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想跟他們說,戶口不是問題。關鍵是有了準生證,咱和老婆的生育保險就能用了,頭一胎沒用上,二胎還不用,那不是白白的交錢了嗎?
事情辦完,準備回家。臨走的時候又免不了的一頓喝。喝就喝吧,反正車票是買到終點的,不用擔心坐過站,隻要喝完他們把哥送上車,一切就都OK。
算了,不說了,一些家庭的瑣事兒,平安到家了,咱還繼續更,繼續得瑟,繼續吹牛扯閑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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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和徒弟、老板楚姐他們喝多了,隻記得她們把我扶進出租車,徒弟還往咱兜兒裏塞了車錢。可等意識稍微兒清醒的時候,哥發現自己躺在馬路牙子上。
什麼時間躺在這兒的,不知道。深更半夜的,現在幾點了?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迷迷瞪瞪的想起來辨認一下兒,這裏究竟是啥地方。可兩腿就是不聽使喚,一是醉的,二是涼的,站都站不起來。算了,起不來哥還不會趴著嗎?
掏手機給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吧。一摸兜兒,手機沒了。一摸褲子兜兒,MD錢也沒了。躺在地上仔細的回想,上出租車的時候手機和錢還在,莫不是看哥醉的不省人事,出租司機拿走我的錢和手機跑了?極有這種可能。想到這兒,一股酒氣夾著怒氣直衝頂門,MD這司機也太不厚道了,錢你拿走不怕,手機給哥留下啊,這大半夜的,沒個行人,你讓我咋和朋友聯係?
想別的沒用,還得自己爬回家,總不能露宿街頭。強忍著胃裏的翻騰,往起爬,起來一次又趴下,起來一次又趴下。
自個兒正在折騰,忽然有兩束光射到臉上,晃得眼睛難受。索性哥也不掙紮的起了,荒郊野外的終於碰上倆活人,等他們過了幫幫咱吧。
兩束光由遠而近走過倆人來,離哥三米遠站住,高個兒的問:“幹什麼的?”
靠,聽這話哥真想罵人,咱這狀態一看就應該明白,喝酒喝多了唄,還問我幹什麼的,我站都站不起來,還能去搶劫、殺人、*?折騰半天碰上個傻13。
我沒答話,矮個子的問:“知道現在幾點了嗎?還不回家。”
我草TMD,越來越不像人說的話了,我想回家,這德行能自己走回去嗎?還問幾點了,我身上連個鍾點兒都沒有,手機也丟了,我哪兒知道幾點?這倆人,一個都不糟進,肯定是大傻和二傻。爬不起來,咱隻能在地上沒好氣兒地說:“我知道幾點。”
大個兒的說:“現在都後半夜四點了,你還在這兒鬧騰,趕緊拿出身份證。”
小個兒說:“就是,我們都觀察你三個小時了。”
我下意識的摸摸旁邊,馬路打掃的太幹淨了,要是有塊磚頭,非招呼到他倆腦袋上,先換換腦筋再說。他們是什麼人啊,管我要身份證?還有個更*蛋的,觀察我三個小時了就不知道上來幫助幫助哥?讓我睡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