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若非還沒有將她往壞處想,隻當她太害怕了,所以放緩態度,邊安慰邊詢問,“老師知道你是無心之舉,我沒有怪你。我來這就是為了幫你,別害怕,慢慢說發生了什麼。
正當此時,一道譏諷的聲音響起。
“拔掉我舅舅身上的續命針,害我舅舅變成植物人,也能當作是無心之舉了?我看她有心得很。”
林餘笙與傅瑾年大步走來,絕美的麵孔冷若冰霜,眼中的譏諷與怒恨不加掩飾。
她的話令葉樂樂無處遁形,不敢麵對嶽若非。
後者不敢置信自己的學生會做這種惡事,甚至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餘笙,你說什麼?”
林餘笙走到他麵前,冷冷的瞥了一眼葉樂樂,眼中鋒芒畢露,“如果她沒做喪盡天良的事,為什麼不敢對你說實話。是也知道學醫的居然害病人變成植物人,傳出去她後半生就與醫生無緣了!”
她言之鑿鑿,擲地有聲,氣勢上便壓的葉樂樂抬不起頭。
真相昭然若揭。
嶽若非麵色僵硬,無地自容,為葉樂樂的行為惱火且失望透頂,“葉樂樂,你為什麼這麼做?我教導你們醫者治病救人,你怎麼能害人?”
教導?
林餘笙蹙眉,他們是什麼關係?
葉樂樂見唯一能救自己的人生氣了,害怕又忐忑的抓著他胳膊,眼裏快速蓄起淚水,“我錯了導師,我真的不知道那針灸是續命的,我當時看見病人睡的不安穩就以為是忘了拔掉,我才拔了……”喵喵尒説
嶽若非是出了名的菩薩心腸,隻要讓他相信自己並非有意,他一一定不會見死不救。
但她忘了,能決定她生死的人是林餘笙。
林餘笙乍一聽她是嶽若非的學生,有些驚訝。
但她卻沒有因此就這麼算了,仍保持堅決的態度,“你那膚淺的醫學之知識懂得什麼是中醫針灸嗎?如果為病人針灸的人不是我,你還會拔掉嗎?你針對我就算了,我不屑跟你計較,你敢動我親人,就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
林餘笙懟得葉樂樂無話反駁,氣勢更比不過她,索性就不跟她正麵交鋒。
葉樂樂眼巴巴的望著嶽若非,將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導師,不是這樣的,我不是為了跟她慪氣,我真的是為了病人著想,我也是要做醫生的人,我怎麼可能害病人?”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導師你幫幫我吧,我不想坐牢,不然我後半生就毀了。”
聽她說自己要做醫生,林餘笙一聲冷笑。
她這種品德的人也配做醫生?
嶽若非臉色鐵青,抽出胳膊與她拉開距離,氣惱她的同時無顏麵對林餘笙。
他陷入兩難境地,林餘笙隻慶幸他沒有開口,否則讓他太難堪也不是她本意。
但他沉默不語,又與葉樂樂拉開距離,葉樂樂如跌入穀底,怔愣的望著他。
如果連導師都不幫她,就沒有人幫她了。
林餘笙那麼恨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葉樂樂求助無門時,負責此案的警察走進拘留室。
她刹那就撲上去,拉著警察袖子不放,眼圈含淚,我見猶憐,“警察同誌,我是無心之失,我可以向病人懺悔,求求你們別把我關起來,我不要坐牢。”
警察見慣了這種事,將她稍微推開,冷著臉嗬斥,“坐下,你要不要做坐牢不是我們說的算。你們屬於民事糾紛,隻有雙方達成共識才能將你無罪釋放,否則你這屬於故意傷人,坐牢是必然。”
換句話說,隻有林餘笙點頭,葉樂樂才能逃過一劫。
葉樂樂大受打擊,眼裏閃過一抹幽怨,讓她向林餘笙這惡女人低頭,奇恥大辱!可為了能從這裏走出去,這份屈辱她咬牙也要吞下去。
她轉身看向林餘笙,作勢要上前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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