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小jian人,也不知是吃誰家的飯長大的?”
孟妍說著白了一眼莞莞,又抬起手肘要重重往莞莞腰眼處撞去‘
上一世孟妍就經常欺負莞莞,她知道莞莞就是那樣死腦筋的人即便被孟妍欺負了也會搖著頭說隻要姐姐覺得開心被欺不覺負一下也不會少一塊肉。她本想過去製止,卻教身邊八爺攔住,“我來!”
流光瞥見這情景要去製止孟妍,卻教赫連緣捷足先登,他將手伸進了這兩姐妹小腰中間。
孟莞沒有感動頂撞的疼,而是被其他什麼東西替代,飛快摟上了自己的腰,嚇得她差點叫出聲來,又教一隻大手一下子捂住了小嘴,而孟研的手肘正撞到赫連緣手背上。
這著實讓孟家姐妹皆吃了一驚。
孟莞輕輕抬頭,額頭又撞上了赫連緣的下巴,微微吃痛,又不知所措,隻能任由這高大挺俊的男子如此摟著,她不曾看清這男子臉孔,隻覺這男子身上氣味幽沉好聞,一下子就緋紅了一張俏臉。
赫連緣的腦袋神到兩人中間,臉與那姐妹二人的臉都貼著,他笑眯眯說,“欺負妹妹的可不是好姐姐,是要被打屁|屁的。”
說著,這色|胚果真狠狠掐了下孟妍的翹.臀。
募得,孟研整張臉又紅又怒,卻不敢出聲,亦不敢放肆,這人語氣輕.浮,但身上氣味甚是危險,雖沒與這人說過話,但知這人就是號稱色.譽長安的“霸王爺”——赫連緣。
赫連緣做著下|流動作的同時還吻了下孟莞幼白的耳垂,孟莞。
這就是赫連緣,不管任何時間地點,誰都不能阻擋這色.狼調戲女子!
赫連緣一係列猥|瑣動作被站在孟氏姐妹身後的雲陽看到,低低地道,“八哥還真是勇猛,竟敢當著父皇與孟丞相的麵如此輕車熟路地調.戲了孟家姐妹花。”又偏過頭來,仰著小腦袋問白岩鬆,“白蘿卜,你是不是也會做這種調.戲女子的事?”
“你要不好好地看你八哥調|戲女子,要不就好好看這護國公縱火凶殺案,莫要將這種無聊的話題扯到本侯身上。”
“哦。”雲陽第一次在白岩鬆麵前乖巧點頭,又白岩鬆的手臂抱得緊了一緊,看向前方謝湛那裏。
皇帝呆呆望了那隻死了的白貓許久,那是元宵節他送給麗妃的禮物,他取名叫做“思思”,相思的思,實則是思念皇後,要知道皇後也最喜貓。
皇帝怒得輕輕顫抖著身子,又對謝湛吼道:“謝湛,剛才那一劍真是便宜了你!”
他吼聲如驚雷,莫不讓人心房慌怕。
“誰叫那該死的小畜生擾了我祭祀素心?”謝湛卻是不輕不重地說,但這話卻教皇帝臉色更黑了。
“謝湛,你住口!別再提楊素心這個名字,否則,朕當場殺了你!”
“皇上,你這是在害怕嗎?因為我提起素心,便提起你的罪過,要知道素心——”他本想說素心死得有多慘,但顧了赫連鈺一眼,又便猛地打住口,始終沒有說出來。若教靖王知道他的父皇是怎樣的狠心害死了他的母妃,試問以皇上狠辣又如何能留下這個後患?
“來人!將這個逆臣革職查辦,先重杖一百,再打入天牢!”皇帝一揮袖,惡狠狠地說,厲眸又重重顧了一周,“若是有人敢替他求情,那便坐連同罪!”
謝湛的好友郭尚書本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教皇帝這麼一句,又禁了口,看來這次皇帝是非殺了謝湛不可了,現在替他求情隻怕是火上澆油。
父親已受了一劍,再重杖一百,哪裏能扛得住?
眼看父親就要被拖出去,流光腳步輕輕一動,想要衝過去求皇上饒了她父親,手腕卻是教人重重握住,向身邊瞥去,卻是赫連鈺,他不是一直在秦曼青身邊麼,何時到她身邊的?
