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謹,你會後悔的。”程懷川站在他麵前,定定地看著他。
已經不止一次有人在他麵前說後悔,周肆謹心裏沒由來的煩躁,諷刺地看他:“你說我後悔,難道你又知道什麼是喜歡了?”
“毛都沒長齊,你碰過女人嗎?”
程懷川目光有一瞬的失神。
“喜歡,可能曾經有,不多,後來也被慢慢地消耗完了。”
“溫瓷是個好女人,你要是但凡對她有一絲真心,就好好對她,不要辜負她,省得到最後,就什麼都沒了。”
周肆謹怒了,一把抓著他的衣領,狠狠將他抵在牆上,駭人的聲音像是野獸的狂吼:“我他媽的需要你來提醒我,你算是什麼東西!想在這裏立足下去,就給我離溫瓷遠點!”
他已經完完全全的瘋了,在飯桌上,看著兩個人走出去,他就瘋的徹底,恨不得把桌子掀了,讓所有人都不好過!
發泄完怒火之後,周肆謹徑直去了最西邊的房間,那是溫瓷住的地方。
脆弱的門根本擋不住他的步伐,他撞開,進到浴室,壓著溫瓷就開始橫衝直撞地親!
很快,血腥味彌漫!
溫瓷用力推開他,顫抖地大口喘著氣:“周肆謹,你是狗嗎?”
“你敢罵我!”周肆謹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洗手台邊,厲聲問道:“老太太做媒!你是不是很開心,以為你能遠離我了,嗯?”
“快,快鬆手!”脖子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快要喘不過氣,隻能拚命去拍打他的手!
“說啊!你說啊!說你是想和程懷之在一起,還是和我!給我一個答案!”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猩紅的眼睛猶如惡鬼嗜血!
“你。”
周肆謹恍惚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再說一遍。”
“我說。”
“你。”
溫瓷虛弱地擠出這兩個字。
這個“你”字在周肆謹血氣彌漫的眼中如煙花般炸開,絢麗奪目。
他的手慢慢鬆開了力道。
溫瓷捂著脖子狂咳,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周肆謹蹲在地上,反複確認,以確認剛才沒有聽錯:“剛剛,你說你想和我在一起,對吧?”
溫瓷覺得他腦子簡直有病!
“不對!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為什麼之前那麼心不甘情不願,寧願去當清潔工也不願意待在我的身邊,溫瓷!你騙我!”
溫瓷見自己的話被拆穿,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朝浴室門口跑去,可剛站起來,就被男人攔腰抱住,大力扔在了床上。
隨後一道身影壓了下來,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說道。
“溫瓷,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不許你和別的野男人在一起!”
霸到窒息的語氣,溫瓷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周肆謹大力撕扯她的衣裳,動作比之前更多了幾分粗暴,折磨得溫瓷一個晚上苦不堪言。
直到淩晨五點,周肆謹才停了下來,臉上掛著還沒有消退的戾氣,望著她的眼裏全是病態的偏執。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