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人才難得(1 / 3)

楊嘯見臧霸降了,心中大喜,親手把臧霸攙扶起來,讚道:“宣高真乃識大義者!”轉頭又對張遼、高順二人說道:“二位將軍意下如何?”臧霸搶先說道:“二位將軍,我等跟隨溫候時間也不短了,忠心耿耿,不離不棄,但溫候待我等如何?溫候雖然神勇,但胸無定謀,聽信婦人之言,我們這些隨他出生入死之人的性命反而抵不上婦人的一句話。我們來徐州這段時間也都聽到了百姓對楊大人的評價,二位將軍真的就要舍棄自己的有用之身,追隨呂布於地下嗎?”剛開始的時候還稱呼“溫候”,後來想到呂布連憂鬱都沒有就聽信嚴氏的話讓自己去送死,言語就有些不客氣了,直呼呂布姓名。楊嘯見臧霸開始為自己說話,心中高興,熱切的目光緊緊注視著張、高二人,高順看了一眼張遼,長歎一聲說道:“高某不才,蒙大人令眼相看,大人亦是我等應追隨的名主,不過我有兩個請求,還望大人成全!”楊嘯聽說高順願降,連忙點頭答應,說道:“不要說兩個,就是二十個我也答應!”高順說道:“溫候終為舊主,蒙楊大人賜以全屍,還望楊大人厚葬之,並容我等吊唁。”楊嘯點頭道:“不錯,將軍不忘舊主,正乃義士本色,楊某定會成全。”高順見楊嘯答應,繼續說道:“溫候家小還望大人妥善看顧,莫要令溫候地下難安。”呂布因貂禪與董卓反目,天下盡知,高順恐怕楊嘯殺呂布是為了貂禪的美色,故有此說。楊嘯聽完如釋重負,心想,這兩個條件原來如此容易,說道:“不需將軍開口,某正有此義,”轉身對郭嘉吩咐道:“就在朐縣給溫候家眷起一處宅院,責令縣丞時常看顧,保證衣食用度不減,門房及家人需安排老邁持重之人。”郭嘉點頭領命。高順見楊嘯安排妥貼,心中再無他求,拜倒在地高聲說道:“帶罪降將高順參見主公!自今日起,刀山火海盡供驅策,誓死以報大人。”楊嘯趕緊攙扶起高順,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收了高順,楊嘯又轉身對張遼說道:“文遠以為如何?”張遼深深一拘說道:“大人錯愛!張遼雖為一介武夫,也知從一而終的道理,隻希望從溫候於地下,還望大人成全。”楊嘯本來沸騰的熱血一下子冷了下來,沮喪地說道:“難道楊某真的就不如呂布嗎?”張遼答道:“非也,大人強溫候數倍。”楊嘯疑惑地問道:“那文遠因何棄我而去?”張遼說道:“溫候雖不能善用我等,奈何終為某之主公,又新喪於大人之手,張遼雖不才,也恐為天下人恥笑。”高順和臧霸二人正想繼續勸解,張遼說道:“汝等無需多言,我意已絕,多說無益!”二人也了解他的性格,聽了也隻得作罷。

楊嘯見多說無益,吩咐手下擺上酒宴,對張遼說道:“既然文遠不想留下,我也不強人所難,不過某並不會象文遠所說的那樣對你如何如何,用過這頓酒飯,就請自便,天高任鳥飛,再不阻攔。”張遼見楊嘯答應放了自己,本想立刻動身,奈何楊嘯和臧、高二人執意挽留,也隻得答應。楊嘯又偷偷吩咐手下好好看顧陳宮,不得慢待,這才和眾人歡飲。大家具是興高采烈,高順、臧霸二人初時尚覺不自然,見眾人待自己並無小覷之意,這才慢慢融合進來,惟獨張遼一言不發,隻顧低頭飲酒。張遼在楊嘯心目中分量甚重,既不願降,心中難免遺憾,但是仍不氣餒,不斷給張遼斟酒布菜,並不慢待。酒至半酣,甘寧起身說道:“今日破了呂布,更難得臧、高二位將軍棄暗投明,實乃雙喜臨門,某願為主公及諸位將軍做一劍舞,以助酒興。”眾人聽了撫掌歡呼,齊聲叫好。張遼聽了卻頗不自在,臧、高二人投了明處,仿佛暗指自己仍在暗處一般。甘寧離了座位,拔出腰間配劍,恭敬的對楊嘯深深一躬,楊嘯微笑點頭,甘寧這才走到大帳中央緩緩舞來,說是劍舞,其實叫舞劍更貼切些,初時還能看出招示,至後來越舞越快,隻見大帳之中劍影爍爍,看的眾人不斷拍案歡呼,太史慈看的眼熱手癢,起身對楊嘯行禮道:“某願與興霸公舞,為主公及諸位將軍助興!”楊嘯笑道:“那就有勞大哥了,刀槍無眼,多加小心。”太史慈自從跟了楊嘯便隨著諸將改口稱呼楊嘯為主公,楊嘯勸了幾次,太史慈隻是不聽,說如果兄弟相稱,恐不利於楊嘯在眾人麵前樹立威信,更讓別人以為自己是靠兄弟才被委以重任的,反而掩蓋了自己的能力,楊嘯也隻得依他,但是自己還是以兄弟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