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屍蟾剛剛落地,還沒來得及發動第二次攻擊呢,我揮著腰帶已經撲了上來,劈裏啪啦一頓亂抽,應該也就那麼三四下吧,屍蟾竟然被我抽得在墳頭上哆嗦了好幾下,那圓睜的如同燈籠般的眼睛都眯縫起來了,顯得很痛苦,而且它的身軀也在我的抽打下,每次顫抖都縮小一些,眨眼間就縮小了有一半左右,隨著它身體的縮小,那些燃燒著的火苗竟然紛紛熄滅,我甚至能感覺到屍蟾全身那些讓人惡心的大疙瘩上,都噴出了一股股惡臭的氣體。
此時陳金終於衝了過來,嘴裏嘰裏呱啦叫罵著,手中揮著鍬劈頭蓋臉地衝屍蟾砍了下去,哢嚓哢嚓連著兩下,火星四射,屍蟾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這家夥並不在乎鐵鍬在它身上砍幾下,若是我們有足夠的力氣,而它的心情好,它可以讓我們隨意地用鐵鍬往它身上盡情的鏟。不過這家夥畏懼的是我手中那條烏梢皮做成的腰帶,它眯縫的眼睛斜視著我,眼神中露出凶狠和畏怯的光芒。
陳金掄著鐵鍬衝上來一番砍殺之後,嘴裏無力地罵了句:“****!”隨即身子一個趔趄,緩緩倒在地上,在昏迷的那一刻,這小子竟然奮力喊道:“銀樂,為了勝利,殺啊!”
那幾個哥們兒在陳金往這邊兒衝來的時候,也猶豫著想要跟著衝,當陳金揮鍬砍殺屍蟾的時候,他們被陳金的勇氣所感染,也紛紛向這邊兒跑,結果剛跑到跟前兒,就見陳金被熏得倒在了地上,於是他們又急速地後退。
眼看著陳金也昏倒在地,而胡老四從墳頭間慌張地爬了出來,我忍不住罵道:“操,別他娘-的跑啊,趕緊把劉賓娘和陳金架走!”
“銀樂,敵人畏懼的是你,快,殺了它!”
“向它開火,向它開火,不要給它喘息的時間!”
“勝利終究是屬於我們的……”
……
我心裏腹誹著這幫狗-日的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能喊出這些沒用的話來,真他-娘-的離的遠了些,就不怕被毒氣給毒翻了。雖然心裏這麼想,可我手上卻沒閑著,眼看著那屍蟾被我打得哆嗦了幾下之後,趴伏在墳頭上不動彈,似乎被打怕了打傷了似的。我立刻掄著腰帶又是一頓猛抽,屍蟾的身體再次急劇的縮小。
就在屍蟾的身體縮小到臉盆大小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這狗-日-的想跑,於是我二話不說,一下撲了上去,想要用腰帶把它給捆住,絕對不能讓它跑了,奶-奶-的今晚上可是專門來****的。
於此同時,胡老四也在一旁站穩,手中刨出幾道符紙來,頃刻間粘在了屍蟾的身上,再次燃燒起來。我這邊兒剛拿著腰帶按在了屍蟾的身上,隻覺得屍蟾身上那股惡臭讓我聞得無比的惡心,頭腦裏一片眩暈。那幾張符紙在屍蟾身上已經爆出了一團火花,我心裏罵道狗-日-的胡老四這不是添亂麼?燒著了老子那可怎麼辦?
我剛有了這樣的想法,想要收手回來躲避那突然爆起的火苗呢,熊熊燃燒的火團中,屍蟾的身體驟然間膨脹起來,速度奇快,眨眼間變成了桌子大小,那些火苗被屍蟾周身噴出的毒氣給吹得四散開來,就如同一顆顆流星,向四周飛快地飛射而去,我身上都被沾了幾點火苗,趕緊伸手撲打滅了。
這時候,屍蟾猛然一跳,撲入了三米多遠的稻田中,身形急劇地縮小。
我一看急忙大喊道:“快,它要跑!”嘴上喊著,卻似乎忘記了沒有人能幫得上忙啊!我已經從周家墳中竄出,直接跳入了稻田裏向屍蟾衝去。
屍蟾的身體已經縮小到了臉盆大小,急速地向遠處遊去,那速度絕對是我趕不上的。
我急壞了,狗-日-的,這下可完了!
就聽胡老四喊道:“我來攔住它,銀樂你快捉住它!”說話間,幾道符紙如同離弦的箭矢般,帶著呼呼燃燒的火苗,頃刻間射在了屍蟾身上,正在稻田中飛速暢遊的屍蟾身形猛然止住,氣鼓鼓地開始膨脹身體,打算將火苗繼續噴走。
不過這次的火苗像是完全粘在了屍蟾身上似的,很牢固地燃燒著,屍蟾感到痛苦,幹脆在稻田裏打起了滾兒。
幾個翻滾之後,火苗熄滅,而我也衝到了跟前兒。
屍蟾剛翻過身子來準備遊走,我已經掄著腰帶抽了上去,劈裏啪啦幾下,屍蟾劇烈的抖動著,身形開始縮小。
這下我可不敢大意了,不停地抽打著它,眼看著它縮小到臉盆大小了,我急忙連續快速地抽打了兩下,然後猛地蹲下身子,將腰帶按在了屍蟾的身上,然後立刻將屍蟾翻了個兒,腰帶在它的腹部套住,緊緊地將腰帶扣給扣上了,奶-奶-的,看你狗-日-的往哪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