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害成現在這幅模樣的咒靈——八重家的咒靈,再度出沒了。”
“它……”
“你知道的,隻要祓除了八重家的咒靈,那無論是你的手還是我的戒指,全部都能奪回來。”
他笑著,拍了拍她的頭,如同過去常做的那樣。
“所以,你要參加這場收益極高的boss戰嗎,是之。”
“叫我八重。”
她固執地別開頭,避開他的一切碰觸。她能感覺到那早已愈合的傷口正在灼熱地刺痛著,仿佛下一刻就會裂開流出鮮血。
肩膀也好沉重……是誰壓住了她嗎?
“……讓我考慮一下。”
4.
—2006年4月,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五條同學五條同學五——條——同——學——!”
急促的腳步聲與刻意拖長的尾音,不必回頭確認,五條悟都能知道是誰跑在他的身後。
他停住腳步,不耐煩地“嘁”了一聲,嚷嚷著說:“叫老子五條學長!”
“什麼學長呀,我們明明一樣大好嘛。”
八重是之撇了撇嘴,無論是話語還是表情都透著對他這話的不屑。
可不管她擺出怎樣的態度,五條悟依舊是肆意的笑著,甚至抬起手按住了她的腦袋,將身高壓製表現得淋漓盡致,連話語也毫不留情。
“不管怎麼說,你都比老子低一級。不是嗎,一年級的八重學妹?”
是之用力甩了甩腦袋,卻根本沒辦法擺脫他那礙事的手,隻好氣鼓鼓地說:“都說了不要叫我八重,會有歧義的——和我同級的‘八重’可是有四人之多呢!”
“好的好的,小是之。”
笑眯眯地如此說著的五條悟,總算是把大掌從她腦袋上挪開了。
對此是之很高興,但是從他口中蹦出來的新稱呼,她就不怎麼喜歡了。
“不許加上一個‘小’字!”
她的抗議,五條悟當然是不可能聽進去的。他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還故意動了動唇,無聲地喊著她“小是之”。
沒救了。這個家夥沒救了。
是之不停做著深呼吸,努力收斂起所有的惱怒和不爽,也不和他再多繞圈子了,直接切入正題。
“我有件事很好奇。”說著,她把一罐櫻桃味胡椒博士汽水塞進了五條悟的手裏,“你知道吧,八重家是五條家的旁支,聽說五代以前兩家人還是生活在一起的喲。”
五條悟悶悶地“嗯”了一聲,居然很耐心地真的在聽她說話。
“但是在明治初年時,八重家卻被主家五條驅逐了,自此之後遷居和歌山,差點就完全與咒術斷了聯係。以前我家的老爺子提到過,八重家是因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而被主家驅逐了。可是具體是怎樣的罪過,他卻一直都沒有告訴我。”
她眨了眨眼,揚起恰到好處的討好笑容。
“不過五條家的天才五條同學一定知道其中的內情吧——對吧對吧對吧!”
五條悟發出了悶悶的一聲“哼”,斜眼睨著她。如此這般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他才裝腔作勢般慢悠悠地說:“要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但是……”
說著說著,他忽然將手中的汽水罐高高拋起,又穩穩接住,目光自汽水罐重新挪回到了是之的身上,一扯嘴角,露出一絲痞裏痞氣的笑。
“……就這?”
從他墨鏡的反光中,是之似乎看到了“敲詐”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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