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好了,月綾再怎麼得意,也隻不過是一個奴婢,還不是由夫人說了算。
“你以為你以前在府裏是主子嗎?隻有夫人才是正經的主子,你什麼都不是!”
知道月綾最在意什麼,絲羅便挑著她最在意的說。
這主子就是主子,哪怕過得再失意再落魄,好吃好喝的照樣得一分不少的,送到她們棲霞院來,下人見了夫人,不管是真心還是實意,都得恭敬地問聲好。
可月綾就…
畢竟不是正經的主子,被踩到塵埃裏去後,也許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不!不是這樣的,你胡說!”
月綾極其憤恨的盯著絲羅,似乎是想衝上前去把那張嘴給撕爛!
雖然知道說的也許是真的,但她還是不願意去相信,明明當初將軍把她帶回府裏時,對她是那般的溫柔體貼。
怎麼現在就變了呢?
“是不是,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從前你在府裏風光的時候。夫人哪怕再落魄,也不會淪落到你這般地步,照樣可以身著華服頭戴金冠,府裏的下人見了她,都得請安問好。
可你…實在是經不起摔,隻需掉落在地上一次,便再也爬不起來了。”
不愧是宮裏出來的,緞香知道要怎麼說,才會讓月綾更加痛苦。
最嫉妒的不就是夫人嗎?
時常在府裏,身著華服頭戴金簪,不就是學習夫人的嗎?
可是同樣的衣服,穿在不同人的身上,給人的感覺也是不同的。
夫人好歹也是南梁的公主,金枝玉葉,也是學過規矩禮儀的,哪怕是給她們公主行禮問安,那動作到底是極其標準好看。
可月綾就…想起上次月綾的那身裝扮,著實是俗氣!
無論是華服,還是金簪,永遠都隻是襯托自己的,而絕不是讓所有豔麗的衣服穿在身上,將所有貴重的發飾全都戴在自己的頭上,這樣著實是太過俗氣了。
而夫人的裝扮雖是簡樸,卻自有一股氣質,也是淡雅出塵。
不得不說,終究是皇室的公主,同頤和公主一樣,都是高貴的公主,也難怪她們能化敵為友了,畢竟她們都是同樣的出身。
眼見和見識自然也是差不多的,每次夫人都能和頤和公主侃侃而談,許多事情背後的深意,她們想不到的,夫人卻想到了。
這些,是她們這些奴婢做不來的。
“月綾,你可知,你上次的那身裝扮,是有多麼難看!你以為戴上一支金玉步搖,就能像夫人一樣好看了?你還差得遠呢!”
絲羅幹捂著嘴笑,都掩蓋不住她的笑聲了,畢竟也是出身富貴人家的,自然知道小姐和丫鬟的區別。
小姐自小學習規矩禮儀,一舉一動都是端莊典雅,時間久了,就規矩禮儀都是刻在骨子裏的。
更別提高貴的公主,恐怕公主學的禮儀必須是更要端莊吧,所以夫人才能把步搖戴的這般的好看。
夫人每走一步路,那步搖便輕輕晃動,幅度大也不小,正好能吸引人的目光,是那麼的高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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