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趙雲一行四人才跨入百戶所,見院子裏已經站好了人,趙雲也不急著進值房,揮了揮手,張鳳四人便站入隊中。
“咳,”趙雲清了清嗓子,“昨天咱們已經見過麵,但卻沒真正的介紹一下,我叫趙雲,可能你們已經打聽清楚了。不錯,我就是與三國時候那個趙雲同名同姓。”趙雲一邊說,一邊在眾人麵前緩步走動,“昨天,有人雖然敢對上官無禮,所以今天便少了一人。我趙雲也是個重情義之人,大家以後跟著我,自然都是兄弟,即然是兄弟,大家就該一起吃香的喝辣的。但是,若是誰敢給老子使拌子,那便不是把我當兄弟。咱們都是天子親軍,給當今皇上辦差,辦得好我趙雲自然給大家請賞,但若是吃裏爬外,可別怪家法無情!都散了吧,大家下去好好想想。”
趙雲說完,當先一人進了屋,臨進門時又招了招王書吏。
王嚴見此,整了整衣領,在眾人的注視下進了值房。
“坐下說話吧!”趙雲坐好,王嚴便將一杯剛泡好的清茶奉上,趙雲飲了一口說道。
“謝大人!”王嚴坐下,他知道今天這位新上任的百戶大人會有很多話要問。
“給我說說這百戶所之前的事,大大小小的事都說一下!”趙雲昨天下午已是看了百戶所以往的一些文案,心有對這個百戶所多少有些了解,但這個王嚴在這裏呆了兩年,肯定能從他嘴裏聽到自己想聽的。
果然,王嚴從兩年前一直說起,可能是因為他是讀書人,倒是頗為細心,許多事不隻能和文案上計錄的事相佐證,還能道出一些自己的猜測和趙雲不知道的辛秘之事。
這一席話談下來便是一個多時辰,其中一件事趙雲聽得頗有些疑問,於是問道,“你說半年前新上任的百戶叫楊席?這楊席是誰?”
“楊席是半年前從保定調入京,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後-台,但是一般情況下從外地直接調入京城是不太可能,或立了大功,或有強硬的後-台!”說到這裏,王嚴悄悄看了一眼趙雲,見趙雲臉上並沒異樣,方才繼續說道,“剛開始,學生也到千戶說查了一下,這個楊席本是保定府的錦衣衛百戶卻被直接調入京,不過千戶所那邊也不知道緣由,不過這楊席剛上任不到三天,便被毒死在家裏。不過南鎮撫司那邊查了許久都沒有眉目,又因這楊席是外地的,在京城隻有他一人,所以便成了樁無頭公案。”
這王嚴說得沒錯,別說是錦衣衛,大明朝的其它官職係統,地方官和京官也是天差地別,想要調入京中為官,除非在京城有靠山,或立了大功直接被皇上欽命,否則斷無可能被突然調入京。而這個楊席隻是保定府的一個小小百戶,怎麼可能被調入京?趙雲聯想起昨天在北鎮撫司駱養性對自己提到過的一件事,趙雲覺得這個楊席便是這件事的突破口,也是駱養性敢這麼強硬的將自己安排在這百戶所的目地。或許對駱養性來說,這大四街百戶所兩年之前換了十多個百戶,而離任的百戶有好幾任都是被殺。想來大四街百戶所已經成了整個錦衣衛談之色變的百戶之墳!
而駱養性的意思似乎是想讓趙雲查一下這個百戶所的事,對駱養性來說,能不能查出不重要,重要的是趙雲能在這百戶上混個資曆。就算混不下去,拿下麵的校尉們沒辦法,以後大不了調他回揚州。一來還了趙雲老爹的人情,二來也是看一看此人是不是有真材實料。
趙雲聽得去裏霧裏,腦子裏想要楊席的事組織起來,卻沒一點頭緒。隻好揮就讓王嚴出去,把門關上,取了一張紙,又從筆架上取了一枝筆,在紙上寫下楊席的名字。接著又將一些相關的信息寫出來。這是趙雲穿越前看一本刑偵類小說的時候學到的,有助於理清思路。
果然,趙雲將這些信息組合到一起便發現一個問題,這個叫楊席的人為何突然從保定調入京,而入京後第二天和人在一個酒樓裏吵了一架,第三天便被殺。
接著趙雲又寫下之前王嚴提到的楊席和人吵架的酒樓:邀月閣。
“邀月閣?毒殺?保定?”趙雲一時想得入神,隻覺得這三個關鍵字在自己腦子裏轉頭圈。
趙雲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又喝了口茶總算打起了精神。將紙折起收在懷裏,出了值房叫上張鳳三人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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