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就換了一個表情，滿臉委屈的去外麵的辦公室找蕭杭。
沒錯，今天他們上班之後城棲月一個人待著無聊，來公司找他們了。
殷亦書來到蕭杭的辦公桌前，一臉受了委屈的表情，“蕭杭，師尊將我轟出來了。”
蕭杭的視線從電腦上移開，落在殷亦書的身上，“你又招惹師尊了？”
殷亦書搖頭，“沒有啊，明明是師尊不講理，說實話他還不愛聽。”
蕭杭明白了，殷亦書這肯定是挑著城棲月不愛聽的實話說了。
“你是說了他年紀大，還是說他派頭大了？”
殷亦書臉上浮現出笑容，一臉認同的道：“所以蕭杭你也覺得我說他年紀大和派頭大是在說實話是不是？”
蕭杭：……
很好，殷亦書被關在外麵一點都不冤。
甚至蕭杭現在覺得，隻是被關在外麵而不是將他收拾一頓，已經證明城棲月的脾氣還不錯了。
這時，休息室的門無聲的打開，城棲月還坐在茶桌前品茗，身前還有一盤圍棋。
“小六，師尊的耳朵還沒有聾，全都聽見了。”
城棲月扭頭，臉上露出一個罕見的和藹的表情，手指夾著一枚黑色的棋子。
“小六啊，師尊覺得你現在的日子過得實在是有些太悠閑了。”
……
片刻，蕭杭看著殷亦書頭上鼓起來的大包，無奈的搖頭。
“你說你故意招惹師尊做什麼？”
門外傳來敲門聲，蕭杭接過助理拿過來的煮熟的雞蛋，輕輕的放在殷亦書的額頭上，慢慢的揉著。
“怎麼樣，還好嗎？”
殷亦書接過雞蛋，笑了笑，道：“放心吧，我被師尊打習慣了，他下手知道輕重，我也抗揍的很。”
蕭杭翻了個白眼，“這有什麼可驕傲的？”
他撿起地上用來打殷亦書的那枚棋子，敲了敲門，將棋子還給城棲月。
城棲月接過棋子，放在指尖摩挲了下。
“蕭杭，我想到了一個適合你的功法，我講給你聽，你立刻記下來。”
蕭杭一愣，“師尊，現在就要開始學習了嗎？殷亦書說這個世界沒有靈氣可以用來修煉。”
城棲月點頭，“確實如此，不過現在就開始熟悉功法的話也有好處，至少對你的身體是有幫助的。”
他抬眸，那雙清冷的眸子看著蕭杭。
“小六修行多年，即便在這個世界，他的衰老速度也遠遠低於正常人，想要和他一樣，你最好現在就開始熟悉功法。”
蕭杭沒有想到城棲月竟然已經幫他想到了這個層麵，他抿了抿唇，道謝：“多謝師尊。”
城棲月點了點頭，“至於剩下的那些攻略者，你也不需要擔心，我會和殷亦書商量，選擇一個合適的方法，盡量讓他們的身體受到的影響降到最低，但是係統帶給他們的那些能力，我就沒有辦法保留了。”
“這已經很好了，”蕭杭記得之前殷亦書說過，在係統的規則裏麵，想要和係統解綁，宿主必須死亡。
現在能健康的活著擺脫係統，對於那些人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就是不知道那些宿主是怎麼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