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相憶冷酷到底,揚言要把飛機遊艇大別墅統統沒收。
正巧門鈴響了。
秋清蒔逃似的去開門,來者是老宅的司機,特地送來胖頭陀,說小家夥一直躲在後院的草叢裏,天黑了才出來。
秋清蒔彎下膝蓋,心疼地摸摸它狗頭,抱著它進浴室洗澡。
姚相憶:“……”
這是把她當空氣了?
說不哄就不哄了?
憑啥。
不爭饅頭爭口氣,她主動參與到洗狗的隊伍中去,用盡一切辦法讓秋清蒔知曉她氣還沒有消。
秋清蒔一通裝傻,隻在最後“吧唧”一口親上她,鮮紅的唇印在她鬢角下頭。
“嗷嗚嗷嗚。”胖頭陀似是看懂了她們的親密,表達了抗議。
秋清蒔便又親它一口。
這回,胖頭陀不叫了,吐出粉嫩的舌頭哈出幾口熱氣,一隻爪子搭上她手背。仿佛在和她約定“以後隻準親我一人”。
姚相憶拿開它的爪子,嚴肅警告:“她是我媳婦兒。”
胖頭陀:“嗷嗚嗷嗚。”
許是體驗到洗碗的樂趣,姚相憶白天在公司兢兢業業,晚上退掉一切應酬,準時準點到家,陪秋清蒔吃過晚餐便抱著一堆碗筷進廚房。
剛開始一次能摔掉三四五隻碟子,六七八隻碗。
幾次下來,損失減少了一半。
秋清蒔悉心指導她,不過十天便能一碗不摔了,著實為家裏省下一筆開支,後來她還學起了做菜。
起初,秋清蒔以為她一時興起,直到她堅持了一個月才真的信服,雖然味道不咋樣……
要擱以前,秋清蒔一定會懷疑在她外頭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
“你在補償我嗎?”
深冬的夜晚,小區內隻有她們兩個人在散步,手牽著手,像兩隻不知人間疾苦的蝸牛。
她們在路燈下停下。
姚相憶替她將羊羔毛製的圍巾塞進胖胖的羽絨服裏,提醒她注意保暖。
“問你話呢。”秋清蒔用顯懷的肚子笨憨憨地蹭了蹭她,勢必要得到一個答案。
畢竟懷孕四個月了,活動起來不像以前那般靈活。
姚相憶趕忙製止,目光錯開,失神的瞧著燈光下翻飛的灰塵,喃喃道:“我們結婚快有五年了。”
“對啊,春天一到,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前四年我們都在各忙各的,一年到頭加起來也湊不滿一個月。”
秋清蒔抱住她,雙手蜷縮,歉疚道:“我今年哪也沒去,一天到晚陪著你呢,事業都不要了,你不準怪我!還懷了崽崽呢,美麗和身材也即將失去……嗚。”
“所以啊,我也該為你做點什麼。”姚相憶捧住她冰涼的手,搓了搓,又垂首嗬上一口熱氣。
像是有誰塞來一塊暖紅紅的炭火,驅散寒氣,秋清蒔心頭一熱,眼眶不自覺紅了。
眼淚啪嗒,砸在姚相憶裹有創可貼的指尖上她切菜時切了道口子。
秋清蒔心疼不已,掏出紙巾,細心的沾掉上頭的眼淚,帶著哭腔問:“疼不疼?
“果然一孕傻三年,”姚相憶笑著道,“隻對你好上一點,就哭了?”
“你對我可好了,全天下再沒有你這麼好的媳婦兒了。”
不安慰還好,一安慰秋清蒔打開淚匣似的,登時淚流滿麵,像遭了天大的欺負。
上回哭這麼傷心,還是在劇裏死了爹媽。
巡夜的一隊保安由遠及近,姚相憶怕她醜兮兮的哭樣被瞧見,一把把她的頭摁在胸口:“再哭就不對你好了。”
惹得秋清蒔抽泣兩聲。
保安領隊古道熱腸:“您惹媳婦兒生氣啦?沒事,買幾個香奈兒古馳愛馬仕的包包保準哄好。”
姚相憶給他個“花錢哄嬌妻這事我比你懂”的眼神。
保安縮了縮肩,知趣的帶著夥伴們繼續巡邏。
不過也提供了點思路給她。
“你喜歡的那把長命鎖還在嗎?周末帶你去買。”㊣ωWW.メ伍2⓪メS.С○м҈
秋清蒔止住了哭泣,卻沒抬頭,仍埋首在她胸前悶悶道:“我要金的銀的各買一把。”
“你又不生雙胞胎,何必買兩個。”
“萬一我明年懷二胎呢。”
作者有話要說:來啦來啦快要大結局了,還有甜甜的番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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