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上前半步站在林餘笙身前,攝人的壓迫感令空氣陡然一沉。一雙幽暗的眸如脫鞘的古刀,森冷可怖。
他身材高大,五官冷峻,不笑時便很冷肅震人,現在臉龐又冷又沉,狠戾瘮人,如修羅場走來的死神。
葉樂樂在他注視下驚懼瑟縮,嚇得鵪鶉似的哭了出來。
她精瀕臨崩潰,臉色慘敗,唇瓣發抖,要哭又被傅瑾年肅殺的氣勢嚇得不敢哭,抽噎著要向唯一依靠身後躲,“導師,求求你救救我,我以後一定不敢再犯錯了。”
她不要坐牢,跟那些十惡不赦的犯人一起生活還不如殺了她。
嶽若非看向林餘笙,她神情決絕,眼神冷厲,勢必要將葉樂樂送進牢房。
見狀,就知道此事絕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他不讓再讓葉樂樂當成依靠,將她推出去,冷著臉態度堅決,“身為醫學生你如此不嚴謹,將性命當兒戲,你確實應該好好反省了。”WwWx520xs.com
葉樂樂腳步踉蹌,如墜冰窟,連導師都不肯幫她,還有誰能讓她從這裏出去?
“我不接受調解,葉樂樂必須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林餘笙聲音比冬日裏的冰湖更冷。
葉樂樂如遭雷擊,不,她不要坐牢,她辛苦完成學業成為導師的助手,她還有大好的前途,不能就這麼毀了!
她強忍著屈辱感在林餘笙麵前跪下,扯著她褲角苦苦哀求,“我錯了,我真的後悔了,你打我罵我都行,求求你放過我吧,饒了我一次,求你了!”
她卑微的一遍遍求饒,聲嘶力竭,之前的囂張早就不見一絲蹤影。
林餘笙一腳踹在她肩膀將她踹翻,冷漠決絕,氣勢淩厲,“我舅舅在病房裏躺著,罪魁禍首想安然度過下半生,換做是你,你答應嗎?”
“隻有送你去監獄,才能慰藉我舅舅。警察同誌,我要起訴,坐牢。”
無論無何,她絕不鬆口。
葉樂樂被踹翻在地,聽見警察向她走來的腳步聲,心裏驚懼達到了頂點,腦海裏那根弦刹那間斷了,崩潰的尖叫一聲,瘋了似的朝林餘笙撲過去。
“你舅舅又沒死,原諒我怎麼了,偏要讓我坐牢你才痛快,你怎麼這麼歹毒啊!小賤人,我死也要拉你墊背,去死!”
她厲鬼似的張牙舞爪撲來,通紅的雙眼怨毒怒恨。
事情發生的太快,眾人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更震驚她居然偏激到這種地步。
林餘笙還沒來得及閃躲,就見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她身前,她回過神來連忙去躲。
正當此時,葉樂樂眼尖的看見林餘笙,繞過傅瑾年撲過去。傅瑾年伸長手臂攔了她一下,她卻像瘋子似的不管不顧,隻有林餘笙一個目標。
葉樂樂手指朝林餘笙的臉抓去,後者極快的閃躲,躲開了她的攻擊,卻絆到了地上的電線,朝審訊桌摔去,頭磕到了桌角。
一切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了,眾人都沒能反應過來。
林餘笙撞的大腦針紮似的刺痛,眼前景色變得模糊,耳邊的聲音也逐漸遠去,當她感受不到發生的狀況,腦海裏浮現許多熟悉又陌生的畫麵。
她與傅瑾年的過往,三個寶貝的親子畫麵……
林餘笙能夠感受到那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她想要想起更多有關傅瑾年和孩子們的事,大腦卻痛得像成千上萬根針紮似的。
那些浮現的情節,在她腦海中反複播放。
她與傅瑾年真的有一段刻骨銘心,讓世人羨慕的感情。
“餘笙?餘笙!”
耳邊傳來傅瑾年焦急的聲音,由遠及近。林餘笙空洞的眼神逐漸凝聚光芒,抬眸看向他。隻見男人焦急緊張,漆黑的眸裏濃烈的擔憂。
情真意切,一如她記憶力出現的樣子。
林餘笙就這麼端詳他,卻將傅瑾年嚇著了。他二話不說抱起林餘笙,離開前殺伐的目光像要刺穿葉樂樂。
葉樂樂嚇得渾身一激靈,直到他走了,才覺得空氣陡然鬆下來,雙目呆滯的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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