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噢,是小妹呀!睡了吧?不好意思嗯我是大偉,影在你家嗎?沒在啊。這麼晚了也不知她怎麼還不回家?上哪了也不說一聲手機又打不通。嗯,是啊,可能去那個誰那了吧?這樣吧,等會要有她消息告訴她一聲,就說我把屋子都收拾幹淨了飯也做好了……噢,沒事,就是想讓她快點回家,要不就讓她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她。好,好,就這樣,再見。”
我找到所有影那邊親戚的電話逐個打過去,說著同樣編好的話。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更細致地收拾房間打掃衛生,還出去買了好多菜,冰箱讓我塞得滿滿的。
下午我又往影所有的親朋好友家撥了一遍電話。
沒事的時候我就坐在那打著電視想著發生的一切,想接下來該對影說什麼話做什麼事用什麼表情甚至以一副怎樣的形象來麵對她。我想我得用我們的生活我們的過去還有我們的愛來換我自己的未來。
我知道我心底現在多數想的不再是怎樣和影再好起來,現實也不容我想怎樣和影好起來,我再沒時間想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傍晚我給影她二大爺打了個電話,我說我每天在家裏做飯擦地洗衣服影一定還會和我再好起來的。
他說你們好了就不用還錢嗎?我也罵過影了她一點麵子都不給我,我不管你們的閑事了。
我說你的損失我一定會盡我的能力來禰補,隻是時間問題。
我有意回避“錢”和“還”這兩個字,我想我以後也不會再提這兩個字,因為“你的錢”和“你的損失”有著本質區別,還有“禰補”和“償還”這兩個詞。
他說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有事找吳四就行,他就是我的全權代表。說完影她二大爺就掛斷了電話。
我想,我也可以找個全權代表,好讓他的代表和我的代表談。
但我還是又給吳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在家,在家裏洗衣做飯擦地,並且暗示他我和影的關係有緩解的跡象。
“吳叔,有時間來家裏坐坐,這段時間你真是跟著****不少心,哪天你過來我做倆拿手菜和咱爺倆喝幾杯,我這還有瓶我們結婚辦席時剩的好酒,年頭挺長的,我天天在家,你想找我也方便……”
我故意沒完沒了地說,吳四沒再說什麼,隻說剛好有事以後再說,然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