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猛然起身,身長約有八丈,身高約有五丈,體格碩大無比,頓時四方血池之中的血水如同長鯨吸收,全被火狐吸入體內,火狐原來幹枯的皮毛,頓時變得光澤起來。
原來這火狐本就是天地的靈獸,隻是礙於束仙鎖的束縛,才身形變小,如今束仙鎖被逸筠斬斷,火狐重獲自由。
火狐尾巴輕輕卷起逸筠將起放在一旁,逸筠隻覺渾身脫力,疲憊不堪,但一見到火狐,此刻回想起來,那林中的小狐狸如這隻狐狸麵相一樣,也不知其中是何緣故,心中暗暗思忖,再一看周圍近奴隸都眼中泛著淚光,充滿感激的望著他,有幾個奴隸已經衝開枷鎖向逸筠跑來,逸筠看了幾眼便覺腦中昏昏沉沉,暈了過去,而那柄玉劍又變得鏽跡斑駁,破舊不堪的橫在逸筠身上。
火狐將黑衣人全部抓碎,而後尾部冒出粉色火焰,將屍體燒粉,之後麵帶恨意的踏出內洞之外。
“族長,這次我們可有救了,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打開束仙鎖。”一位衣衫襤褸,神情卻激動無比的青年人說道。
“確實,我看這小兄弟氣質不凡,渾身一股氣息淡然出塵,和平日裏青玉大人渾身散發的氣息一致,想必也是神隱的大人吧。”一位中年人說道。
這時年近五十,頭發略有斑白,麵相威嚴,虎背熊腰的趙一牧沉聲道:“你們兩人先照料一下這位小哥,其餘人和我出去幫火狐。”
內洞,近百數奴隸全數跟著火狐衝了出來,聲勢浩蕩。
“不妙!火狐怎麼逃出來了!”青衣人麵色陰沉,叫道。
刹那之間,洞中火光衝天,一隻火狐如頂天立地一般站在青衣人麵前,火狐憤怒道:“狗頭,你違背獸盟條約,到底是誰指使你的,難道是蒲牢!?”聲音雖憤怒,卻透著入骨的嬌媚。
青衣人惡狠狠扯碎自己的人皮麵具,露出一副狗頭,獸齒崎嶇,銅鈴巨目,皮膚如山間枯木,冷聲道:“胡媚你怎麼逃出來的,那束仙鎖可是大人賜給我的神器,就算是神官幽宇若是大意也未必能從之中出來。”
“狗頭,你迫害我們趙氏一族,這筆賬怎麼算?”趙一牧吼道。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趙氏族人近百人齊聲怒吼道,聲浪滔天。
狗頭連連冷笑,道:“趙氏這群廢物也逃了出來,你們逃出來我倒是不驚訝,我故意安排守衛對你們鬆懈點,讓你們能銼開鎖鏈,等你們以為自己逃出來的時候再將你們打回地獄該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趙發,快好好用你的異箭術伺候伺候你的父親啊。”狗頭對趙發說道。
趙發麵色冷漠,拔箭搭弓,五隻銀箭如電急速射向趙一牧。
“趙氏兒郎,六丁六甲陣。”趙一牧見銀箭射來,沉聲命令道。趙氏二郎訓練有素,雖近些日子飽受折磨卻依舊快速布陣,隻見天禽在中,天任,天蓬,天心等位分列周圍,金剛鐵臂瞬間組成,“鏘”的一聲銀箭應聲掉落在地。
趙豹和趙羽也分別被族人救下,趙羽早已昏迷,而趙豹麵如金紙,身受重傷,多虧煉體小成,體魄強健,才逃過一劫,趙豹悲道:“父親,大哥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其實大哥心裏是太在乎你對他的看法才走上歪路,求父親放他一條生路。”
“你別說話,好好養傷,為父心中有數。”趙一牧沉聲道,拍了拍趙豹的肩膀。
趙發見趙豹如此重傷還在替他求情,心中也是一滯,感到慚愧,轉而又想到這些年經曆的痛苦,麵色愈加陰冷,手中銀箭接連發出,卻被六丁六甲如數擋下。
火光在洞中搖曳,人影,狐影倒影在洞壁之上。
火狐胡媚身形如鬼魅,巨大的身軀靈巧無比,渾身火光大盛,粉色火焰布滿全身,瞬間衝擊到狗頭獸麵甲衛身前,火焰在甲衛表麵通體燃燒。
狗頭卻並不慌亂,喝道:“獸音攻。”隻見聲波陣陣,轉眼間火焰被震開離甲衛表麵,胡媚見狀,一聲冷笑,獸爪一揮,火焰立刻又附著在獸麵甲衛上猛烈燃燒,陣陣青煙從甲衛上飄散,鐵水不斷滴落在地,甲衛內部的狗頭神色痛苦,心中念道:這胡媚被囚禁這麼久,功力怎麼比以前還要厲害真是令人驚恐。
“獸化術,毒蛇鏈陣。”獸麵甲衛單手往身後一拍,隻見腹背甲殼打開,無數條眼鏡蛇跑了出來,紛紛站立,毒蛇吐信噴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