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00) :混在日本按摩館 六十(2 / 2)

我趴到按摩床上,不用小澤說,咱知道應該怎麼做,放鬆身體。

老頭在後背捋了幾下,手勁兒不小,力度,溫度,再加上恰到好處的速度,別看隻是幾下,感覺整個後背輕鬆了許多,接著老頭開始在背部按摩,點按擠壓,手法連貫,兩邊的肌肉鬆開,然後主要按摩脊柱,動作自然,感覺疼痛剛要喊出,小澤老頭的力度瞬間撤下,思維剛一放鬆,小澤按住一節椎骨突然發力,思維緊張,老頭的動作已經完成,雙手奔下一節椎骨,還沒感覺到手法數如何*作的,隻聽‘哢噠’一響,像是打開開關,整個背部順暢舒服。小澤的手法迅速,沒等你明白怎麼回事兒,動作已經做完了;哪個地方痛,還沒等你喊出來,目的已經達到。

二十分鍾,整個背部做完,小澤道:“小宇,起來看看,感覺如何?”

我從床上起來,想著怎麼回答人家,這才叫按摩呢,說幾個好,帶有恭維之意,如果人家問‘哪兒好?’咱真沒法回答。如果隻說‘不錯’,那咱是輕看了人家的技術。

我的鬆骨按摩,咱隻給別人做,別人沒給我做過,不知道啥感覺,能不能達到小澤老頭的效果?

在按摩床邊活動幾下,我道:“小澤先生,早知道您的按摩技術,我就不來日本了。”

等惠華翻譯完,屋子裏笑聲四起,小澤老頭兒哈哈哈大笑,笑的暢快,笑的開心,完全是小孩子的天真之態。笑了一陣兒,一隻手拍著我的肩膀,一隻手挑起拇指,道:“呦西,小宇。”

MD又來了,說點兒別的行不,我最討厭‘呦西’這聲音動靜兒。

小澤做完了,該輪到咱了,我道:“小澤先生,我給您做個足療吧。”

選擇給小澤做足療,我有我的考慮,鬆骨按摩是我的拿手活兒,可跟小澤老頭比起來,我還真沒把握,能不能達到老頭的那種效果,心裏沒底。即使是達到了小澤的效果,那也隻是打個平手,人家已經先入為主,咱充其量算是個跟‘莊兒’的。

會客廳裏的人,聽完惠華說我給小澤做足療,人們一下子靜下來,楚韻也驚奇的看我。這都咋了?不就是做個足療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

楚韻問了我一句:“是做足療嗎?小宇。”

我:“是的。”

楚韻吩咐按摩館的人去打水泡腳,回座位經過楚韻身邊的時候,楚韻低聲問:“能行嗎,小宇。”

我心裏話兒:“這麼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足療功底兒。”

等坐到椅子上,才明白過味兒來,哥今天撞槍口上了。日本的‘足道’堪稱足療一絕,我給人家做足療,那不是關公麵前賣字畫嗎?

可話以出口,收不回來了,我說這幫人咋這麼靜呢?鬧半天都等著看我笑話呢?真丫的不厚道。

老頭兒泡腳,服務員拿來按摩膏,毛巾,放到床上。小澤坐在床邊不說話,美美的享受水溫刺激帶來的暢快。

我端起杯子喝口水,心裏道:“管他丫的?是勝是敗,做了再說。”草,這話好像楚韻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