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張傑在房子的後院發現了一口枯井,那個井裏一點水也沒有,看起來幹涸了很久。而且井裏麵似乎有什麼東西堵著,木桶扔下去能直接感受到碰撞。我拿手電筒照了進去,正如我猜想的那樣有人死在井裏了,於是我就爬下去調查了一下。”淡漠的神情講著恐怖的話,在這晚上絲毫不亞於在講鬼故事。
“有查到什麼嗎?”何疫搖了搖頭,“有一點我很疑惑,明明是口枯井,他卻像死在河裏一樣形成巨人觀。而且臉皮也被撕下來了,看衣著應該是個成年女性…”
幾人圍著桌子一圈沉默不語,眼下,線索太少了。“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都去睡吧。今晚鬼應該是不會再來了。”賀亦看了眼天色,已經蒙蒙亮了,昨晚發生的一切事情讓大家疲憊不堪。何疫幾人也同意,商量好下午一起去水庫那邊調查。
由於臥室隻有一間,幾人投票決定讓賀亦跟何疫睡床,時笑和張傑打地鋪睡,也方便發生什麼有個照應。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張傑的打呼聲響徹整間臥室,賀亦躺在床上絲毫沒有睡意。回想昨夜的經曆,賀亦越發愧疚,痛恨自己怎麼這麼沒用!一點忙也幫不上傑哥他們,還拖他們後腿。
想著,淚水也順著眼角流進紗布裏。“還沒睡?”身旁何疫的聲音傳來,賀亦驚奇的偏過頭,由於臉上有傷他隻能通過僅有的視線去看何疫。何疫望著天花板淡淡的說道:“張傑呼嚕聲太響了,睡不著。”聽到何疫的解釋賀亦沒說說什麼,隻是學他看著天花板沉默不語。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隱隱約約的照射進來,顯印在床的一邊。“我隻是在想,如果我沒來這裏,會不會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我的臉也不會被會掉。”何疫歎了一口氣,這個年紀的小朋友最多愁善感:“這件事本來就是張傑應下的,就算你沒去我們也是要去救張傑的。你不用愧疚什麼,既然我們來了,就沒有對不對的起的。現在我們唯一的目標就是幫你拿回臉,一起逃出這裏。”
“偶像!”賀亦哽咽著,聽到如此偉大的話,心裏也好受多了。沒錯!過去就讓他過去,沒什麼好難過的,把握當下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報答!
另一邊,一名狼狽的男人拚命的在樹林間奔跑,時不時的轉頭去看。見後麵的東西沒跟上來,才逐見放慢腳步停靠在一旁的樹幹上喘著租氣。
“媽蛋!鬼知道這山上這麼多鬼東西,誰還往這躲!不過…”男人想到什麼頭向著山頂上看去,眼神中止不住的算計。
“聽說有戶人家幾年前就死絕了,隻要我把房子占為己有,警察是不可能找到我的!”說完,還心有餘悸的往後看去,見什麼都沒有才向山頂走去。
下午的太陽很曬,幾人戴帽的戴帽,拿手臂擋的也有,稀稀疏疏的朝山裏進發。好在進山之後陽光就曬不到了,隻有零零星星的光點射進來。
“時笑,你真的認識進水庫的路嗎?”張傑一臉的不信,像時笑這種有排麵的怎麼回去一個人煙稀少的水庫。“自己傻不要怪別人聰明。”時笑頭也沒轉,繼續領他的路。作為管理局的負責人,這種鬧鬼的山當然是重點關注的對象,至於水庫也是他再查資料的時候偶然得知的。
賀亦和何疫夾在中間,後麵的張傑亂發瘋,前麵的時笑又像個人販子,為了緩解著尷尬的氣氛賀亦主動挑起話題。
“傑哥跟阮譚姐現在是什麼進展啊定,一直聽傑哥講要攢老婆本,是不是為了早點娶阮譚姐?”
“哎呀我去,臭小子你挺八卦的啊。告訴你也無妨,我跟譚譚…其實還沒捅破這層紙~”說完張傑整個人都開始扭捏起來,跟個小娘子一樣。
“直白點說就是不行,跟在阮譚屁股後麵多少年了,送朵花都害羞。”
“喂!何疫你懂個屁,爺起碼是個爺們,哪像你18了跟個小屁孩一樣!”張傑明顯被戳到痛處。
“切,要不是因為某人一提到錢就左右不分,那老太婆還能得逞?。”何疫明顯也炸毛了,一肚子裏的怨恨找到了出口向這隻無腦的大猩猩發起來進攻。
看著左右兩人唇槍舌戰,情緒一場激動,深怕下一秒就略過他開打。賀亦夾在中間像個鵪鶉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你們兩個別吵了,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