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仁:What can I say?
陳仁豎起大拇指,立刻提供情緒價值:“挺帥的,穿的人模狗樣的!”
“你什麼詞彙水平,應該叫人模人樣!”師父惱道。
“半斤八兩!”
…………
穿上了道袍師父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的正經了許多,都讓陳仁有些不適應了。
“下一步……參拜祖師!”
聲音洪亮莊重,餘音繞梁,久久未曾散去。
“黃帝曆4621年十月初十八酉時一刻,信徒陳仁,法號陳仁近水品行端良,信仰堅定當即刻授籙,入道門,進藥王穀道醫一脈!”
“一拜,拜人祖——軒轅黃帝!”
陳仁按照師父的指示對著正中間的那座俊朗青年雕像一拜,插上禮香。
“二拜,拜醫祖——神農氏!”
陳仁按照師父的指示對著右邊那座雕像一拜,插上禮香。
“三拜,拜道祖——李耳!”
陳仁按照師父的指示對著左邊那座雕像一拜,插上禮香。
“一叩,叩作者——八橋!”
陳仁按照師父的指示,換了個方向,對著東方一扣。
等等……
似乎哪裏是有什麼不對。
\"二……天……”
“三……人……”
“四……地……”
“五……鬼……”
“六……父……”
“七……母……”
“八叩,叩祖師——孫思邈。”
陳仁按照師父的旨意對著大門一叩。
“九叩,叩師父——張錫純。”
陳仁對著師父重重一拜。
到現在為止,他才剛剛知道自己的師父原來叫張錫純。
…………
什麼三禮九叩,一些亂七八糟的禮節之後,儀式也終於結束。
一會兒拜這個,一會兒叩那個,把陳仁或陳近水搞得暈頭轉向。
其實真正的收徒儀式比這複雜的多的多,不過這張老師父為了盡快把陳仁綁進他們宗門的賊船就顧不了這麼多了。
師父不知何時已經褪去那身仙氣飄飄的道袍換上了原本邋裏邋遢的衣裳。
輕輕撫摸著道袍上的針針線線,飽經滄桑的眼眸中滿是留戀與愛慕之色。
“師父,你這麼喜歡這件衣服穿著就是,脫了幹嘛?”
“穿不了啊……”師父眼眸一淡,黯然而輕嘲地一笑。
“為哈?”
“你以後就會知道!”
該死的謎語人!滾出哥譚市!
算了,師父有也他的秘密,就像自己的金手指一樣。
這件道袍被疊的整整齊齊,撣的一塵不染。
張錫純不舍的看了最後一眼,悻悻然將這件道袍鎖在了雕像下的滿是灰塵木箱子裏。
看來這木箱子也許久未曾動過。
“走吧,徒兒~”
“哦哦!”
……
師徒倆結伴著一同離開了祠堂。
祠堂裏隻有留在燭台上的香冒著點點火星,漫不經心的燃燒著。
“哢嚓!”
三根香竟齊齊斷裂。
三座雕像目光變得呆滯,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神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