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安安靜靜地做事,偶爾目光在半空相接,明珠就會衝他露出一個笑,擦完桌子,明珠把手伸到水龍頭下洗手時,耿弋從後覆過來,胸口貼著她的背,手指穿過她的指節,和她十指相扣。
明珠剛轉過頭,就被他吻住了唇。
他氣息很燙,隻淺淺吻了一會,便把人轉過身子,麵對麵壓在洗手池前洶湧地吻。
明珠五指抵在他胸口,隔著襯衫探到他皮膚上猙獰的疤痕,手指隔開襯衫就要探進去時,被耿弋攥住了手。
她仰著臉看他:“我要看。”
耿弋低頭又親了親她的唇,聲音被情欲潤得沙啞性感:“好。”
他把人打橫抱到洗手間裏,單手解開襯衫紐扣,脫完衣服後,他手指頓了片刻,摘掉了腦袋上的帽子。
明珠一眼就看見他腹部那四個槍洞一樣的疤。
她不敢置信地伸手去碰,眼眶一下就紅了:“疼嗎?”
耿弋搖頭:“不疼。”
明珠繞到他後背,想看他後背的傷,結果就看見他後腦勺一條長長的疤,縫過針的疤看起來像一條蜈蚣,從他後腦的位置斜著蜿蜒到右耳根。
她踮著腳去碰,指尖不由自主地顫抖。
耿弋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微微使力把人拉到懷裏,低聲安慰她:“沒事了,都過去了。”
明珠摟著他的脖頸,心疼地直掉眼淚。
她的手從他後腦勺的疤痕撫過,摸了摸他剃得極短的寸頭。
耿弋攥住她的手,將臉貼在她掌心,低聲問:“醜嗎?”
明珠紅著眼眶搖頭:“不醜。”
耿弋臉長得帥,戴帽子好看,剃寸頭也好看,短短的頭發有些紮手,明珠摸了幾下,就被男人攥住手壓在懷裏吻下來。
纏綿的吻落下來,明珠幾乎被吻得喘不開氣,她手指去摸男人的後腦勺,他的後頸,耿弋一隻手握住她的下巴,狠狠吮吻她的舌尖,另一隻手扯開她的衣服,修長的指節鑽進去,沿著她的細腰向上。
明珠緊緊摟抱著男人的脖頸,手指摸著他後腦勺的長疤,在男人低頭吻下來時,喘息著說,“我愛你。”
耿弋頓了片刻,抬手箍緊她的腰,他眼眶通紅,含住明珠的嘴唇重重地吻咬。
她眼淚狂湧,嗚咽顫抖著摟緊了他,聲音帶著細細的喘。
“我好……想你。”
明珠累得睜不開眼,耿弋把人抱到洗手間又洗了一遍澡。
他給她搓洗頭發,給她塗沐浴露,仔仔細細給她洗幹淨擦幹淨,這才找了毛巾把人包著出來,又找了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明珠躺在他腿上,眼睛半眯著看他。
她很困,又不想睡。
耿弋動作雖然笨拙,卻很溫柔,手指撩起她的頭發,一縷一縷地放在吹風機口前,明珠伸手去碰他手腕的紅繩。
不知是戴久了,還是他平時摩挲的次數太多,紅繩有些磨損。
“下次,我去給你求一個。”明珠聲音啞啞地開口。
耿弋唇角淺淺勾起:“好。”
他把她的頭發吹幹,這才抱著人躺在床上,兩人麵對麵抱著,沒一會耿弋又吻過來,兩手捧著她的臉,纏綿又熱切地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