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良從殷亦書的神情裏麵察覺到一件事，他慢慢張大嘴，“你，你不會自己都不確定能不能成功吧？”
殷亦書眉眼微垂，他本來就站著，一米九的身高對比現在餘良坐在椅子上的高度，這種差距帶來的是加劇的壓迫感。
“我成功過，但是每個人情況不一樣，自然需要采取的手段就不一樣，你的情況，我還需要再想想。”
“最多兩天的時間吧，這段時間我有辦法壓製你腦袋裏的係統，即便你做出一些違規的舉動他也無法將你怎麼樣。”
這也是金色小球在吸收能量之後衍生出的技能。
隻要係統被剛才製造出來的金色網籠罩，就會喪失絕大部分的控製權。
正是因為有這個先決條件，他們和餘良的談判才能更加順利。
不然就他們這個談話的內容，餘良早就不知道被係統攻擊多少次了。
“好吧。”
殷亦書是唯一一個有可能為他解除和係統綁定的人。
即便他並不滿意這個回答，也隻能無奈的應下這一個選項。
這邊正好餘良的助理走了過來，蕭杭和殷亦書停住話題，開始在心裏想著其他的解決辦法。
兩人沒一會兒就起身起來，去附近逛逛，一邊想著辦法。
蕭杭散著步，身上黑色的羊毛大衣隨著他的動作微動，眼上的金色眼鏡遮擋住他眼底真正的神情。
“你身邊的……嗯，那個小球，他怎麼說？”
殷亦書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副手套給蕭杭戴上，一邊道：“餘良雖然嘴上說想和係統解綁，但實際上應該還有別的想法。”
“當然，可能這種想法他自己都沒有確認。”殷亦書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蕭杭點頭，“餘良當年能拚盡全力得到他父親的認可，自然現在也難以放棄有可能讓他更進一步的係統，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來說，這種念頭應該微乎其微。”
每一個投機人都會對比風險和利益，當風險遠高於利益的時候，貪婪的投機者也會舉步不前。
殷亦書突然看了蕭杭一眼，說出來的話酸味十足，“我竟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竟然這麼了解他了。”
蕭杭輕笑，“不過是將心比心。”
殷亦書的眉頭挑的更高，“你們竟然還能將心比心？”
蕭杭歎了口氣，停下腳步，殷亦書也跟著停下。
蕭杭在殷亦書的腦門上輕拍了一下，“講正事呢好不好，不要總是關注點跑偏。”
殷亦書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有反駁，心裏咕嘟咕嘟冒著的酸氣也消了大半。
“行，你繼續說。”
蕭杭繼續往前走，“餘良對係統不會太過堅持，不過，我的好感度卻很難控製……”
蕭杭話還沒有說完，殷亦書身上的酸氣就再次冒了出來，他幽幽的視線看向蕭杭，“好感度……”
蕭杭瞪了他一眼，“都說了關注重點！”
殷亦書低聲道：“這就是重點……”
蕭杭盯著殷亦書不說話，他的聲音越到後麵越小，在蕭杭的視線中忍不住雙手投降，“好好好，我錯了。”
蕭杭這才收回視線，“之前按照你說得，我的好感度也是關乎於他們和係統連接程度的因素之一，讓我降下好感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收集對方的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