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南方地區,有一山名為神農頂,一武林宗門名為如是齋。
山崖處,一少女負手而立站在崖旁,聽那風聲,雨聲,草聲,木聲,人間聲。看那日月星辰,山川湖泊細數那人間滄桑。
少女嘴角不知何時揚起,笑得很似爛漫,眼睛微微眯起像是春水滑過溪澗的咚咚聲,如春風吹過發梢,很是清悅。她的笑很好聞,好聽。但卻又給人一種天真無邪,卻又憨稚可愛。
看此番景象,這應便是如是齋掌門的關門弟子徐若初。
一小師妹湊近前來,臉蛋紅撲撲地,笑嘻嘻地說道“師姐,哦不,小師叔,閑池閣的薑城師兄,不,薑城小師叔來了,他來找師姐您出任務呢,盟主親自指定的呢。”
徐若初乃是前任掌門關門弟子理應叫小師叔,而這閑池閣的薑城乃是青藤老人的親傳弟子自然也與徐若初平輩。
徐若初秀眉一皺,說了聲“嗯,我待會去準備準備,讓師兄來崖邊等我吧。”
“好。”那師妹說。
兩人就在山崖前角的石桌旁站著,手上還拿這月白色的骨瓷杯,杯裏還散發著淡淡的霧氣,泛著金色光暈的茶。兩人就這樣默默地站著,誰都不說話,讓人好生尷尬。
良久薑城實在按捺不住便先說了一句“師妹,好久未見,這樣你不好生尷尬嗎。”
此時,徐若初才淺淺地笑了起來說道,“先前與你師兄打賭,三師兄說如果你先說話的話必是此句,當時我還不信,結果沒想真是。我被你害輸了,代價是那把‘越洌’的短刀,你說你該如何賠我呢。”徐若初笑盈盈地道。
薑城神色微挑,語重心長,但在別人看來有些欠地說道“師妹,這可是你自己要賭,關我何事啊。”
徐若初秀眉挑起,看來有些不悅。
看此見狀,便說“此番我們去皇城內取十戒,為避免與魔教和極樂想衝突,他們定會往青州走,來牽製我們,我們便遂了他們的願,將計就計,走青州。”
“但青州路遠,我們沒那麼多時間等著,而且中途肯定會發生些變故,萬一因這皇城裏的幾位該注意了如何。”徐若初平靜地說著。
“那便硬搶唄,我們南方何時怕過他們。”薑城帶著傲氣地說道,但這傲氣不凜厲卻又自信,甚至有些稚嫩,卻一點都不讓人討厭。
“那好,我們明早便出發。”
“好,一切小心”
“嗯”
“誒,師妹,你這幾日到底有何事嗎,看你最近神色不太好。”
“無妨,隻是上次與師父切磋,受了點輕傷而已,不礙事。”
“那便最好,若有何事,一定告知,閑池閣與如是齋,本是一家。”
“好,若是有事一定告知師兄,師兄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明早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