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繼續纏在一起打得難分難解,隨著時間的推移,關胥聖心裏越來越急躁了。突然,關胥聖眼睛一亮,他露出了極其貪婪的神情,似乎發現了什麼。
“哈哈哈……”關胥聖狂笑著,“我就知道你這丫頭詭計多端,‘弦月玨’根本就沒有碎。”
剛才一陣打鬥,本來貼身藏在胸前的萬年玄玉項鏈跳了出來,“弦月玨”也就完全露了出來。萬年玄玉關胥聖一時間看不出來,但是“弦月玨”他曾在師傅那裏看過幾次,後來又幾才在白若冰處見到,這是他念念不忘的寶貝,雖然已經十幾年沒有再見到,但他仍然一眼就認出來了。
弦月與寒墨互相對視一眼,兩個人心中都對關胥聖的貪婪極其反感,再這個時候他還在惦記這“弦月玨”。
關胥聖的內心也在打著如意算盤,他明知道自己體內似乎有了異常,但利欲熏心蒙蔽了他的頭腦,他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功力正漸漸減弱,反而在心裏盤算著:自己應該還能堅持下去,隻要能先殺了寒墨或者傷了他,就能破了他們倆的聯手,到時候吸食了他們倆的功力再加上獲得“弦月玨”,自己就絕對能成為“武林第一”,到時候不僅其他人不是自己的對手,就連寒家人都能不放在眼裏……”
弦月與寒墨並不知道關胥聖此刻正做著白日夢,但他們卻明顯感覺到關胥聖或許是功力減退的緣故,進攻已經不如剛才凶狠了。
三個人已經從屋內打鬥到了屋外,所經之處一片狼藉,就連屋子也被震踏了,屋外的空地周圍不少樹木也被刀劍的餘威震倒或者折斷。
天上的太陽越升越高,今天的太陽好耀眼,陽光灼熱得仿佛要將一切燃燒。
關胥聖或許是強弩之末,或許是“弦月玨”的出現令他又興奮起來,突然間他竟占上風了。這下關胥聖與剛才又不相同了,他招招狠逼著寒墨,還不時伺機想奪取弦月胸前的“弦月玨”。
弦月畢竟還是未為人婦的姑娘家,幾次三番看著關胥聖將魔爪伸向自己的胸前她總是不由自主地躲閃,一時間竟她竟手忙腳亂,和寒墨的配合也不再無間。
對於關胥聖的無賴手段,弦月是羞而寒墨則是怒,失去了鎮定,雖然關胥聖功力下降,但形勢反而越來越對他們倆不利。
勉強維持了好一會兒,眼看著關胥聖步步緊逼弦月與寒墨感到吃力了。
“砰!”關胥聖左手一掌擊中弦月胸前,擊中之後他改推為抓,一把抓住弦月胸前的“弦月玨”後他急速躍起後退。萬年玄玉項鏈之堅固兵器都無發損傷,它早就與“弦月玨”牢牢連接在一起,於是關胥聖這一躍雖然他手裏抓的是“弦月玨”,但是由於萬年玄玉項鏈的緣故連弦月也被他提了起來,似乎用繩子上吊般吊在半空,弦月立刻感覺到呼吸困難。寒墨嚇得魂飛魄散,他立即追隨著躍上前去。
關胥聖也沒有料到弦月的項鏈竟如此堅固,憑自己的功力一抓竟然還拽不斷,但他很快發現這對自己更有利了。
“哈哈……”關胥聖站定雙手緊緊一勒,弦月整個人被自己的項鏈勒住,他喝道,“站住,別動,要不我要了她的命。”
寒墨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立刻上前跟關胥聖決一死戰,但當他見到了弦月漲得通紅呼吸困難的模樣他不得不聽從站在原地,也就是離弦月半丈多的地方。
雖然一下子被製住,但弦月反而鎮定了下來,她雙手反抓住勒住自己的項鏈令自己不那麼難受同時腦子飛快的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