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公司買去作家某某的恐怖小說,要改編成電影。他們在網上搞了一個活動——請廣大網民推選最適合演女主角的演員。他們提供了部分候選人名單。網民的參與熱情非常高。
活動頁麵上總共51位候選人,除了其中一位無人認得,其他都是當紅女明星。
沒想到,那位無人認得的女演員票數最高。她那張臉太適合演女鬼了!最後,影視公司聘請了票數第二的女明星擔任這部電影的女主角。事實上他們隻提供了50位候選女演員名單。他們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網民都投了50位候選人之外的一個陌生名字。
經過調查,他們發現,這個女孩於去年病故。她生前酷愛表演,而且是作家某某的鐵杆粉絲。
兩家變一家
蔣守寡七年了。
她有兩個兒子,都已成家,他們跟蔣住在同一個村子。蔣的隔壁住著一個光棍,他經常幫蔣做事兒,倆人一來二去就好上了。
村子小,此事很快被大家風傳,性質是“搞破鞋”。
蔣的兩個兒子感到羞臊,經常跟母親吵架。有一次,二兒子喝了酒,竟動手打了自己的母親。
當天晚上,蔣就喝了農藥,死了。
那個光棍受不了輿論壓力,也搬到了鄰村。
這一夜下暴雨,光棍夢見蔣出現在他麵前,他問:“你怎麼來了?”
蔣笑答:“兩家變一家啦!”
光棍驚醒,穿上雨衣,連夜趕回老宅,發現他家和蔣家中間那堵牆真的倒塌了。
第38個
父母出國工作,小門被送到姥姥家,那個小縣城的初一上了兩個月學。
他被分到了5班。聽說這個班半年前有個女生遭到男教師性侵犯,跳樓自殺。那個男教師已經被警察抓走了。
操場在六層教學樓下麵,那個女生從教學樓上跳下來,就摔死在操場上。每天上午去操場做課間操時,小門的心裏都硌硌的。
5班的隊列是這樣的:班長在隊列之外喊口令,剩下的學生三人一列,每列13排。小門在倒數第二排。隊列最後隻有一名女生,個子高高的。由於她站在小門的後麵,小門對她的容貌並沒有什麼印象。
算算就知道,5班總共41名學生。
很快,小門離開了那個小縣城,回省城讀書了。一次,小門在公交車上碰巧遇到姥姥家那個中學的班主任,他來省城進修。小門很高興,跟這個班主任聊起了當時的5班。
小門:“那40位同學的長相我都記著呢!噢,除了一個女生有點模糊……”
班主任笑了:“你應該把自己拎出去。”
小門:“我沒算我自己啊!”
班主任:“那你記錯了,當時咱班加上你,正好是40名學生。”
小門回想了一下,頓時毛骨悚然——如果班裏總共40名學生,除了隊列之外的班長,那麼就剩下39名,3人一列,每列13排……也就是說,他其實一直站在最後一排!他後麵根本沒有人!而那個高個女生出現的地方,正是那個遭到性侵犯的女生摔死的地方……
奇異的肥胖症
某男體校畢業,181斤,很健碩。沒想到,他結婚之後突然發胖,三個多月時間,竟然猛增到290卮接著戛然而止。
這天半夜,新婚太太突然問他:“錢小姍多重?”
他愣了下:“你問這個幹什麼!”
太太說:“你想想……”
某人突然全身一冷——錢小姍是他的前女友,自從他認識了現在這個太太,很快就甩了她,分手之後也沒有什麼消息,有一天她突然就服毒自殺了——錢小姍的體重正巧是109斤!
