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末日來臨(2 / 3)

“當兵的亂打人了!”老爺子抱著流血的小腿趴在地上嚎著。遊行的人徹底被激怒了,他們一擁而上,去打士兵,士兵反抗了一陣,畢竟不敢開槍打這麼多人,被眾人打倒,踢來踢去。更多的人上了車帶走了他們的家人。

“我靠,大新聞啊。”我看著外麵愣到。

“報警嗎?”雪兒問我。

“不用了,這麼大的事,肯定很快就會解決。我們看電影去吧。”

“嗯啊。”出租車載著我們緩緩前進,命運的齒輪也緩緩向前旋轉。

那邊馬路上,難得重逢的人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老爺子被家人攙扶起來,抱著失而複得的兒子痛哭流涕。可是,令人不解的是,被痛哭著的老父親抱著的男人,似乎沒有過多的反應,隻有喉嚨裏的低沉的聲音。

“啊!”老爺子突然大叫一聲,他的兒子一口咬在他的肩頭,血順著肩膀流了下來。

“啊!建國!你幹什麼!”老爺子的家人趕快把男子扯開,可是那個男子似乎打死不鬆口,狠狠的咬著老父親的肩膀,似乎要吞下這一大塊肉。人群中也有相似的事情發生著。

一輛軍用卡車停在人群中,一群身著防暴服的軍人下了車,個個手持匕首,其中一人拿出一催淚瓦斯,利落的打開,扔向人群。瓦斯慢慢的泄露出來,*的人群紛紛揉著刺痛的雙眼。帶著防毒麵具的軍人們快步走進人群,平拿著刀刃,將匕首插進了所有狂犬病人的脖頸。

等人們視線恢複後,發現剛剛救出來的親人們都不見了,隻留下了一灘灘血跡。而且,剛剛被咬了的人們,也不見了。遊行的人愣了許久,漸漸的散了。

和雪兒在一起的時候時間總那麼快,天色也漸漸的暗了,“雪兒,回去休息吧。”

“嗯啊,你也早點休息哦,少玩點dota啦。”

“好,好,來,抱一下。”短暫的言語後,雪兒回了宿舍,我也向宿舍走去。

“嘿!Boys!”我一腳踢開宿舍的門,四個戴著耳機的腦袋齊刷刷的看了一眼門,又齊刷刷的扭了回去,“哎?Dota不等我?”

老孟又白了我一眼“滾,成天陪你小媳婦兒,哥幾個憑啥等你?”

“嘿嘿,大哥我錯啦。下局帶我啊,好不好啊啦~”

“嗯。。。既然你這麼坦誠,那就好吧。”

“嘿嘿。”

我舒舒服服的躺下,看著我的四個舍友,本來是六人寢,我們恰好分了五個人過來,巧的是,我們五個男生竟然都玩dota,五人開黑開多了,感情也越來越好,自然而然的成了形影不離的鐵哥們,好基友。

剛剛和我說話的那個豪邁灑脫的壯男叫孟城宇,身體素質沒的說,我們班的體委,為人也很熱情,好交朋友,仗義疏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古時的梁山好漢,在宿舍裏我和他關係最好,最談得來。哦,對了他也就是我們所說的老孟。

那個瘦瘦小小,戴了個幾乎比臉都大的大眼鏡的人,叫劉子涵,有點內斂,害羞,不太說話,重度近視,多虧我們有相同的愛好,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和他搭上話。但相處久了發現也不是那麼內向,有點悶騷,有時候還挺逗比。四眼田雞,我感覺說的就是他了。

那個留著斜斜的劉海,戴著一副黑色鏡框,清秀的臉龐,皮膚白的有點沒有血色的帥哥叫葉洛冰,他是典型的高冷型,學霸,不善言語,但給人一種睿智成熟的感覺,不太好接觸的類型,還好興趣一樣,不然也不太知道怎麼和他搭話,和他說話,有一種莫名被壓抑的氣場,不知道他這人怎麼長大的。

最後一個那個眼睛眯的像一條縫,小眼珠提溜提溜轉的人叫周東,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他,有點自私自利,貪小便宜,甚至遊戲裏都斤斤計較,不過呢,有的時候的確煩人有的時候還可以,也沒到不能相處的地方。摳點門就摳點門吧,男子漢,就不計小節了。

這就是我的生活,我的朋友,我的戀人。

激烈的遊戲過後,我們五個心滿意足的躺在了床上,調好鬧表,為周一的課做準備,在手機裏把雪兒安撫睡後,打算看看新聞,好好的睡一覺。可是,今天的晚間新聞,著實讓我吃了一驚。

“由於意外頻繁爆發,病毒大麵積擴散,感染人數日益增加。”我仔細地看著,一字一句的念著,“政府將對此采取處理措施,請人們近期不要外出,以防受傷?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點開這條新聞,裏麵信息寥寥無幾,大部分都是廢話,幾乎還是隻有標題所涵蓋的信息,“不知道明天上不上課,放假就好了。”我自言自語到,把手機甩到一邊,睡了。

這一夜過去後。

天色昏暗,人潮散去。

紅日緩落,黑暗降臨。

人性消逝,本能來臨。

逝者歸生,生者逝去。

在一棟居民樓內,一個狂犬病人撕扯著他家人的肢體,他紅著眼睛,目光呆滯無神,喉嚨裏低沉的嘶吼著,七竅流血,皮膚慘白。他用力扯下一條一條肉,大口的吞咽著。撕扯了一陣後,似乎吃飽了,愣了愣,從窗戶爬出,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民宅。

而那個死去的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神裏充滿了詫異與吃驚,臉部因為疼痛而猙獰可怕,鮮血從脖子處汩汩流出,流滿了地板。屋內充滿了血的腥味和恐怖的安靜。

可怕的是,過了一陣,原本慘靜的房間傳出了嘶吼聲,地上的死人,掙紮著爬了起來,脖子上的大傷口貌似完全不影響她的“生命”,腦袋順著傷口處傾斜,歪著腦袋,順著剛才的狂犬病人腳步,也出了民宅。