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蕭杭回到辦公室繼續處理文件。
發現沒有市場部的預算報告之後打電話讓秘書處的人送過來。
過了一會兒，姚琳拿著文件敲響了門。
“請進。”
姚琳將文件放在蕭杭的桌子上，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殷亦書的身上。
她的目光帶著淡淡的糾結，即便化了妝也沒有遮住眼下的青黑，足以可見昨天晚上並沒有睡好。
等姚琳離開之後，殷亦書眯了眯眼睛，道：“她的反應有些奇怪，尤其是在看到我的時候。”
蕭杭抬眸，“怎麼了？”
殷亦書伸手摸了摸下巴，道：“她先是看了我一眼之後，就好像是被刺到了一樣，迅速收回了視線，但很快就又落在了我的身上，眼神中帶著淡淡的心虛和糾結。”
殷亦書下了定論，“她要麼是準備對我不利，要麼是知道別人準備對我不利，卻不打算說出口。”
蕭杭皺了皺眉，“姚琳不是會主動加害別人的性格，一定是出現了什麼變故是我們不知道的。”
殷亦書挑眉，眉眼含笑地看向蕭杭：“雖然我們現在不知道，但是你可以知道。”
看著殷亦書的眼睛，蕭杭瞬間明白了他話語中的意思。
接下來，蕭杭開始用各種理由將那幾個擁有係統的攻略者叫到辦公室裏麵。
幾次之後，蕭杭也從她們和係統內心中的對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靠在椅背上，手死死的握住扶手，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中此刻滿是怒火。
蕭杭冷笑出聲，“我知道那些係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沒想到他們這次竟然將目標放在了你的身上。”
“我？”殷亦書疑惑。
蕭杭扭頭看向他，黑亮的眼睛被怒火點燃。
“係統給攻略者發布任務，讓他們對你下手，而且是下死手。”
殷亦書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讓我去死啊，那我可不能如了他們的願。”
在休息間裏麵下棋品茗的城棲月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手指一動，房門自動打開。
“那些係統實在無法無天。”
城棲月抬手，將一枚白色的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枚棋子落下之後，棋盤上的黑棋瞬間走上了必死的結局。
“隨意進入其他世界，用生命脅迫原住民為他們所用，盜取世界氣運和能量，蔑視人命，數罪並罰，落得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也是便宜他們了吧。”
城棲月的臉微側，露出大半張秋月無邊的樣貌。
他微微勾了勾唇，吐露的一字一句中都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氣。
“這幾個係統交給你們解決，至於他們背後的主係統，就交給為師吧，本尊倒要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
殷亦書和城棲月商量了一下針對現在係統的解綁方法。
城棲月把玩著從蕭杭的保險櫃裏拿出來的古董杯，“以穩固靈魂為主。”
他抬手在殷亦書的額頭上點了一下，“我會暫時將你原本的力量釋放出來，穩固靈魂的話，有你的霜淩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