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薑潮畢竟是金丹期修者,他看著那個銅鈴,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奇怪了啊,這附近是不是有什麼大能,感靈玲今怎麼搖晃的這麼厲害?”阿紫姑娘口中自言自語也有些費解道。
而馬雲濤聽了薑潮的話後,搖了搖頭,“我對時候的事情,沒什麼印象了,不好意思。”
“哭喪臉,我去四周轉一轉啊,好像這裏有一位前輩。”阿紫姑娘突然站了起來。
“前輩?”馬雲濤費解道。
“給你你也不懂啦,我手上這個寶貝叫感靈鈴,隻要有靈壓波動就能感應出來,這裏肯定有什麼了不得的前輩。感靈鈴還是我太師祖傳下來的,就連我師傅都不能讓它晃動的這般厲害。”阿紫姑娘解釋道。
薑潮聞言,倒是一愣神。
他沒想到這位阿紫姑娘倒是個同道中人,而且身上還有這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薑潮沒再壓製自己身上的靈壓,他想試探一下,不過讓薑潮沒有想到的是,他將真正的金丹期靈壓釋放出來,那個感靈鈴竟然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我的哪!”阿紫姑娘嚇了一跳!
“哪位前輩在此,晚輩失禮了!”阿紫姑娘立刻誠惶誠恐的對著四周祭拜。
那種神態那種表情,要多虔誠有多虔誠,薑潮心裏覺得很好笑,這位阿紫姑娘顯得有些太誠惶誠恐了。
薑潮收斂了自己的內息,盡量壓製,他這樣做,那個感靈鈴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夜市上的顧客都朝著阿紫姑娘看,甚至有人聲罵道‘神經病’。
“前輩,多有得罪,晚輩一會兒就走!”阿紫姑娘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紫的,她也不確定到底遇到了何方高人。
“馬雲濤,你這個朋友是做什麼的?”薑潮好奇道。
“道不才,是雷雲觀出家的道士。”阿紫姑娘尷尬的笑了笑。
“道士?”薑潮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位阿紫姑娘,也難怪她手頭上有這麼一件低階法器,若是出家人的話,就難怪了。
“哭喪臉,我一會兒得馬上走,你要的東西,一會兒給我打包就好。”阿紫姑娘聲對著馬雲濤道。
“你要是不想吃了,那我也打包好了!”“老板,打包!”馬雲濤喊了一嗓子。
“這位主檢法醫,我建議村子裏的那個案子,你們最好不要再繼續跟進下去了,當事人基本上都已經不在了,追究下去沒必要了。”馬雲濤道。
這馬雲濤膽子倒是不,竟然敢這樣對著案情指手畫腳。但薑潮非但沒有生氣,還淡定的反問道:“當事人,基本上已經不在了?馬雲濤你這句話的與事實不符,你不是還活著呢麼?”
好不容易找到這個馬雲濤,薑潮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線索,不管馬雲濤想要隱瞞什麼,薑潮都會從他的口中問清楚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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