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書有些尷尬，連忙回想之前自己有沒有說過什麼不該說的。
蕭杭的眼睛裏帶著促狹，“我有好多次在辦公的時候就能聽見你和係統說話，有時候手裏的工作蠻重要的，偏偏我還不能讓你們安靜一些。”
殷亦書：……
世界意識，你怎麼就給了蕭杭這樣一個技能啊！
他感覺自己的腳趾已經能摳出三室一廳了。
“那，我有沒有……有沒有說些……”
蕭杭歪著頭，“你說的是你威脅係統不聽話就拆了他的話，還是想將我身邊的那些人統統殺了的話，還是……”
蕭杭沒有說完，就被殷亦書捂住了嘴。
蕭杭看到他的耳朵有些泛紅，不禁彎了彎眼睛。
殷亦書移開視線，又重新看著蕭杭那雙漂亮的桃花眼。
“不許說了。”
見蕭杭點了點頭，殷亦書這才鬆手。
蕭杭剛張嘴，殷亦書連忙道：“說好了不能說那些事！”
“我沒打算說那些。”蕭杭忍不住笑了笑，“我是想說，世界意識為什麼會選中你，甚至，你還能說出係統的存在了。”
其實殷亦書腦子裏的係統早就已經拉響了警報，刺耳的警報聲充斥殷亦書的腦子裏。
不過全都被他無視了而已。
殷亦書眉眼微垂，解釋道：“因為，我曾經去過別的世界……”
蕭杭：“什麼？！”
係統：【什麼？！】
殷亦書繼續熟練的忽視係統的聲音，“就在當時我第一次任職，在新聞發布會的那天，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在那裏，我待了三百年，三百年後，我又從那個世界離開，出現在了那個樓梯間，懷裏是你。”
說到這裏，殷亦書的眼睛盛滿了笑意，“我很慶幸我回來了，遇見了你。”
蕭杭握著殷亦書的手用力，“那、那你之後還會離開那？”
殷亦書在蕭杭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安慰道：“不會了，穿越這種事情那麼罕見，怎麼可能次次都出現在我的身上。”
蕭杭的指節有著泛白，他抬頭吻住殷亦書的唇，“不論怎麼樣，不要再走了，不要再讓我一個人。”
“……好。”
兩個人剩下的話被吞咽進喉嚨裏，唇瓣輾轉相連不願分開。
最後兩個人分開的時候都有些氣喘籲籲，額頭相抵。
蕭杭的唇變得紅豔，殷亦書忍不住在上麵再次輕吻了一下。
“蕭杭，我已經找到能解綁係統和攻略者的辦法了，你再等等，等我一下。”
蕭杭蹭了蹭殷亦書的臉頰，“好，我等著你。”
就是可惜以後不能借著那些人的係統來提高工作效率了，蕭杭如是想到。
在十一月中旬的這天晚上，A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飄飄揚揚的雪花落在地上就融化了，但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地麵還是積了一層雪。
在當天，許多人的朋友圈裏麵都是關於下雪的動態。
蕭杭的也一樣，他罕見的發了一次朋友圈。
【你好，今年不再寒冷的冬天。】
配圖是一幅雪景。
其他人不明所以，不過麵對蕭杭近三個月發的第一個朋友圈，他們都很給麵子的點讚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