清早,某男迷迷糊糊地醒來,看見牆上有字,好像哪個小孩溜進來亂畫的:
1+1=1
1+2=2
3——2=0
3——1=1
他覺得不對頭,猛翻身,他竟然躺在太太的身上,太太雙眼圓睜,已經窒息而亡。
巧合
我有個河北讀者,她在****上寫了件事:她去天津看張學友演唱會,結果在王頂堤堵車了,無聊中玩**加了一個朋友,這個人是北京的,巧的是,他也來天津看張學友演唱會,並且,他跟她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堵車。
聊著聊著,她知道這個人是一名演員,就想到她關注的周德東剛剛寫過一個驚悚舞台劇《吉祥公寓》,於是問這個人最近排什麼戲,對方回道:周德東的《吉祥公寓》。
還有更巧的。我在河北錄製“周德東講故事”的時候,助理說:“老大,我今天看到一個網名特雷人,你猜是什麼?”
我隨口說:“四大少爺。”她瞪大了眼睛,我看了看她,問,“怎麼了?”
她過了半晌才說:“我要說的這個網名是四大爺……”
有些巧合令人不安,天知道這一切的背後,是不是有某種神秘力量在暗中操縱。比如,你在一張50元錢上寫了幾個字,然後花出去了。十幾年之後,你在另一個遙遠的城市乘坐出租車,司機找你錢的時候,你發現那張你寫字的50元錢又回到了你手中。
新聞
一個女孩在家看電視。
電視上正在播新聞:一個叫米香晴的女孩在家看電視,三名歹徒撬窗而入,殘忍地將她殺害,並把值錢之物洗劫一空。目前警方已經介入,正在全力追查凶手。電視台提醒廣大市民注意鎖門鎖窗,一發現可疑人員立即跟警方聯係。
電視上公布了米香晴生前的照片。
這個女孩看呆了,因為她就是米香晴!
——其他人第二天看到了這個新聞。
(取材於《吸血鬼日記》)
推理題
兩年前,我一個朋友買了一座平房,很便宜,聽說那裏麵死過人。
這個朋友不在乎,他帶我去看新居的時候,還給我出了一道推理題——
某個冬日,一個女孩在這個房子裏吊死了,一周之後才被發現。她吊在屋梁上,雙腳離地麵一米多高。屍檢之後,警方排除了他殺的可能,可是她腳下沒有任何踩踏物,問:她是怎麼死的?
我聽得疹得慌,根本不想猜。最後這個朋友告訴了我答案:她是踩著冰塊上吊的。
蹊蹺的是,這個朋友剛剛搬進去三個月,沒有任何原因,他竟然也上吊了。同樣,警方排除了他殺的可能,他腳下也沒有任何踩踏物……
我懷疑他死的時候效仿了那道推理題。
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飄飄忽忽去了那座平房,看見房梁上用粉筆寫著三個字——是她殺。
屍體
舅舅生病了,我去看望他。
表弟家住在鬆花江南岸,旁邊就是顧鄉公園,數公裏長的河堤,大片大片的綠地,八十多種樹木。
中午我離開表弟家,去醫院看舅舅,路過一片樹林,看見草地上躺著一個男子,臉朝東,一動不動。
我觀察了他一會兒,懷疑他死了,但不確定。
下午,我從醫院回來,專門繞到那個地方又看了一下,那個人還躺在原來的地方,不過他的臉朝西了。
我想,那應該是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整個綠地、樹林和天空都是他的家,夠大。
晚上吃完飯,我出去散步,心裏還是記掛著那個人,於是,又去了那片樹林,沒想到我再次看到了他!這次,他的臉又朝上了。
這時候已經是深秋,天冷了,他會凍壞的。我掏出手機報了警。警察來了之後,發現這個人已經死了。我暗想,要是中午我發現他的時候就報警,也許他不會死……
警察的鑒定結果消除了我的悔意,也讓我大為吃驚這個人死於兩天前。
車禍
我有個朋友,姓馮,我們從小一塊長大,後來他去南疆
服役,當了三年偵察兵,練就一身硬功夫。
退伍之後,馮回到了我們那個小鎮,天天早晨跑步,堅持鍛煉。
那是一個冬日,天還黑咕隆咚的,馮已經起床了。走出家門深呼吸,空氣無比新鮮,小鎮一片安靜,大家睡得正香。他正要開始跑步,突然聽到一個驚天動地的聲音,嚇得他一哆嗦。聲音來自正北亢顯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