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麵兒上,和楚姐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喝酒,鬱悶的酒不喝都醉,徒弟們七勸八勸,老板的弟弟頻頻舉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覺得喝的差不多了,打算跟楚姐告辭回去。可坐著沒事兒,冷不丁的一站起來,感覺頭暈腦脹的,幸虧有徒弟在旁邊架住,要不然非鑽桌子底下去。
楚姐問:“沒事兒吧小宇。”
我:“沒事兒。”
楚姐:“要不然,讓她們送你回去吧。”
我:“不用了,我打車回去。”
楚姐吩咐徒弟:“快給你師傅出去打車。”小燕楚楚緊忙跑去打車,小靜小彤扶著哥往外走,小靜兒問:“師傅,你帶錢了嗎?”
我:“不知道,可能兜裏有吧。”
小靜從兜兒掏出一把東西,揣到我衣兜裏,嘴裏說:“師傅,這些零錢你拿著,打車用。”
走出飯店大門,小風兒一吹,思維似乎清醒了,可頭還是發漲。鑽進出租車,和楚姐她們告別,記得還跟司機說了幾句話,告訴了他租住的地址,腦袋往靠背上歪歪,睡了過去。
......
等我醒來的時候,覺得身子發冷,伸手拽被子,摸半天啥也沒有。拍拍梆硬的床,翻身平躺,眼睛慢慢的睜開,眼裏直冒金光兒,使勁兒的眨了眨眼睛,上方還是星星,一閃一閃的,此時哥才明白過味兒來,MD咱這是在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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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幾天,處理一些事情。幸虧存稿箱裏留有十幾個章節,要不然又要斷更了。火車上給的的感覺有三,第一是人多,第二是人多,第三還是人多。
老家的兄弟們還是老樣子,見了麵高興熱情。不過,這幾年老家的兄弟們又增添了幾分豪爽,可能是家鄉舊城改造,手裏有倆錢兒的原因吧。
回去第一天,見了兄弟們,咱這當大哥的不能寒酸,到飯店請了一桌。東北人都是能喝的主兒,一人一斤白酒,然後喝啤酒,滿滿一桌子杯盤,到最後,空酒瓶子比杯盤還多。或許是幾年才回一次家,這樣的場合到不適應了。
第二天,十幾個兄弟商量請我吃飯,飯店的飯菜人家吃膩了,要在家裏劈柴架鍋燉狗肉,真能琢磨。從屠宰場裏遷回兩隻大狗,殺了四五十斤狗肉,上午開燉,2點開吃。
弟兄們真體諒哥,兩隻狗鞭燉熟夾給咱。咬了兩口,那東西太硬。吃半道兒咱才回過味兒來,暈,這幫兄弟把哥當成啥人了?再說了,咱還年輕,還沒有到非用那東西大補的地步。想罵兩句兒,還是忍了吧,人家也是好心,咱就當自己身體不中了,反正吃了也沒壞處。
房子的事兒處理完了,臨街的門市三樓,買了一處兒,簽完合同回來就著狗肉繼續喝。
第三天,找幾個熟人去辦理咱家二胎準生證的事兒,一找人家,人家說咱不夠要二胎的資格,花錢人家都不敢給辦。沒辦法隻好回來,酒桌上兄弟們拍著胸脯子保證說:“老大,沒事兒,你就讓嫂子生吧,落戶口的事兒包在我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