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目光灼灼,像一隻修行千年的狐狸,對眼前的獵物蠢蠢欲動。
沈暨白手裏端著半杯酒,不為所動。
“離我遠點。”
他冷冷開口。
女人不怒反笑:“先生是生我氣了嗎?可是你深夜來這裏,不就是圖個輕鬆,放縱嗎?來都來了,還端著作什麼?”
女人看著沈暨白的側顏,有幾分玩味。
沈暨白坐在吧台,端起酒杯又喝下一口烈酒。
他除了平時和朋友在一起,也很少喝酒,這酒對他來說,多少還是有些猛了。
女人看了出來,不死心的又開口道:“先生,這酒太烈了,是受了多大的情傷,讓您心裏這樣難受,要靠這麼烈的酒來緩和?”
嘴上說著情話,看向沈暨白的眼神卻是欲望,她不自覺的一隻手緩緩爬上沈暨白的大腿。
察覺到下身的變化,沈暨白有些清醒。
主動的女人他見的不少,隻是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生的美豔,可是隻要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身下千嬌百媚,就莫名的反感。
“把手拿開。”
沈暨白冷著臉脫口。
“哼!”
女人冷哼一聲,不得已將手拿開。
“我說,你又何必執著一個人,天下那麼多女人,看樣子你也不像找不到女朋友的,在一個人哪兒受了傷,不還有千千萬萬個女人等著你嗎?你這樣喝酒,把自己喝死她也不會心疼你啊。”
說罷,女人轉身要走。
剛轉身,手腕卻是一緊。
她回眸,一雙美眸帶著很大的期待。
“你們女人,除了錢還喜歡什麼?”
沈暨白半醉著,模糊不清的問她。
女人看向他的眼神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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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白書挽睡了個大懶覺,太陽明晃晃照在房間裏,她才起床。
洗漱後,發現自己委托的事務所已經將離婚協議書寫好了,還專門給自己發了個信息。
【白小姐,您委托我院寫的離婚協議書已經寫好了,現在已經給您送過去了。】
她前些日子剛谘詢的律師,後來一忙都快把這事兒給忘了,今天突然發來消息,她還有點意料之外。
除了這些,手機裏還有就是平時工作聯係的一些客戶,她剛去的時候用的就是私人微信,也就保留下來了。
如今自己已經離職了,按道理來說也就沒什麼責任義務關心她們的進度了。
白書挽關了手機,伸了個懶腰。
站在窗戶邊上,暖暖的陽光照在自己身上,全身每個細胞都是放鬆的,白書挽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鬆散過了。
身後手機在床上震動起來,白書挽轉身,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許冠洲。
她接通了電話,很自然回答:“喂?許總?”
“挽挽,你在哪了,你走的事情我不知道,太突然了。”
許冠洲說話間有些焦急,白書挽聽出來了,不過對她來說也沒什麼的,正好放鬆放鬆。
“我現在是閑人一個,想在哪在哪兒唄。”
白書挽隨意回答道。
許冠洲咽了口唾沫:“挽挽,你離職的事情我並不知道,要是那天我在的話,肯定不會就這樣讓你走了,說實話,我很希望你能回來萬家,我們還做朋友,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