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後呂布來到徐州,楊嘯親率文武官員到城外迎接。呂布於赤兔馬上早已看到,隻見楊嘯二十多歲的樣子,身材高挑,英武異常,唇上已蓄起短短的髭須,走在眾人身前氣度非凡,顯得異常幹練。呂布趕緊翻身下馬,緊走幾步來到楊嘯身邊微微一拘說道:“楊大人別來無恙啊!”楊嘯也仔細打量呂布,隻見呂布足足比自己高了二寸,頭戴紫金冠,頭發高高束起,劍眉虎目,英俊的麵龐透出剛毅與煞氣,寬肩窄胯,一舉一動充滿能量,心中也不禁暗自讚歎,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好漢!聽呂布如此說,心想,我本不想提滎陽之事,怕你難堪,沒想到你自己先提出來了,不過到也不失君子之風,見呂布行禮,趕緊還禮說道:“多謝溫候掛念!溫候能棄暗投明,誅殺董賊,實乃大快人心,天下幸甚!社稷幸甚!”呂布臉上微微一紅,自己戰敗到沒什麼,以往這些糗事到是堵心。楊嘯見呂布尷尬,趕緊哈哈一笑說道:“此處敘話非是待客之道,溫候請隨我入城,”邊說邊往城裏讓去,呂布見楊嘯毫不因自己前來投靠而怠慢,心中也不禁得意,吩咐高順、臧霸把士兵於城外駐紮,自己帶陳宮、張遼入城,攜了楊嘯的手並肩走在前麵,一路之上談笑風生,楊嘯身後的趙雲、管亥等人心中卻頗感不滿,一個敗軍之將投靠來此還如此張揚,令人生厭。
本書起點首發,轉載請注明!!進城後楊嘯吩咐大擺酒宴款待呂布一行,又安排手下帶了酒肉去城外慰勞呂布的隨行將士,並特意給高順、臧霸二人送去上好的酒菜。待賓主坐定,呂布說道:“布不敵曹阿瞞的詭計,以至兵敗,天下之大卻無某家立身之地,還望楊大人不棄。”楊嘯說道:“溫候說哪裏話來,如今來徐州是瞧得起楊某,別的地方請還請不動呢。曹大人一心為社稷、蒼生,定是與溫候生了誤會,容我修書於曹大人解釋清楚也就是了,”楊嘯先把話說在頭裏,免得呂布先把借兵之類的話說出來搞的自己不好回絕。呂布心中雖不以為然,但此處楊嘯是主,自己也不好說什麼,隻是低頭不停飲酒,楊嘯曉得他心中鬱悶,隻裝做不知,繼續說道:“徐州西北有一朐縣,暫且給溫候駐馬,還望溫候不要嫌棄。”呂布此時在他人的屋簷之下,又是流浪之人,哪裏又會不應。說完正事,楊嘯又不停對眾人誇獎呂布的勇武無敵,還舉了好些例子出來,有的是自己原本知道的,有的是道聽途說的,過了一會兒呂布心情慢慢好了起來,由於酒的緣故,說話也漸漸有了醉意,對楊嘯說道:“聽說賢弟的夫人糜氏是徐州遠近聞名的美人,當年賢弟還為她得罪了糜大人,惹出一段佳話。今日我與賢弟談得投機,不知是否可以請弟妹出來共坐,一睹芳容啊?”
呂布一席話說完,原本熱鬧的大廳頓時鴉雀無聲,氣氛緊張的令人窒息,連陳宮、張遼也心中暗暗埋怨呂布所言有些過分,還未待楊嘯說話,堂下管亥早已起身,用手點指呂布罵道:“你這人可為父、反複無常的小人,我家主公見你兵敗來投,念誅殺董賊有功,好意接納,哪知你賊性不改,放肆胡言,欺我徐州無人否?”楊嘯麵色如常,起身喝止管亥道:“休得無禮!我與溫候相見恨晚,實乃推心置腹的兄弟,當哥哥的問候一下弟妹又有何不可?勿再多言!”吩咐左右把管亥拉了出去。楊嘯雖表麵如常但心中恨呂布恨得牙根癢癢,恨不能上去咬他兩口,心中發狠,我要是不把你廢了我就不姓楊!呂布也知道自己失言,索性佯裝大醉,搖搖晃晃推杯起身說道:“布不勝酒力,就此罷了吧!”楊嘯起身扶住呂布說道:“兄長今日暫且在館驛歇息,明日再去朐縣。”呂布擺手推辭,領了手下將佐、士卒連夜奔朐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