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渺渺三千夢 含眉來喊我的時候我正在睡覺,要說在這樣日上三竿的時候我還在睡覺著實不大雅觀,畢竟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爹他老人家就告訴我說早睡早起有利於身體,我一直都按著我老爹他老人家的話來做,可是今天卻是不能怪我的。
因為在昨晚的時候,我整夜沒有睡覺,要說昨晚我幹什麼去了,那就是另外的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還得要從我的一個師兄說起,我有很多個師兄,至少我用我的手指頭再加上我的腳趾頭一起數的話,估計都數不過來,我的算術學的一直不是很好,所以算的不甚準確,可是這個也不能全然都怪我,誰讓我爹他收的徒弟太多了點呢?
我爹收的很多的徒弟都是我連麵都還沒混熟,就離開了。
至於說到我算術的問題,估計這個時候你就得要問我了,那你什麼學的好?
女工?刺繡?三字經?歌舞?修為?還是說別的?
我想著我該是回答你說我什麼都學的不好,但是每一樣又都懂了那麼一點點,因為在我讀書的日子裏,想著我老爹費盡心思花錢讓我進私塾,讀書,念字,學拚音,我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和著小黑一起混跡山林去了,其實小黑是我在很久以前救下的一個小孩送給我的,估計按著今年來算的話,我長大了,他大致也是和我一般大的模樣的,雖然現在的我已經不記得他叫什麼名字,可是我想我還是記得他好看的眼睛的,還有他那幹淨的不像是一般人的模樣。
因為在我的身邊玩的夥伴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汗漬的模樣,當然,這也包括我自己,現在想想,估計那個時候的自己還是不大雅觀的,拿個俗氣點的話來講,就是上不了廳堂,下不了廚房,但卻是可以翻得過圍牆的。
昨晚,要說道我的那個師兄,我記起來了,他是弄的我現在都還在睡覺的罪魁禍首,要說起昨晚,用月黑風高這個詞語來形容是再好不過的,一般能夠用月黑風高這個詞語來形容的晚上一般都有很多的故事可以講的。
昨晚我守在門口守了很久,我們這個教派是有個規矩的,那就是每天必然是安排一個人來守門,守門麼,肯定是得要守到天亮的,所以,我能說我是一邊揪著眼皮,一邊看著天上的星星守到天亮的嗎?
本來昨天是輪到大師兄守門的,大師兄下麵還有很多個師兄,因為正如我開始說過的,我爹他老人家收的徒弟著實是太多了點,所以在這裏我都簡稱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諸如此類的類推下去,當然,這裏還有一個師兄我沒有將他排序,因為這個師兄是我一直中意的,我經常是昊天昊天的喊他,因為我喊著昊天的話,就會讓我自己覺得我這樣的話就和他平等了,我也就不會覺得別扭了。
回歸正題,大師兄一直喜歡著我的一個師姐,而我爹這個人吧,一直都有點墨守成規,幾千年來的規矩他還沒有給改過來,不準同門弟子擅自戀愛,當然,擅自嘛,這就不排斥有很多的師兄師姐暗度陳倉,而我的那個大師兄和我的那個師姐我自然是知道的,原本是我爹他安排的大師兄值班,可偏偏昨晚我的大師兄偷偷的找到我和我說對麵山頭的鈴仙看上了昊天,說是昨晚會來我們這個山頭搶人,我一想啊,我看上的人怎麼可以被別人搶走呢?
所以我在大師兄的威逼利誘下,以及循循善誘下,我毅然的代替了大師兄的值班,讓著他和師姐約會去了,可是就在昨晚,我看著黑夜變成了白天,再看著不知道多久以來我沒有看見過的日出,才明白過來我被大師兄給騙了,所以我才會到現在還在睡覺。
含眉來喊我的時候,我睡的正香,含眉的聲音一向比較洪亮,所以,當她的一句“小姐”喊出來的時候,我是翻了個身不打算搭理她的。
可是含眉不罷休,她伸手拉開被我抱得緊緊的棉被,扯了許久,終究是沒有扯的過我,因為我用了點靈力,將被子和我的身體粘合在了一起,所以她要拉開,著實不大容易。
含眉似乎還沒有放棄,直到她說道,“小姐,你還不起來?老爺要給你比武招親了……”
然後被我用靈力固定在我身上的被子嘩啦一下就掉在了地上,伴隨著的還有含眉“啊”的聲音。
我坐了起來,睡意全無,含眉摸著屁股站起來還不忘記抱起棉被,這個我不得不誇獎倆下她真的是一個稱職的好丫鬟。
含眉不滿的嘟囔道,“小姐你就知道欺負人。”
我沒有力氣和她多說,而含眉也終於發現了我頂著倆個熊貓眼又一次叫到,“天,小姐你半夜幹嘛去了?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捂住耳朵,含眉的聲音一向比較大,偏偏現在的她還衝著我的耳朵大喊。
我推開含眉,眼皮也沒有抬一下,其實要說道比武招親這個事情吧,本來是沒有什麼的,畢竟不知道是去年,前年,還是大前年,或許該是順數前一百年開始我爹他老人家就開始給我張羅著比武招親了,前一百多年的時候我想想,好像是我剛剛成年,要我說,我爹真的太著急了點,前一百多年的時候,我才剛剛成年,我爹就恨不得立馬把我逐出家門,雖然這個方式還是比較委婉的,但是我可以深刻的體會到我爹要把我逐出家門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