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來呢?後來我感覺他確實像是中邪了一樣啊,而且還跳起舞來了呢,我看他那可不像是裝的啊。”
聽我這麼一說,老肥和二叔對視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看我,隨後笑著說道:“行啊,現在也多多少少能看出點門道來了。沒錯,他後來確實是又中邪了。侯爺剛剛不是說了嗎,咱們在野雞脖子山的那次,你是配合那黃皮子,所以才會被那黃皮子附身。現在想想,大軍第一次中邪的時候,很可能就是被尚叔祖的做的。當時我們倆聊天的時候,大軍走到院子裏,沒一會兒的功夫就中邪了。還有剛剛在那座山頂上的時候,我就感覺大軍有問題,我剛想和侯爺說,侯爺沒讓我說,我立刻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時候,二叔在一旁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軍一定是被尚叔祖所控製。尚叔祖肯定知道,大軍佯裝中邪這事兒根本就瞞不住我,所以趁大軍跑到山頂,身體非常疲倦的時候,利用邪術控製了他,這才讓大軍再次‘中邪’。”
“要這麼說來,尚叔祖不就是一直在暗中跟著我們嗎?那我們這次豈不是中了尚叔祖的計了?那我們幹嘛還要追來啊,趕緊回去啊?”說著,我就拉二叔起來。聽到這裏,我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敢情這次大軍回來是尚叔祖給我們下的套。
不想二叔說道:“往哪兒走?我們在明他在暗,要想找他太難了,這次不管有多微笑,我們也要試一試。”
“可是……”我欲言又止,二叔說的不無道理,尚叔祖這人真得很狡猾。也正是因為如此,明明知道對方給我們布下了陷阱,就這麼跳下去也未免太魯莽了。可我見二叔去意已決,實在是很難改變他的想法,我也隻能是順從他的意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二叔在地上坐了一會兒,隨後讓我和老肥佯裝攙扶著他,朝著大軍的方向走去。這一路,我變得十分的謹慎,時不時的朝著山上的方向望去,隻不過一直沒能發現有什麼人。此時我們已經聽不到大軍的聲音了,更別說他在哪了。
山穀兩側都是陡峭的山壁,沒有什麼樹木遮擋,都是些光禿禿的石頭,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到上麵。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就來到之前我在上麵看到的那幾棵樹的附近。
在上麵看著這幾棵樹不怎麼起眼,到了這附近,這樹還不矮,隻是彼此距離的較遠一些。從這裏再往前走一段兒,就是個彎道,那邊的情況暫時看不到。
而就在我們繼續往前走,還沒走出多遠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出來一個人的慘叫聲,那聲音聽起來很悶,不過依舊能判斷得出來,那是大軍的聲音。
我們三個聽到聲音後,急忙回頭看去。那聲音聽著就是在那幾棵樹附近傳出來的,二叔見狀示意我們過去。
剛剛從那裏路過的時候,我們誰也沒太留意那個地方。我們再次回到這裏以後,看到這裏有一塊往裏凹進去的地方,在裏麵有個向上去的斜坡,那斜坡的右下側恰巧有棵比較矮的歪脖樹,在樹冠遮擋的位置有一個洞口,那洞口很小,一次隻能鑽進去一個人,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大軍的聲音正是從裏麵發出來的。
此時裏麵的呼聲依舊繼續著,而且聽著還挺慘的,也不知道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叔回頭四周看了一圈兒,見沒什麼異常就朝著那洞口走上去。
我見狀急忙拉住二叔說道:“二叔,這洞口這麼小,萬一我們進去以後,有人來把洞口堵住,那我們可就危險了。”
二叔聽我這麼一說,遲疑了一下。就在這時候,大軍似乎聽到了我們的說話聲,就聽他在裏麵哭喊著:“救命啊……侯爺救我……啊……”
盡管我認為那是大軍在有意引我們進去,可他的那個哭喊聲實在是太逼真了,甚至我都覺得他肯定是遭遇到了什麼,那聲音一點也不像裝出來的。
再說二叔聽到大軍求教的聲音後說道:“先不管那麼多了,我先進去,你們倆在後麵跟著,多留神。”說罷,二叔直徑朝著洞口走去。
我讓老肥拿一隻手電跟在二叔的身後,我則在後麵又仔細的朝著周圍看了一圈兒,見沒什麼情況,這才朝那洞口走去。
我來到洞口前,借著外麵的光線往裏麵看了看,裏麵的空間很寬敞,隻是這洞口很小而已。此時大軍的呼叫聲依舊沒有停,但明顯不是在這洞口附近,我往裏麵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手電的光線,這讓我的心緊繃了一下。
這時候,我連想都沒多想,直接順著洞口就爬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