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覺得不可思議,他更想不到的是暗影門的門主會是自己的妹妹,可是她才多大呀,此時的年齡應該在父母家人的羽翼下快樂成長,而不是成為了一門之主。他越聽越心酸,始終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起身緊緊抱住女孩,史詩輕輕拍打他後背,以示安慰。
史文消化完一切,問:“如今陸氏有了身孕,詩詩做何打算?”史詩微笑讓他放心回了四個字“把握之中”。史文無奈的笑了下,撫摸她的頭,“有什麼需要就開口。”剛建立暗影門時需要不少錢,但是後來史文將庫裏的鑰匙都給了自己,如今的暗影門也算是他的,“我一向不客氣。”史詩將頭移開,史文被這樣的舉動逗笑,手也收回去了。
盛府也知道陸氏有孕一事,每次遇到和史詩有關的事,他都冷靜不下來,如今男人卻好好的坐著。衛五也拿不準,“主子,需要屬下去太史府看一下嗎?”衛七那家夥都好久沒回消息了,也不知怎麼了。盛景期靠在椅子上,抬起一隻手,燭光從指尖照射在臉上,“她可不是溫室裏的花朵,說不定這是人家的計劃呢。”滿臉無奈。
丞相府,馮曉玉很震驚史歌的到來,雖然自己和史詩如今南北兩麵,但眼前的人也好不到哪兒。史歌知道她並不歡迎自己,卻還是笑臉盈盈的握上她的雙手,“你有所不知,你和我大哥的事我父親是同意了的。”馮曉玉雙眼睜大,史歌接著說:“隻是你知道我大哥一向寵三妹妹,三妹妹又不說話,大哥也就一直和家裏人杠。”馮曉玉知道史詩是不會幫自己了,可當初卻是她先答應的,怨恨的眼神充斥著整個房間。史歌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她。
過了會兒,史歌歎息,“我那三妹妹也真夠厲害的,感覺她什麼都不怕。”馮曉玉嘲笑,“水,她最怕水。”史歌心裏默念了下“水”她怕水,她為什麼怕水?突然想到什麼嘴角上揚,怎麼會忘記她將史詩關進水牢的事。水牢裏的水並不是很深,可當時她的年齡不大,個子不高,最低的水位也到了她的腰處,覺得還不夠,又放了幾條水蛇進去。那幾天最開心的便是聽著她的喊叫聲,可惜最後被她身邊的那個嬤嬤救走了,不然她還想看她能在水裏堅持幾天呢。若不是她放的那幾條蛇,怕是早就先餓死了。史歌一想到史詩拿起蛇就開吃的模樣,感到大快人心。
馮曉玉見她那樣,隻覺得惡心,“我和史詩的事,你最好別插手。”史歌依然一副笑臉,自己如今可沒時間,但也不能讓史詩有時間,母親有孕不能出差錯。大皇子答應過自己,隻要能成嫡,就能做大皇子妃,否則隻能是妾。
太史府竹院,一個女人嬌羞的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他擁住她的香肩。女人摸著肚子,“果然還是那個老男人不行。”身邊的男子是一個月前自己招進的下人,沒想到這個人還認識暗影門的人,也是他告訴自己太史身子被人下過藥,是不會再有孩子的。她想到史詩,恐怕那個死去的孩子也是她做的,想到這裏她就恨得牙癢癢,如今自己終於又有孩子了。男人噗嗤一笑,“有我在,以後有的是孩子。”女人嬌羞一笑,嘴上說著“討厭呐~”可心裏卻想的是這個男人不能留,等自己結識暗影門的人就想辦法除掉他。兩人正想纏綿,就聽外麵的下人大喊:“大人!”,男人隻好先從窗外走了。
陸氏整理了下裝扮,太史剛好進來,同時還帶了一個老人,看裝扮應該是個道士,太史坐到女人床邊,搭上她的肩介紹,“清風道長聽說沒有他算不出來的事。”陸氏點頭問好。太史一碰到自己隻感到惡心,早知道就早點找外麵的人,這幾年可苦了自己。太史問道長結果,他摸了下前麵的白胡子,看著陸氏,點點頭,滿臉笑容,“太史大人放心好了,從剛才進來,貧道就感到有麟子的氣息,如今一看這胎必是麟子,此子大有前途啊!”陸氏一聽激動壞了,太史還有疑心,道長突然問:“不知大人是否丟過一個胎兒?”有人互看一眼,一臉不可思議,道長大笑,“這就是那個胎兒,可喜可賀啊!”兩人深信不疑。
那個男人從竹院出來後就去了梅院,一到梅院立馬變成哭臉,跑過去想抱住史詩,但被衛七攔住了,這男的誰呀?史詩扶額,“衛七你先放開鄭遂。”衛七擔心他還想撲過去,遲遲未動,鄭遂生氣,“喂!門主叫你放開呢!”衛七猶豫了一下,還是鬆開了。鄭遂跑過去擁住史詩的胳膊,衛七後悔了,這要是被主子看見了還得了啊。鄭遂用頭蹭著女孩,討好道:“門主這次人家為了完成任務,可是連清白都失了呢,門主可要好好犒賞人家。”白舟在一旁白了他一眼,過去推開他,“差不多得了,你去青樓的次數還少了。”鄭遂急了,“唉!白舟,你別亂說啊,人家可是要給門主守身的,如今都破了。”又哭兮兮的湊到史詩跟前,“門主,人家都不幹淨了。”
史詩也有點受不了了,鄭遂的身子早破了,不然這次也不會選他,“好了鄭遂,這次辛苦你了,清風道長到了嗎?”鄭遂一臉不屑,“清風那老家夥早到了。”史詩點點頭,“好,這次你配合他。”鄭遂“哦”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