她緊緊蹙眉,目光深深盯著他,示意他放開自己,然而,這人卻是執意,用力扣了一下她手腕,像是懲罰又像是告誡。
眾人以為這樁案到這裏便告一段落,誰知謝金翎一跪而下,眾人皆驚,還真有不怕死的敢出來替謝湛求情,不過這人是他兒子,這便是骨血親情罷。
謝金翎朝皇帝重重磕頭,“陛下,微臣父親年事已大,又受了劍傷,豈能受得了一百棍?微臣願替父受過,還請陛下成全。”
皇帝緊緊皺著眉看著謝金翎,唇也是拉鋸成了一條線。
赫連修邁步而出,深銳的眸盯著謝金翎,“謝都統,你沒聽到皇上說的麼?若是敢替護國公,便坐連同罪!你也要同護國公一同赴死麼?”
“金翎,莫要再替為父求情,以後便照顧好你母親與……”謝湛說著微微一頓看向謝芳菲,眸色中是淡淡沉痛,“與你二妹。”
說罷,便毅然轉身,像個死士一般出了屋,受棍刑。
“謝金翎,你既要盡孝心,那朕便成全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革你金羽衛都統之職,貶為副統,再受棍刑一百。”皇帝說罷,又看向二皇子淩王,“今日起,就由淩王接任金羽衛都統一職。”
淩王深望了謝金翎一眼,接下皇帝旨意。
眼看著兄長也要被拉出去被杖刑,難道她便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看著父親與兄長都被杖刑至死嗎?重活一世,不僅僅是報赫連修之仇,更是為了扭轉乾坤,護她此生想護之人。
赫連鈺桎梏住了她的手,又沒堵住她的嘴。
流光飛快彎腰,張嘴便在赫連鈺手背上咬下去,他一吃痛輕輕嘶了一聲,便微微鬆了手,匆快瞥了自己手背一眼,齒痕見深泛血,這女人還當真是狠!再抬眸看向她時,她已快步走至皇帝跟前。
眾人心中未免歎息,又來了個送死的,今天難不成是集體自殺的好時日麼?
被押著的謝金翎眼中滿是疑惑,這太監究竟怎麼回事,不顧生死衝進火裏救父親,如今又冒死替父親求情?
“小光子,你也是要替謝湛求情麼?”
看著這個還算討喜的小奴才,此刻跪在了自己麵前,竟也要替這個喪心病狂的儈子手謝湛求饒,著實讓他反感。
皇帝眼中殺意讓流光心上慌抖,但她袖下手掌捏緊,她仰著一張煙灰滿是髒汙不堪的臉,一雙黑眸卻是清明臒亮,她聲音輕軟,卻錚錚鏗鏘,“陛下,奴才不是不怕死,隻是也聽過古人雲,生亦何歡,死亦何苦。若陛下您要處死奴才,奴才區區賤.命又何足掛齒?隻是護國公乃我大齊首屈一指的功臣名將,他一生戎馬為國為陛下效力,又豈會做出這等苟且之事?若他出事,屆時邊關戰事四起,誰又能為國禦敵?
再者,如若護國公真對素妃娘娘有情,又豈會在她故居奸|殺麗妃娘娘呢?奴才從小在宮中長大,偶聽老宮人說起素妃娘娘紅杏出牆愧對陛下,奴才卻如此不認為,眾人卻不知素妃娘娘曾為陛下譜了一首曲,她心中隻有陛下一人。”
聽到她最後一句話,募得,皇帝眸光一深。
果見皇帝眸中情感晦暗複雜,流光卻想皇帝也不是待素妃沒一點真心,要不又怎會讓靖王出征北胡,誰都知道北胡邊境是皇後與素妃的故鄉。
“奴才懇請陛下讓奴才將素妃娘娘替陛下譜寫那一曲彈奏與陛下聽。”
這奴才究竟是膽大包天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竟在皇帝麵前一而再再而三提到素妃,這下,這小太監隻怕也要如護國公一般死得淒慘了,大家無不這樣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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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為書友_1353066的5000紅包加更。這兩天因為感冒,有點乏力,就隻加2000字了,望諸位寶貝笑納。
明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