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淩就是殷亦書的那把劍，使用的材料特殊，有穩固靈魂的作用，因為殷亦書力量被這個世界壓製的緣故，之前沒有辦法取出來。
“因為你本身來自異世，為了讓天道不排斥你的靈魂，霜淩鑄造的時候可是用了不少的好材料，這個時候也恰好能用上。”
殷亦書身體一頓，他之前隻知道霜淩的材料很多都和強韌穩固靈魂有關係，沒想到在鑄造的時候師尊竟然還想到了這一層。
“當年，也多謝師尊為弟子煞費苦心。”
城棲月斜睨著看向他，話一說出口就是嘲諷，“呦，原來你還知道師尊為你費勁了心思啊，那平日裏就多尊師重道一些。”
殷亦書：……
他抬眸看向城棲月，表情誠懇：“師尊，你要相信，我即便經常懟你，但我的心裏還是十分尊重你的。”
城棲月將古董杯子放下，“算了，你的心意我領了，你還是表麵上尊重為師吧。”
“這怎麼能行？”殷亦書麵上堅定，“我對師尊的尊敬宛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浮於表麵上的尊重那簡直是對師尊的侮辱！”
這次無語的人換成了城棲月。
城棲月：……
他閉了閉眼，“你心裏的尊重實在太過沉重，壓到我了，你還是先從我的眼前消失吧。”
“好嘞。”殷亦書從善如流的離開，碰見了等在外麵的蕭杭。
殷亦書挑眉：“你怎麼不進去？”
蕭杭笑了笑，“等你出來也一樣，商量的怎麼樣了？”
“挺好的。”殷亦書嘴角彎了彎，“明天就可以將係統弄走了。”
還在殷亦書腦子裏窩著的係統忍不住渾身一顫。
殷亦書就當什麼都不知道，繼續道：“現在她們還在乎良心和法律的約束，但如果係統經常性的因為她們不推進任務而進行懲罰的話，可能就算她們不想對我下手也不得不做了。”
蕭杭點頭，“那就明天吧，我找理由將他們叫到辦公室，到時候就將他們腦子裏麵的係統解綁。”
他眼睛原本在看著殷亦書，但現在卻不由自主的被飛在殷亦書身邊的那個長著白色翅膀的金色小球吸引住了目光。
殷亦書挑了挑眉，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金色小球。
他將小球握進手裏，“你能看見了？”
“嗯，師尊幫的忙。”蕭杭伸手，碰了碰金色小球，觸感軟軟的，還不錯。
蕭杭身上的氣運濃厚，是被世界意識偏愛的孩子，金色小球作為世界分出來的一縷意識，對蕭杭也很有好感。
他蹭了蹭蕭杭的掌心，【你好啊，蕭杭。】
蕭杭笑了笑，“你好。”
金色小球十分興奮的模樣，殷亦書戳了戳他，【挺高興啊你。】
金色小球蹦了幾下，【沒辦法嘛，一想到明天要吃大餐了，就止不住的高興！】
蕭杭的公司裏麵可是有五個係統呢，就算明天隻處理兩個，他也能吃個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