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二叔又讓我將五行鐧收了回去。我在將五行鐧放回去的途中還一直興奮著,沒想到這對兒鐧在這行裏麵這麼有影響,原來二叔也有他的如意算盤啊。看來這一次交鋒,那橋夫子一定對我們另眼相看。
“侯爺,既然您有這寶貝在手,我可是一百個放心啊。”說罷,那橋夫子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物件兒。我定睛一看,那不就是我在天津的時候,從他的碗底裏拉出來的那隻塑料金蟾嗎?
隨後他接著說道:“侯爺,要說這次我手裏的這條線也不細啊。”說著,那橋夫子把手裏的小金蟾就遞給了二叔。
二叔接過以後大概的看了一眼說道:“這不會是條水線吧?”
聽到這兒,我小聲問老肥說道:“什麼是水線?”
“水線就是那東西在水裏,一般人都不愛接水線的活,非常的麻煩。如果真是水線的話,估計二叔不一定能接。”老肥說道。
聽到這裏,我算是明白了個大概。不過想想,在洞裏都那麼危險,更別說到了水裏了。
再說那橋夫子聽二叔這麼一問,急忙笑著解釋道:“不是,絕對不是水線,我知道水線沒人願意跑。”
既然不是水線我也就放心了,接著那橋夫子就和二叔說起這次綹子的大致情況。
原來這次的線在蒙古,有一個叫巴雅勒斯右旗的地方,我們此次的目的地就是那裏。
我們離蒙古不算遠,不過我從來沒去過,印象當中蒙古是個大草原的形象。當然了,那都是小時候想象的樣子。
而我們這次的線頭是一隻名為碧鱗蟾王的家夥,換句話說就是個癩蛤蟆。
一聽說是癩蛤蟆,我不由得有點不舒服,小時候我連青蛙都不喜歡,更別說是癩蛤蟆了,那東西看著就惡心。
此時二叔一邊看著手裏的那個小金蟾一邊說道:“雖說不是水線,不過這綹子跑起來也少不了麻煩。而且這碧鱗蟾王我也曾聽說過,據說是一個不務正業的道士不好好修道,玩起了煉陰術,最後失手,把自己的命還搭裏了,所以才留了這麼一個禍患,一直藏在深山之中。”
“哎呀,看來侯爺真是見多識廣啊,什麼都瞞不過侯爺。”
這幾個回合下來,那橋夫子明顯對二叔更加的尊敬了。和二叔客氣了兩句後,他接著又對二叔說道:“侯爺,實不相瞞。這條線在我手裏攥著有兩年多了。我手裏有兩位綹主兒,我一直就沒敢放這條線。直到今天遇到侯爺您,看來這條線終於能放出去了。所以有什麼條件您盡管提。”
二叔聽罷將那金蟾遞給了那橋夫子,那橋夫子原本一臉笑模樣突然變得差異起來,一臉不解的看著二叔說道:“侯爺,您不會也不想接這綹子吧?您要是不肯接的話,那還……”
還沒等那橋夫子說完,二叔就打斷了他的話,一臉為難的說道:“喬先生,您別誤會。首先這條線可沒那麼簡單,這個您自己心裏也清楚。所以我不能這麼輕易的就答複您,容我考慮考慮,和孩子們商量商量。”
聽二叔這麼一說,那橋夫子馬上又笑著說道:“哦……那是應該的,那我就等您消息了。”
沒想到這所謂的談判這麼快就告一段落了。我也不知道二叔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難不成二叔不想跑這趟綹子嗎?原本我還想呢,如果真去蒙古的話,我還能順便在蒙古玩一玩。
隨後,二叔對我說道:“我一會兒準備帶喬先生出去轉轉,你們就留在家裏吧!”
我心想,這地方還有什麼好逛的,除了山還是山。
等二叔和橋夫子走後,我就問老肥:“老肥,你說二叔這次會不會接這趟綹子啊?”
老肥聽罷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一副很鄙視我的樣子說道:“哎!我還真為侯爺有你這麼個外甥發愁啊!”說罷,往炕上一躺,翹起了二郎腿。
聽他這麼一說,我是一頭的霧水,我看了看楠婆,楠婆衝我笑了一下說道:“我…我先去收拾一下,你們聊。”說罷,轉身走了。
此時我就覺得好像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隻有我蒙在鼓裏一樣。於是我就上前一把將老肥拉了起來問道:“到底什麼情況,別和我繞彎子了,趕緊說吧!”
老肥一臉壞笑的看著我,隨後對我說道:“知道侯爺為什麼把那橋夫子帶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