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家族弟子之間,絕不允許仇殺!”肖玉龍怒不可遏,他萬萬沒想到肖寒如此執拗頑固。
“不允許仇殺?”肖寒冷冷一笑,“那我被差點打死這筆賬又該怎麼算?”
“那隻是一場意外,讓你二伯給你賠償些財物,此事就此作罷,不許再提。”
“我不接受!”肖寒斬釘截鐵地拒絕。
“你......”肖玉龍氣得渾身顫抖,眼看就要發作,旁邊的謝長老開口說道:“堡主,不如先聽聽肖寒的想法,看他想如何了結此事。”
“哼,看在謝長老的麵子上,你說吧,想怎樣了結?”肖玉龍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肖寒。
“很簡單,上生死台,各憑天命,若能活下來,此事便永不再提。”肖寒的話語擲地有聲。
“哈哈,真是荒謬至極,可笑之極。肖寒,你才煉體期的修為,正祥已然是練氣期大成,上生死台,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肖浩慶忍不住捧腹大笑。
“你不用得意,我如今也是練氣期了。”
聽聞肖寒說自己已是練氣期,謝長老忍不住起身,快步走到肖寒跟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默默探視一番後,謝長老搖了搖頭,說道:“肖寒,你雖是練氣期,可才剛剛開辟丹田,不過是練氣期初期。正祥公子已經練氣期大成,比你高出兩個小境界,你毫無勝算。”
“多謝長老,但若這口氣不出,心結難解,往後修為恐再難有精進。”
肖寒轉過頭,看向肖玉龍:“堡主,倘若不許我與肖正祥上生死台,就算是要殺要剮,我也定會尋機報複肖正祥。”
“不知死活。堡主,既然他急著送死,就成全他。”肖浩慶表麵上佯裝憤怒至極,心中卻暗自竊喜。
如此一來,便能光明正大地除掉肖寒,也無需再擔憂他是否發現了他們父子的秘密。
肖玉龍麵露為難之色,雖說心中惱怒,卻也不願見肖寒去送死,於是轉頭看向謝長老:“謝長老,你對此事怎麼看?”
“堡主,此乃關乎生死之事,我實難置喙。肖寒所言也不無道理,他的心結若不解,修行之路恐怕就此斷送。如何決斷,全憑堡主定奪。”
“既然如此,三日後,肖寒和肖正祥,在生死台上一決生死。你回去準備吧。浩慶,你回去也讓正祥準備一下。”肖玉龍最終做出了決斷。
肖浩慶回到家中,將這個決定告知肖正祥,肖正祥興奮得難以自持:“好啊,他自尋死路,正好成全了我。”
“我聽說他回來了,也不知肖元武是如何辦事的,竟然能讓他逃脫,等肖元武回來,看我如何懲治他。”
“正祥,你切不可掉以輕心,那肖寒如今也是練氣期初期了,你務必要在生死台上將他擊殺,讓眾人都無話可說。”肖浩慶提醒著肖正祥。
“爹,您放心,就算他已是練氣期,也隻是初期而已,我乃練氣期大成,高出他兩個小境界,此次他在劫難逃。”
肖寒回到家中,憂心忡忡的肖張氏急忙問道:“堡主找你所為何事?”
“堡主讓我莫要記恨肖正祥。”
“是啊,已然過去的事,就莫要再耿耿於懷了。”
肖寒不打算對肖張氏隱瞞生死台之事,反正遲早會傳到她耳中,不如自己坦誠相告:“娘,我並未應允。”
“為何?”肖張氏滿心疑惑。
“我上次險些命喪他手,怎能如此輕易罷休,我提出與他上生死台,不論結果如何,此事就此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