道:“我咋敢騙你,是真的,不信你問他們。”
鐵拐李目光掃向那幾個馬仔,幾個人連忙點頭:“真的,拐哥,真是南念,錯不了。”
鐵拐李鬆開李鬆山,撲通一聲跌坐在沙發上,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神色非常難看。
他在道上混了這麼久,唯一怕的人就是南念。
他撫摸著自己的那條瘸腿,腦子裏不由浮現出了三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天晚上,他跟蹤一個晚自習下課的女中學生,正打算圖謀不軌,正好被路過的南念撞見,一番拳腳後,他沒打過南念,一條腿被南念活生生給砸折了,從此成了瘸子。
“以後再幹這號不要臉的逼事兒,我把你那條腿也幹折。”南念指著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鐵拐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中又恨又怕,這該死的瘟神怎麼又回來了?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