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巨蟒要出來了?”我聽了不免有些緊張,那家夥之前在樹洞裏的時候都那麼厲害,一旦出來以後,和之前的尚祖要是一合體,那可就遭了。
想到這兒,我緊著又問道:“二叔,那巨蟒大概什麼時候出來啊?”
二叔看了我一眼直搖頭,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哪句話又問錯了。隨後二叔說道:“我懷疑上麵這些東西都是那巨蟒釋放出來的,我們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去神樹穀。”
我們三個聽罷,都點了點頭,跟著二叔便朝著神樹穀的方向走去。為了避免麻煩,我們繞了好大一圈,避開村子,萬一進了村子,真走不出去,那就隻能是眼看著“神龍出世”了。
不過眼下我最擔心的就是,到了神樹穀以後該怎麼辦,畢竟現在所謂的蟾鱗胄甲還沒有做成,最多隻能說是一張蟾皮而已。
幾經輾轉,我們終於在山頭上看到了神樹穀中的那棵蛇槐。以前那棵蛇槐的樹冠幾乎是呈黑色的,可現在居然變成了深紅色,看著尤為恐怖。
看來二叔說的沒錯,那家夥可能真得要出來了。那尚叔祖最近頻頻往裏送死屍,估計那家夥一定功力大增,況且我們之前真得沒對那家夥造成什麼傷害便逃了出來,所以根本不存在什麼元氣大傷的說法。
我們幾個人馬不停蹄的朝著神樹穀趕了過去。等到了這裏以後,發現這周圍和以前都不一樣了,給人一片死氣沉沉的感覺。別的地方還都滿山綠油油的一片,隻有這個地方,就像冬天一樣,除了那棵蛇槐,其他的草木都已經枯萎了。
我們離開這裏,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真想象不到,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家小心,現在這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隨時都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二叔一邊查看著四周的情況一邊說道。
二叔和老肥兩人手持五行鐧在前麵,而我就比較悲催了,一個人扛著那張蟾皮跟在後麵,還要負責手電的工作,一點也不帥氣。
等二叔叮囑我們過後,我們就朝著樹洞走去。我遠遠的就看到,那蛇槐的樹幹和以前也不太一樣了,感覺上麵像是有什麼汁液流出來又幹涸了一樣。
等我走近了才發現,那樹皮到處都有一些或大或小的裂痕,從裏麵有紅色的東西流出來。有的還在慢慢的流淌,而有的則已經幹掉了。時間一久,一層一層的覆蓋,上麵已經積攢了厚厚的一層。
二叔此時似乎也對這東西很感興趣,圍著樹幹看了半天,時不時的用手輕輕的去碰一下。過了一會兒,二叔示意我們進洞。
這洞道和以前的走向基本沒什麼變化,隻是我們這次多了一分小心。二叔在前麵開路,老肥則留在最後,我和楠婆又被“保護”了起來。
此時,我的心情隨著光線越來越暗,變得也越來越緊張,甚至比在蟾王洞還要緊張,不知道這一次又要經曆什麼。
之前的這一段洞道走的還是很順利的,直到我們走到那三岔“路”口的時候發現,這裏的之前的三個洞口竟然隻剩下一個了,其餘的兩個都已經堵死了。
二叔看了看這裏的情況,又習慣性的囑咐我們一句,便順著這個唯一的洞口走了進去。這個洞道感覺比以前大了不少,正當我的心情有些許放鬆的時候,突然耳邊又傳來那熟悉的“啪啪”聲音。
那聲音是從我們的前方出現的,從這聲音上不難判斷,那些討厭的樹根又出現了。
“大家小心!”二叔說罷,示意我和楠婆往後站站。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有一大堆樹根從裏麵“湧”了出來。不想這次的樹根可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不僅數量多了許多,而且全部都是血淋淋的,就好像剛從血盆裏浸泡過的一樣。
二叔怕後麵也會出現,就讓老肥在後麵守著,他一個人在前麵頂著。
隻見二叔非常敏捷的揮舞著手中的五行鐧,那些樹根雖然數量很多,但是並沒有對我們造成實質性的威脅。不一會兒的功夫,這一波樹根就被二叔全部給處理掉了,然而那些被砍斷的樹根竟然都化成了血水。
雖然這些東西看起來挺唬人的,看來也不過如此,想到這兒,我對二叔說道:“看來這些家夥也並不是很難對付嗎?”
不想二叔卻不以為然,隻見他眉頭緊皺的說道:“恐怕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不想二叔剛說完這話,我就發現地上的那些血水竟然開始動流動起來。而且它們流動的走向也很奇怪,都在往一起聚集。
“快退後!”二叔見狀急忙把我們往後推出去一段距離。隨後就看到那些血水慢慢的聚集在了一起,越來越多,正當我十分好奇的時候,隻見那些血水竟然慢慢的聚成一個人形,而且還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