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杭獨自在房間看著餘良的黑料，而殷亦書和餘良則待在另外一個屋子裏麵。
餘良一心注意係統界麵上好感度的數值，但即便是這樣，他也能夠感受到殷亦書盯著他的肆無忌憚的目光。
他抬起眼，問：“殷先生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移情別戀了？”
殷亦書嗤笑一聲，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一遍餘良，“說這句話前能不能先照照鏡子？”
餘良臉色有些難看,看在自己還需要殷亦書幫忙的份上，餘良在自己的臉上硬是擠出一個笑容，“殷先生，我雖然是比不過蕭總，但自身條件也不算差吧？”
“你自己都說了自己比不過蕭杭，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呢？”殷亦書挑眉，“餘良，我知道你傲氣，但是現在能不能先把你的傲氣藏得嚴實一點，至少不要讓我察覺到啊。”
餘良臉色一僵，這個殷亦書有蕭杭在的時候不怎麼說話，現在一說話怎麼就這麼難聽？
偏偏自己還不能得罪。
沒幾秒鍾，殷亦書再次開口，“那些黑料我在交給蕭杭之前自己已經提前看了一遍，按照蕭杭平時看書的速度，你現在的好感度應該已經下降了吧？”
餘良有些驚異的看著殷亦書，這個男人怎麼猜的這麼準？！
在隻有自己能看見的係統屏幕上，在蕭杭好感度的那條進度條上，正在緩慢的下降著，偶爾會出現上升，但又迅速跌回去。
殷亦書繼續道：“已經下降了百分之二？”
沒有說話，殷亦書自顧自的點頭，道：“看來我猜的還挺準的。”
他靠在沙發上，斜睨著餘良，“你真的應該慶幸有我，畢竟你真的成功接近蕭杭，蕭杭肯定會找人嚴查你的資料，現在他手裏的那些資料一樣會擺在他的書桌上，到時候，下降的可不就是這麼點好感度，而你……”
殷亦書停頓一下，在看到餘良思量的眼神之後滿意的繼續道：“而你，就會第一次感受一下係統的一級懲罰程序，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
餘良終於抬頭看向他，道：“你知道？”
殷亦書輕笑一聲，作為最不聽話的攻略者，他自然接受過係統的一級懲罰，甚至還是加倍級別的。
即便是他這樣BUG的靈魂，在那個時候也感受到了刺痛。
他嘴角含笑的看著餘良，但那雙眼睛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餘良，你不會想體驗的，那是靈魂撕裂般的痛苦，你在那瞬間甚至想死，但是大腦卻十分清晰的承受所有的痛苦。”
“因為在一級懲罰程序啟動的時候，係統會讓你的肉體一直保持清醒，暈過去都是一種奢侈。”
餘良見他描述的這麼清楚，輕笑一聲，“看來殷先生是真的體驗過了。”
“所有遭受過一級懲罰程序的攻略者，最後都會因此在心中烙下深深的陰影，為了讓自己不重蹈覆轍，不得不努力完成係統說的任務，當然，我不是其中之一。”
殷亦書閉上一隻眼睛，那隻睜著的眼睛看著餘良，他開口，“好感度應該在百分之五了吧？按照係統規定，你將會接受一次二級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