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時間可長了,應該在八年前了。那法師的年紀比你們要大,那時候看上去就已經有六十多歲了。不過身體挺不錯的,很有精神。”那老頭說道。
二叔聽到這裏的時候,似乎在想著什麼,半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那老頭希望二叔能夠幫忙降服那水裏的東西。二叔向來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即使這老頭不說,以我對二叔的了解,二叔也不會走的。
隨後二叔想要去看看栽七星草的地方,不想那老頭卻拒絕了,二叔見狀也沒有強求。那老頭走後,二叔讓柳冠群自己帶著七星草趕緊回北崗村找村長,讓村長幫忙給天祥治屍毒。
柳冠群走後,我和老肥跟著二叔來到水塘旁邊,二叔看著水塘卻一句話也不說。也不知道他是在研究如何對付水裏的東西,還是在想著其他什麼事。
我望著水麵正發呆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二叔怎麼能讓柳冠群一個人回北崗村呢。柳冠群一旦回到北崗村以後,一定會逼著村長去古墓啊。想到這兒,我急忙對二叔說道:“二叔,遭了。柳冠群一個人回北崗村,那村長豈不是有危險了?”
不想二叔聽罷,麵不改色,頭也不回的說了道:“放心,那村長不會有事的。”
聽二叔這麼一說,給我搞糊塗了。胡教授才剛走,即使他回去馬上帶人來,最快也要個三五天的時間,所以隻要古墓裏的東西還在,那柳冠群怎麼可能放過村長呢?
“二叔,我沒太明白您的意思啊,難道那柳耗子回去以後,就不會逼著村長和他一起去古墓?”我有些著急的問道。
二叔這時候轉過頭來,又朝著四周的山上看了看,然後對我說道:“村長不會有什麼危險,反而是我們這趟要多加小心了,這裏的事情有點複雜啊。”
聽二叔這麼一說,我的心裏不由得想想這兩天的事,感覺似乎哪裏不太對勁兒。
正當我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老肥在一旁接過話說道:“侯爺,有一件事我現在還沒搞清楚。那北崗村距離這裏大概四十多裏地,那村長怎麼會知道這裏有七星草。剛剛那老頭還說,這七星草是八年前一個所謂的法師留給他們的。也就是說,那七星草並非這裏土生土長的東西,難不成那法師和那村長有什麼關係不成?”
二叔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也在想這個事兒,我懷疑那村長是不是和這個村子有著什麼關係。”二叔說到這裏,又陷入了一片沉思。過了一會兒,二叔接著說道:“算了,先不想了,反正七星草也已經拿到了,我們先把怪嬰解決了再說。”
按照二叔的說法,要想對付水裏的怪嬰暫時還有些困難,恐怕要留在這裏一段時間了。畢竟頭天晚上我們已經驚動了那個家夥,而且柳冠群還給了它一鞭子,恐怕一時半會兒很難把它再引出來了。
對於我們來說,陸地上的東西再怎麼難對付,都可以想辦法,唯獨這水裏的東西,我們真的很頭疼。二叔頭一天晚上擺的那個“油燈陣”也不能再用了,隻能是另想辦法了。
我們三個人圍著這水塘邊走邊查看著,也不知道二叔到底能不能想到一個主動的辦法。如果真得像他說的那樣,要留在這裏守株待兔,那要在這裏待多久,就難說了。這個地方連最起碼的電燈都沒有,這是讓我最受不了了。
就在我百無聊賴的時候,突然在不遠處的一個山坡上發現了一座土地廟。原本我們對這土地廟也沒怎麼太在意,在這個地方供土地,也不足為其。但當我們從它下麵經過的時候,卻發現裏麵供了一尊神像,而那神像卻並非土地。
這時候,我們三個人覺得有些奇怪了,於是便上前查看。隻見這神像看著像是一名武將,身披鎧甲,手持長槍,留著一縷胡子,樣子頗為神勇。
看到這裏,我覺得這神像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想了半天,我也沒想起來到底在哪裏看到這尊神像。
此時,一旁的老肥問二叔說道:“侯爺,這供得是誰啊?”
二叔看了看,一邊搖著頭一邊說道:“我看不出來這到底是誰,不過我倒是在北崗村的村長家裏見過兩尊神像,一主一副,其中有一尊和這個特別得像。”
聽二叔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沒錯,就是在費延慶家裏看到的。當時我也沒太在意,隻是隨便看了一眼,所以印象沒那麼深刻。不過看到這裏,我倒是有些奇怪了。這個人到底是誰嗯,怎麼這裏的人都要供奉他呢?
這時候,二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接著說道:“誒?這就有點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