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環和長公主說完話後就走了。盛淑妃觀察了四周,走上前,“長公主真是風光無限啊。”長公主看了她一眼不語,盛淑妃直接開門見山,“史詩不能留。”她抬頭瞪了她一眼,還真當她是個好壓的主了,嘲笑了幾聲,“淑妃娘娘還真是有意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你那個沒用的女兒,你為擦幾次屁股了吧。”隨後又是一陣嘲笑,盛淑妃也不在意,“史詩可不是表麵看起來這麼簡單的,我不信你沒察覺到。”兩次都躲過了,她可不信,況且第二次的人,可是她親手派的,最後一個都沒回來。長公主並不在意史詩是什麼樣的人,但沈玉白太癡情於她,或許她死了也是一件好事。可盛淑妃的下一句話讓她極為不爽,“長公主怕不是忘了餘黨的事了!”長公主眉頭微皺,“你威脅我!”她隻是笑笑不語,以為會達到自己的目的。對方卻突然大笑,“當年要不是你約出了盛夫人,他們可沒機會動手,他們還用盛夫人威脅盛將軍,所以她怎麼死的,你可比我還清楚呢。”盛淑妃見硬的不行,隻好軟下性子,“陳玉我知道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明知你心悅哥哥,最終卻沒有幫你……”長公主大怒打斷,“夠了!你殺盛夫人無非就是他們感情太好了,盛將軍每次都向著她,你心裏嫉妒罷了!”
盛淑妃內心被揭開,心底十分氣憤,突然聽到後麵的聲響,心驚,轉過頭,大喊“誰?”長公主也緊張了起來。但馬上就出現好幾十個手拿刀的禁衛軍將她們圍起來,史文從中進入,“長公主殿下,淑妃娘娘,皇上有請。”兩人如遭雷劈,史文做出請的手勢,禁衛軍就帶人走了。他看了下旁邊的牆,也走了。
牆背後的女孩捂緊嘴,蹲在地上,久久不得平複。史詩回到宴會,見馮曉玉不在,正想詢問,卻看見女孩魂不守舍的走回來。叫了好半天也沒得到回複。她坐回位置上,史詩搖了下她,“怎麼了小於?你去哪了?”馮曉玉驚慌失措,“啊!沒事,我看你沒回來就出去找找!”史詩“哦”了聲,也不再問。
議事堂,皇上坐在龍椅上,長公主和盛淑妃以及長公主的駙馬都跪在地上,旁邊站著的是盛景期、陳哲迅、史文。駙馬是陳哲迅帶來的。
皇上看完手裏的書信,雷霆震怒,將書信甩到長公主麵前,“你還有什麼話想說!”這些書信是駙馬帶來的,而且他也什麼都說了,看著麵前連背都挺不起來的駙馬,她隻感覺一陣惡心,嘲諷的笑了笑,還真是白眼呢,“臣妹無話可說。”皇上冷喝兩聲,又看向一旁跪著的淑妃。女人臉色蒼白,她還不能就死,連忙爬到盛景期麵前,抓住男人的衣邊,“景期,你快求求皇上救救姑姑吧,求求皇上,皇上一定會答應的,好不好?”盛景期嘴角掛上嘲諷,蹲下來輕輕扯過衣角,又不緊不慢的拍了下上麵的灰塵,“可姑姑害死的是侄兒的娘親啊。”她如遭天打雷劈,不敢想象,癱軟在地,忽然想到了什麼,又爬向龍椅上的男人,邊哭邊爬,“皇上,你放過臣妾吧,看在五公主的份上,你就放過臣妾吧,臣妾知錯了,皇上。”
皇上扶額,讓人將她拉下去。長公主嘲諷的看著,內心並無波瀾,自古無情最皇家,她當年為了進宮不惜背叛自己,這又能怪誰?如今成王敗寇,隻是沒想到會輸在這麼一群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身上。這麼多年也累了,她看向旁邊的幾人,又看向上麵的高坐的人,“皇上,玉白從頭到尾什麼也不知道,還請皇上看在皆是皇室中人放了他吧。”旁邊的駙馬連忙複合,“對對,皇上這全是由這女人一手操辦,臣並不知啊,還請皇上放過微臣吧。”長公主大笑,“好!好!好的很啊!還真是我一手挑選的好夫君呢。”駙馬見似瘋了的長公主,害怕的爬到柱子後麵。
宴會依舊正常開著,沒人發現異常,一片歡歌笑語,好不快活。
盛景期幾人出了議事堂,一路上除了陳哲迅,剩下兩人沉默不語。陳哲迅停下,拍了兩人後背,“你倆幹嘛呢?這是好不容易告段落,一個個的怎麼都不說話?”史文停下腳步,捏緊拳頭,往盛景期臉上使勁一拳。男人被打倒在地,別過臉吐出一口泡沫,嘴角伸出血絲。陳哲迅一時沒反應過來,但見男人還想揍地上的人,急忙抱住他,“阿文,你幹嘛呢?”史文緊閉雙眼,讓自己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